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
这不是飞段吗?
对方标志性的样貌,让叶泽瞬间就认出了他。
三刃巨镰,还喊着邪神教,整个火影找不到第二个。
叶泽碰了碰角都的肩膀。
“这人交给你了,不用留手,弄死他都行。”
角都现在的心情正不爽呢,叶泽的提议正合他意。
挽起袖子就迎着飞段走了过去。
这时,飞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好奇的打量着叶泽和带土。
表情上充满了疑惑。
“一样的衣服,你们是乐队的吗?”
“或者说你们要不要加入邪神教?”
角都满脸的不耐烦。
他十分讨厌这种话唠性格的人,眉头都紧紧的皱了起来。
“太啰嗦了。”
半截手臂猛地飞出,直接在飞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口。
拳头透背而出,竟然将整个身体贯穿。
连其中的内脏都打的破碎。
“额啊”
飞段的瞳孔剧烈的颤抖,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哼,这就结束了?”
角都将拳头收回,接回到手臂上。
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向后走去。
连自己一拳都接不下来的垃圾,他顿时没了兴趣。
这种没有名气,不能换赏金的尸体。
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块即将腐烂的烂肉罢了。
毫无作用。
“你这家伙,很痛的啊!”
角都的脚步顿时一僵,回头一看。
只见到明明已经死去的人,竟然从地上一点点的爬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的带土,心中都有些惊讶。
这人的身体中是有柱间细胞吗?
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来。
而旁边的叶泽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与此同时,飞段终于站稳了身体。
愤怒的朝着角都大喊一声。
“你这家伙,很痛啊!”
脚尖点着自己身上留下的血迹,在地上画了一个符号。
外面是一个圆圈,中间是一个正三角形。
“你要接受神的惩...”
话音未落,角都再次一拳贯穿了他的胸口。
看着飞段依然生龙活虎的样子,连他也疑惑了。
“你这家伙,杀不死的吗?”
飞段疯狂的抓住角都连接手臂的黑线,用力的将身体中的拳头扯出。
“我说了,很痛的啊!”
黑线是角都的血管变异而成,上面自然粘着角都的血。
现在,就是看表演的时刻了。
只见飞段伸出舌头,把从角都身上提取的血液舔进嘴里。
从身后拿出一根尖锐的铁钎。
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漆黑,只在脸上和肋骨的表面有着白色。
看上去像是一个骷髅一样。
“啊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把你当祭品献祭给邪神大人。”
飞段的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容。
在角都惊愕的目光中,手中的武器狠狠地贯穿了自己的心脏。
整个人都好像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中,连瞳孔都带着兴奋的神色。
瞬间。
角都的手掌紧紧的抓在自己的胸口,脸上流下冷汗。
只感觉心口一阵剧痛,犹如潮水一般席卷脑海。
好像有着一个看不见的虚影,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后背上其中一块面具猛地从中窜出,在半空中就化为了片片碎片掉落。
一颗心脏,就此死去。
角都脸色狰狞的从地上站起。
每一颗心脏都是他好不容易夺来的。
失去任何一颗,都足以让他愤怒的要命。
他现在只想杀死眼前的这个怪人,才能让愤怒稍平。
看见角都还能站起身子,飞段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喂喂,怎么还不死啊?”
受到贯穿心脏的伤害,怎么可能还不死?
对方难道和自己一样是不死之身?
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活动着身上插着的铁钎。
拔进拔出,溅起道道血花。
“这个是...”
带土再也忍不住了,惊呼出声。
这个人先后被角都贯穿身体。
其中的内脏都被打碎。
之后自己又用锋利的铁钎贯穿心脏。
任何一种伤势,都能让一般人瞬间死去。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没有一点要死的样子。
甚至还生龙活虎的用铁钎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动。
这明显不合常理啊!
叶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竟然没有穿透带土的身体。
“这人是飞段,他的能力就是不死,就算你把他四分五裂,他也死不了。”
带土惊讶的连写轮眼都开了。
世界上还有这种人?
而这时候,飞段和角都这对之后的队友已经再次交手。
角都愤怒的大喊着:“杀了你!”
飞段脸上满是癫狂的笑容:“你做不到!”
......
岩隐村。
土之祭坛。
一个身穿绿衣的少年,正用掌心中的两张嘴巴吞吃中白色的粘土。
迪达拉。
三代土影大野木的弟子。
终身信念就是追求真正的艺术。
认为:艺术就是一瞬间的璀璨,艺术就是爆炸!
这时候,已经暗中在其他国家制造了多起爆炸,就是为了检验自己信仰的艺术。
“岩隐迪达拉!”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迪达拉一愣,接着很快就反应过来。
几只洁白的小蜘蛛从掌心的嘴里爬出。
脚下用力一蹬,瞬间跳入半空,扭腰转身。
单手一扬,小蜘蛛瞬间甩出。
“艺术就是爆炸!”
“喝!”
轰!!!
剧烈的爆炸瞬间产生,碎石飞溅,烟尘四起。
迪达拉落到地面上,看着烟尘傲娇的仰起头。
“见识到我的艺术了吧。”
“这个就是你的艺术?”
一道身影从烟尘中走出。
红云风衣,木叶叛忍护额。
脸上还有着两道深深的法令纹。
宇智波鼬。
这时候的鼬,虽然在忍界名声大噪。
但迪达拉显然不认识他,还以为是追击的忍者才出手的。
宇智波鼬双眼中波澜不惊,一双猩红的写轮眼只是三勾玉的形状。
“我来邀请你加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