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如果不让他过去,他还真不甘心。
小心的走过去,右手,颤抖的抬起来,然后,抚摸在了这个女孩儿的脸上。
这是,肉?
是血肉,绝对不会错的,这个,真的是女儿?
“你,你真的是初春?可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老人惊喜的问道。
“我是被”
刚刚说道这里的时候,猛然,天空之中,一道炸雷响起,让父女二人,都大吃一惊,此刻,正是三九隆冬,雪花飘落的季节,忽然之间,天空那道闷雷,着实让人震惊。
而初春,只感觉到脊背发冷,猛然想到,之前,那位主人,曾经说过,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及,否则的话,不仅仅自己会死。
自己的父亲,也会死,包括所有跟自己有关系的人。
“爸爸,你不要问了,对你没有好处,你就知道,我很好就行了。
女儿不孝,不能够在您身边,尽孝了,对不起,爸爸。忘了女儿吧。”
她跪在地上,给自己的父亲磕了几个头。
初春父亲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此刻,他已经相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女儿了。
父女之间,血脉相连,那种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然而,他的内心,却更痛了,女儿,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在这个瞬间,以后,或许就再也不会再有她的消息了。
这些年,他知道,女儿在温泉酒店害人,那里传来的消息,他都知道。
可是,他没有勇气,去看自己的女儿,他对不起自己的女儿,让女儿惨死。
作为一个父亲,他不够格。
此刻,他多么希望,死的那个是他,他代替自己的女儿惨死,该有多好。
可惜的是,命运总是那么捉弄人,自己这条老命,却依然活着,没有疾病,没有灾难,仿佛就是命运,在嘲笑自己一样。
“初春,你就是爸爸最好的女儿,都怪爸爸无能,没有能够救你啊,爸爸无能啊。”
初春爸爸哭的跟一个泪人一样。
然后,就是两人抱头痛哭。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着,风,逐渐的停了,雪,也逐渐的停了。
“爸爸,我该走了,你多保重。”
忽然,初春的身体一颤,然后,小心的跟自己父亲说道。
“女儿,你要去哪里啊,你刚刚回来,就要走了,让爸爸怎么活啊。”
老者听到初春的话,身体一颤,恐惧的说道。
“爸爸,忘了女儿吧,女儿不孝,这一次,真的不能在您身边了。”
说完,就消失在了她爸爸的身边,空中,什么都没有留下,仿佛,她从来都不曾来过一样。
老人呆呆的看着风雪,刚刚的一切,都仿若梦中,他看到了女儿,看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儿。
若真的是一场梦,他多么希望,这场梦,他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然而,这冰冷,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再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在做梦,难道,女儿,真的复活了吗?
想到了这里,他的心中,就是一喜。
不管如何,走到天涯海角,自己也要找到自己的女儿。
然而,他忽然之间想到了,刚刚的那个冬雷,打断了女儿,打断了想说什么的女儿,也就是说,女儿,或许,有了自己的机缘。
如果,自己贸然去寻找,或许,就不是寻找女儿,而是耽误了女儿。
想到了这里,他还是决定,放弃了,知道女儿活过来了,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最起码,女儿不再是害人的厉鬼,不再是痛苦在悲伤和绝望之中的厉鬼,他就知足了。
初春小心的来到了那个背影的身边,此刻,她的内心之中,说不出来的恐惧,弥散在心头,刚刚自己好像是,超时了吧?
这位给自己的时间,好像是2个小时。
“主人,我回来了。”
她小心的说道,也不敢抬头,生怕,生怕这个男人,忽然之间,一下子让自己魂飞魄散一样。
“走吧,我们去富士山。”
说完,也不理会初春,直接向樱花最高山,富士山走去。
两个人的速度,看上去并不快,然而,却很快,出现在了富士山的附近。
富士山,曾经的活火山
富士山火山活动最为活跃的时期,是在9世纪。史书记载:“延历十九年六月,骏河国言,自去年三月十四日,迄四月十八日,富士山颠自烧,昼则烟气暗暝,夜则火光照天,其声若雷,灰下如雨,山下川水皆红色也。”
延历二十一年,《》载:“骏河相摸国言,骏河国富士山,昼夜恒燎,砂砾如雾散者,求之卜巫,占日,千疫,宜令两国加镇谢,及读经以攘殃(中略)五月(中略)甲戊,废相摸国足柄路,开吕荷途,以富士烧碎石塞道也。”这就是著名的“延历大喷火”。
贞观六年五月二十五日),骏河国言,富士郡正三位浅间大神大山火,其势甚炽,烧山方一二许里,光炎高二十许丈,大有声如雷,地震三度,历十余日,火犹不灭,焦岩崩颠,砂石如雨,烟云郁蒸,人不得近,大山西北,有本栖水海,所烧岩石,流向海中,远三十许里,广三四许里,高二三许丈,火焰遂属甲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