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后,我正在家捣鼓两个盒子,听到管家急急忙忙跑过来,在门口敲门通报说。
“小李爷,之前您派人调查的静桐卫生站的事有消息了!”
听到后,我心里一惊,赶紧朝门口大喊一声。
“进来说。”
只见管家慌里慌张的走进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递给我说。
“小李爷,那静桐卫生站的女院长找到了,您看!就是照片上这女子。”
我一看管家递给我的照片,是黑白的。
照片中的这位女子,穿着白大褂,站在静桐卫生站的三楼实验室门口外面。
她长了一张圆圆的少女脸,眼睛也是又大又圆,如果不是身上的白大褂显示她是位白衣天使的话。估计都以为她是哪家的高中生,还在读书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照片上的静桐看着很小,而实际上,她在接手静桐卫生站时,就已经四十多岁了,长相和实际年龄差距还是很大的。
谁要是她老公应该挺幸福,每天都能面对一个小女孩的感觉。
看完照片后,我就问了问管家。
“除了这张照片,还有别的信息吗?”
管家看着我拿着照片紧张的神情,又对我说。
“小李爷,这静桐卫生站的院长,也就是照片上这女人。我们的线人找了很久,找到了一个老太婆,那人已经九十多岁的高龄了。”
“这老太婆就是静桐的母亲,她家就在卫生站附近的贫民窟里,要不,我把她老人家请过来,你亲自问问?”
听到这里,我心里似乎看到了希望,感谢吩咐管家。
“不必了,你赶紧去备车,我亲自去一趟。”
说完后,管家不敢怠慢赶紧匆匆忙忙去准备。而我,则是快速通知了老鲍,我俩一起上了车。
车再次开往了静桐卫生站附近,不过这次,我们是去方老太家里,也就是静桐的母亲。
过了半小时,司机按照管家提供的地址开到了卫生站附近的一处裁缝店停下了。
“小李爷,到了,这面前的裁缝店的后面那家就是了。”
我在车内看的并不明显,便和老鲍赶紧下车。
下车后,我看这家裁缝店里面的房子,也就是方老太住的地方,从外面看这屋子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不敢相信里面竟然还有人住。
先是询问了面前的这家裁缝店老板这里的情况,他看我开的豪车,来这里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我就给了他点好处费,想提前打听打听这方老太的事,裁缝店老板就大概跟我聊了两句。
“这方老太平时很少出门,年龄太大了,腿脚有些不方便。一般出门都是去菜市场捡些烂菜叶子回来吃,无儿无女,已经这样生活了很多年了。”
我看了眼裁缝店老板,他放了放手里的活,又给我和老鲍倒了点水,接着说。
“这方老太,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子女。听别人说啊,她好像收养过一个女儿,曾经是这静桐卫生站的院长,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医院莫名其妙的很多人就消失了,也包括方老太的女儿。”
“加上这卫生站里又死过人,有人看到三楼围栏上吊着三个死人!久而久之,有小孩子说里面有鬼魂飘来飘去的,就传出里面闹鬼!”
“慢慢的,这卫生站就变成凶宅了,附近没有人敢靠近它!这方老太一直都在这里住,不知道住了多少年了,从我二十多年前搬过来开铺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这里了。”
听完裁缝店老板说完后,我和老鲍大概心里有了一些了解。
于是跟裁缝店老板打了声招呼后,就和老鲍到方老太的屋子门口敲了敲门。
“咚咚咚!”
“请问有人在吗?”
…………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都没人回话,里面似乎也没什么动静。
我和老鲍以为家里方老太不在家,就准备离开了,准备改天再来探望。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这门就缓缓被打开了。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背十分佝偻的老人。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手指已经完全老的变形了。
方老太穿的很单薄,这让我看了心里不免觉得心疼,毕竟我见不得老年人生活的太凄惨。谁都会老,谁也不愿意变成这样。
正在我和老鲍看着方老太,想开口问好打招呼时,方老太先说话了。
“有什么话先进来说吧,年纪大了,耳朵不好,行动也慢了。”
见方老太还挺好说话,我和老鲍也不客气了,就赶紧扶着步履蹒跚的方老太进了她家的院子。
进来后,没想到里面比外面看起来还要更破一点,院子里的草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打理过了。
满院子都是杂草,房子是木头材料搭建起来的简易房屋,有些木板上腐朽又潮湿都长蘑菇了,房子看起来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会倒。
方老太热情的给我们倒水,我和老鲍一直让她别这么麻烦了。
毕竟还要起锅烧热水,家里连个热水壶也没有。唉!真是过的太清贫了。
折腾了半天,最后我们三个人坐在方老太的床边,和她聊了几句。
老鲍比我还心急,方老太刚坐下就忍不住问她。
“老太太,我们这次来,主要就是想打听打听您女儿静桐的事。”
听到这话,我感觉方老太整个人一顿,苍老的脸上刚刚还热情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转而,换上了一种十分悲痛的表情。
“我女儿静桐已经死了,你们还来打听她干嘛?存心让我这个要死的老人家伤心吗?”
说着说着,方老太眼里充满了泪水,我和老鲍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赶紧安慰着方老太。
“老太太,您女儿静桐不是突然消失了吗?有可能还活着,别难过,或许还活着呢。”
方老太坐在床边抹着眼泪,我默默的递过了衣服里随身携带的方巾。老太太调整了一会儿激动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接着说。
“静桐在二十年前就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后面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以前她还在的时候,就在这附近的卫生站里工作,平时还免费给街坊邻居看病,大家那个时候街坊邻居都很喜欢她。”
“那个时候,她一边经营着卫生站里的事业,一边回家陪我。我那时候腿脚还算麻利,还能给她做做饭。”
“偶尔,静桐也会带卫生站里其他的同事到家里一起来吃饭,大概有十几个人。没想到,后来这些孩子们都不见了,也没人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说着,我拿出之前在卫生站里翻到的那张十几个人的合影照片,递给方老太看了看。
“您看看,静桐的同事是这些人吗?”
方老太虽然腿脚不便,可眼睛还算清亮,视力很好,她只看了一会儿,就点了点头说。
“是这些孩子,他们都是静桐的同事,也是静桐的大学同学。”
我和老鲍听到大学同学感觉又多了一个线索,于是又接着问。
“您知道是哪所大学吗?”
方老太回忆了很久,才想起来。
“好像是什么圣柯大学,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后面方老太大概又说了很多,她和静桐之间的生活细节。至于关于静桐她们这批人到底在卫生站内研究什么,方老太说她从不过问那些,因为她也听不懂医学方面的东西。
除了这些,方老太还像我说了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大概是,张将军和静桐曾经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两人平时走的很近。
方老太那时候经常看到张将军接送静桐回家,但后来不知道两个具体因为什么原因,老是吵架。有好几次,都吵架吵到家门口了,感情闹到后面也不欢而散了。
那天回去后,我让管家多送点生活用品给方老太,顺便再把她的房子重新修整成能住人的样子。
之后,就派人去打听关于圣柯大学的事了。大学里有往期的档案和毕业资料,还有他们的老师,总算能找到他们当年那批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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