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被苏睿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然只是多看了一眼。
可是苏睿平时那高冷的样子，也不见得会多看谁一眼，所以这一眼就把娄晓娥看得浑身发麻。
“怎么了这是，你这样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娄晓娥实话实说，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直球归直球。
苏睿见她说的这么直白，也有话直说了：“你对经商有兴趣吗？”
“！！！！”娄晓娥瞪大眼睛。
见娄晓娥这么吃惊，苏睿又想接着说，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先被捂住了嘴巴。
苏睿：“？？？”
娄晓娥看着苏睿的眼睛睁大，俨然闪烁着星光一般差点看入迷了。
好在苏睿满眼迷惑打醒了她。
她清咳了一声，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在部队里待太久，忘了外头的世界了，经商这种事情不能瞎说知道吗？”
苏睿这这才明白过来。
倒也是，否则自己也不会安排公司到香江了。
苏睿笑而不语：“你只用说感不感兴趣，我不会把你送进牢里的。”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但最后叹了口气：“更感兴趣啊，为什么不感兴趣，现在的工作我都觉得可没意思了。”
一句也没有提经商的事情，但是句句都在说对经商感兴趣。
苏睿心中了然，点了点头：“会有机会的。”
娄晓娥看着苏睿目光炯炯，这仿佛是在说早晚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呢，这算是承诺吗？
娄晓娥心中正在胡思乱想。
音乐想起，晚上的舞会正式开始。
……
四合院里。
许大茂带上肉和酒找到三大爷。
就知道这样一来三大爷绝对不会拒绝谈一谈聊一聊。
“你是说你还想报复苏睿？”三大爷听了一会儿就听明白了。
“怎么能叫做报复。现在不都说要树新风吗？文明队管得这么严。大家过得紧巴巴的，为什么苏睿这么多钱，不需要查一查吗？”许大茂这些都是喝了酒瞎说的，可是说着说着竟然好像把自己都说服了。
三大爷一听好有道理！
虽然这样一搞，明年没办法拿红包了，想想早上的红包金额真的不小呢。
“咳……这个事情，未必会有人管。”三大爷看似是在冷静分析。
许大茂反正已经有点醉醺醺了，听不出来三大爷这话是在推辞还是认真思考，只是点点头：“我知道，苏睿表面上看起来很干净。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啊，他又给厂里上班，又给军区上班，两份工作，两份工资，却只有一份档案，这听起来就不合规矩。”
三大爷想说，确实听起来不合规矩，可是人家有靠山，你能奈何得了他？
但再一想，许大茂的思路也没有错，虽然不能扳倒苏睿。他也并不想把苏睿扳倒。但是给他找点不自在却是刚好的，反正也不亏！
三大爷一想到这几天在苏睿那边吃的亏。
车轱辘的事情也就算了，毕竟是傻柱干的。
就这两天拜年的事情就是够烦人的。
昨天被溜了一圈不说，今天先被他安排的小朋友骗了钱，后面又被他用钱哄骗着磕了头。
现在想想，真是耻辱。
“给文明队写匿名举报信吧。”三大爷一下就想通了。
许大茂那叫一个兴奋：“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最好能准备两封，回头我抄一封，到时候一起寄过去。一定能让文明办来插苏睿！我倒要看看，苏睿背后的到底是谁！”
许大茂喝了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三大爷急急忙忙抓住许大茂：“你小声点，小声点！”
许大茂笑了，也对，这件事情不适合大声密谋，毕竟是要写匿名信的。
这时候三大爷窗外正好飘过一个人影。
是脑满肠肥的二大爷，本来今天家里没有被他准备小灶，他晚饭吃着都不痛快。正巧闻到香味路过，本来想厚着脸皮一起坐下来喝一杯的。
就听到了三大爷和许大茂的对话。
二大爷舔了舔嘴唇。
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盘算。
……
苏睿载着娄晓娥回四合院的时间并不算太晚。
大学的新年舞会毕竟都是一些刚成年的孩子举办的，没有做太多出格的事情，跳舞跳的尽兴之后就结束了。
娄晓娥今天一个晚上倒是都挺开心的。
因为跳舞，也因为苏睿说的那些话。她总觉得是意有所指，开始对未来产生了期待。
回来路上，因为冬季天冷，路上人不多，娄晓娥坐在苏睿的车后座，索性大着胆子抓住了苏睿的衣摆。
但是好巧不巧还是被人看见了。
“苏睿！娄晓娥！”那人直接喊住了两个人的名字。
仔细一听，声音还挺耳熟。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