“三|大爷,你急什么啊?”
傻柱追上闫埠贵,说道,
“至于赔多少,咱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嘛,你别急啊!”
闫埠贵一把甩开了傻柱的手:
“傻柱,本来我还说饶你一|次,结果你还不愿意赔,反正啊,我现在就去派|出|所!”
“别啊三|大爷,”
傻柱拦住了闫埠贵,
“那怎么互相让一步,我赔你18块钱行了吧?”
“18块钱……”
买车轱辘倒是够了,但是这也不能让闫埠贵化解掉心中的愤怒啊,
“傻柱,别说我不帮你,至于道歉,就算了,但是20块钱,你必须一分不少的赔给我!”
“三|大爷!没您这样的吧!”
傻柱说道,“20块钱,这也太多了!”
“没事儿啊!你可以不赔的啊,不过到时候你被抓走,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可就不要怪我了!”
闫埠贵绕过傻柱,继续往前走去。
派|出|所就在这附近,很快就能到达,傻柱只能无奈的说道:
“行了行了,三|大爷,我赔还不行吗?”
虽然心中有万般的不服气,但是傻柱也怕闫埠贵会来真的,所以也就只能暂时服软了。
“诶!这就对了嘛!”
闫埠贵回转身来,脸|上瞬间布满了笑容,
“傻柱,以后可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多亏你三|大爷我通情达理,不跟你计较,要是碰上别的爱找事儿的,那可就不是这样的了。”
闫埠贵这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看了都令人生厌,这一下,闫埠贵至少要赚三四块钱,他能不高兴吗,这下他可赚大发了:
“傻柱,来来来,你再给我13块钱就行了。”
傻柱悻悻的从裤兜里掏出了好几张钱,数了十三块钱交给了闫埠贵:
“三|大爷,那冉老师那边……”
“害!你这个人,急什么啊?!冉老师那边我会给她说的!”
闫埠贵从傻柱的手中接过钱,又仔仔细细的数了一遍,数完了还不忘教|育傻柱一番,
“傻柱啊,以后万事都不要着急,毕竟是你求我办事儿呢,你态度好一点儿我能不给你办吗?!”
傻柱歪着脑袋白了闫埠贵一眼,没有说话,很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闫埠贵也不在乎傻柱有什么情绪了,反正自己的钱也已经到手了,手里紧紧篡着这十几块钱,闫埠贵高高兴兴的就回家了。
“我回来了!”
闫埠贵一进到屋里,就把大衣脱了下来,坐到了火炉旁边。
闫解成见状便问到:
“爸,你已经去了派|出|所了?”
“人家怎么说的?傻柱这回可麻烦了!”
三|大妈一边切着菜一边说道。
闫埠贵从口袋里掏出20块钱,一脸得意的说道:
“傻柱赔了我20块钱,我还去什么派|出|所啊!”
“真的啊?”
闫解成凑过来,拿去了钱,
“嚯!不错啊,这傻柱还真赔了你20块钱,车轱辘顶多也就十五六块钱吧,爸,这你要赚四五块呢!”
闫埠贵把钱从闫解成手中夺了过来,又问三|大妈道:
“晚饭还要一会儿吧?我去胡同口把车轱辘买回来。”
三|大妈才刚刚把菜给切好,虽然拢共也就只有三个菜,但是也还要一会儿才能做好:
“行,你赶紧去吧,这还要一会儿呢。”
闫埠贵拿着20块钱就兴冲冲的赶到了修车铺。
修车铺这会儿也快要收摊了。
闫埠贵加快了脚步到了老板跟前:
“哟,快要收摊了啊?”
老板一边收拾着放在地上的工具,一边对闫埠贵说道:
“是啊,赶着回去吃饭呢。”
闫埠贵指着挂着的轮胎说道:
“你等等,那车轱辘卖多少钱啊?”
老板取下闫埠贵指的那个车轱辘,说道:
“这个,17块钱,这可是永久牌自行车的车轱辘,好着呢!”
“永久牌的?”
闫埠贵有些犹豫了,自己的自行车是飞鸽牌的,不同牌子的,那能用吗,
“可是我的自行车是飞鸽牌的啊……”
“可以用的!”
老板说道,“你看看,大小是不是差不多的,只要大小差不多,那就能用!”
闫埠贵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车轱辘,大小好像跟自己自行车的车轱辘大小是差不多的,但是这价格闫埠贵有点儿接受不了:
“老板,你少点儿吧。”
老板两手插在袖子里,紧缩着脖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可是永久牌的车轱辘,我17块钱卖给你算够便宜的了吧!”
“你的车轱辘是永久牌的不假,问题是我的车子是飞鸽牌的啊!所以这车轱辘对于我的车子来说,那就不是原装的,不是原装的你还能卖这个价格?!”
闫埠贵噼里啪啦一顿说,把老板都说愣了,老板都觉得他说的确实还有些道理:
“好吧好吧,算您能说,那您想多少钱买走?”
闫埠贵想了想,用手比了个三:
“13块钱,你愿意我买上就给钱!”
“13块钱?!”
老板把车轱辘从闫埠贵手里抢了过来,
“您可真会讲价,有您这么讲价的吗?我啊,不卖给你了!”
“别介啊!”
闫埠贵有点儿急了,明天他就要用车了,这儿附近就这么一|个修车铺,不在他这儿买去哪里买?
“老板,你急什么啊?那你说,多少钱?”
“16块5,要的话您就拿走,不要的话我就收摊回家了,老婆孩子都在家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行行行!”
闫埠贵把车轱辘又夺了过来,但是他还是想再讲讲价,
“这样,咱们互让一步,也别16块5了,16块钱怎么样?”
老板想了想,觉得16块钱也行,反正自己也不亏:
“行吧,那就16块钱吧,给钱吧。”
闫埠贵从包里掏出了16块钱交给老板便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闫埠贵饭都顾不上吃就叫闫解成拿着钳子扳手来给他安车轱辘。
“爸……我怎么感|觉不对啊……”
闫解成仔细看了看车轱辘,才看到这牌子都不一样,
“爸,你这牌子都不一样啊,你买的这是永久牌的!”
闫埠贵对比了一下后轮的车轱辘,好像大小都差不多:
“没事儿,能用就行了,你就安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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