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身后的一种侍卫当即抽出了长剑,准备冲进去杀光院内之人。
“公子饶命!”
“饶命啊公子!”
“胡亥公子!”
……
那些女人们看到浑身充满杀气的秦军士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地求饶。
卢生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被吓得肝胆欲裂,连忙高呼。
“公子!杀了吾等二人,您也难逃一死!”
还是侯生心思机敏,连忙高呼道。
“嗯?”
胡亥闻言,眉头微皱。
“慢着!”
秦军士卒连忙停住了脚步。
“你刚才说什么?”看着不远处的侯生,胡亥满脸戾气的问道。
“公子,杀我吾等,你……你也难逃一死!”眼看是没什么活路了,侯生心中一横,直接开口道:“吾等二人是公子您引荐给陛下的,若是陛下知道吾等二人的真实身份,公子您就是在欺君,到时候,即便您是公子,怕也……”
看到公子胡亥脸色大变,侯生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与卢生的命算是保住了。
侯生的话让胡亥心中一惊。
是啊,自己若是将他二人杀了,父皇那里跟本没有办法交代。
此时,自己只能将错就错,让这两个骗子继续为父皇炼制仙丹,不然,别说太子之位,就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但自己被戏耍的怒火总得发泄出来。
看着院内的十几人,胡亥拔出了腰间长剑。
“除了,卢生与侯生,其余的人全都杀了!”
面色狰狞的胡亥率先一剑刺死了离他最近的那名女子,其他的秦军士卒也如同虎入羊群一般,顷刻间便将院内除侯生与卢生之外的人全都杀光。
“你们,管好自己的嘴,若是今晚的事情走露半点风声,本公子灭你们九族!”
一脸鲜血的胡亥转身看着跟随自己而来的一种侍卫,声音阴冷道。
“小的不敢!”
一众侍卫连忙跪地高呼。
“嗯,将这里清理干净!”将长剑放在一名死不瞑目的女子身上擦擦,胡亥径直的朝着房间内走去。
卢生与侯生对视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恐惧。
“你们两个还不进来?”
走进房间的胡亥看着卢生与侯生两人还站在院内,冷声问道。
“诺!”
两人闻言,身体一颤,连忙跑进了房间内。
“陛下派本公子来询问仙丹炼制的如何了。”看了看二人,胡亥接着说道:“说说吧,此事该如何回复。”
“这……”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嗯?”
看着二人的样子,胡亥脸色一沉,当即抓起桌子上染血的长剑。
“公子息怒!息怒!”
侯生连忙跪地,不断求饶道:“此事……此事还有办法!”
“说!”
“回禀公子,小人认识一个方士,一直在研究炼丹之道,可以请他相助。”
胡亥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还敢欺骗本公子!”
“公子息怒!请听小人把话说完!”侯生连忙开口道:“那方士名叫徐福,一直痴迷与炼丹之道,倒是小有心得。”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听了侯生的话,胡亥脸色变幻,最后也只能答应了此事。
“你二人现在就给本公子去找那徐福!”
“诺!”
二人连忙答应着,逃离了房间。
……
东海郡。
“徐兄,我二人的性命可就拜托你了!”
侯生与卢生二人看着面前身材消瘦,有着几分仙风道骨模样的中年人拱手道。
“无妨,此事好办。”
轻轻捋了捋胡须,徐福站起身道:“老夫准备以出海寻找炼丹仙药为由,请那嬴政打造船只,到时候再到海上逛那么一圈。”
“这样以来,至少要一两年的功夫。”
“如此,二位在这一两年之间便是安全的。”
听徐福这么说,卢生与侯生二人面露喜色。
“徐兄此计甚妙啊!”
……
咸阳,章台宫。
胡亥带着徐福的请求回到了咸阳。
朝会之上,嬴政听完胡亥所说,没有任何的犹豫,便命令东海郡加紧打造船只,供徐福出海。
“众卿,可还有事要议?”
炼丹之事之后,嬴政看向下方诸臣开口。
“陛下。”上将将军王翦走出了队列开口道:“百越战事进展顺利,赵佗将军已经攻下龙川,博罗,番禺三县,剩余的百越部族与楚国余孽尽以逃到四会。”
“彩!”
听到这,嬴政大喜。
“只是……”王翦迟疑了一下道:“只是屠睢将军战死……”
“甚!?”
“屠睢将军战死了!?”
嬴政脸色一变。
屠睢也算是大秦比较有能力的将军,剿灭六国的战斗中为大秦立下了不少功劳,官至国尉!
“唉!传令赵佗,将屠睢将军的遗体运回咸阳厚葬。”
“另,追封屠睢为破越侯!”
……
屠睢战死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远在九原郡的赢牧耳中。
接到消息的赢牧有些怅然。
严格意义上来说,屠睢算是他的远方亲戚。
他的母亲算是屠睢的远房表妹,当年被选入宫时,有幸得到嬴政的赏识,才有了他的出世。
“安国君,请节哀。”一旁,王贲看着有些怅然的赢牧开口道。
赢牧微微点了点头。
他和屠睢并不熟悉,因此,难过倒不至于。
只是,这屠睢一死,百越各地便会落到赵佗手中,到时候……
想到赵佗,赢牧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心中有了计策。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匈奴这边。
昨日,探子已经发现,匈奴的大军现在距离煤城还有不到百里的距离。
大军数量十五万,由左谷蠡王戈耶摩尔率领。
放下手中的竹简,赢牧开口道:“匈奴大军已经逼近煤城,诸位可有对策?”
“末将有一计。”
赢牧的话音刚落,韩信便站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