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计成说话的语气透着焦急。
曹铄摆摆手:“放心,我身体好着呢,应该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计成:“……”
马钧:“……”
二人面面相觑,彼此眼底都透着无奈。
曹铄现在不知道谁在背后叨念他,但是他能肯定曹操就快到了。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啊,他大张旗鼓的来这边又没瞒着人。
况且,看守马匹的那个负责人不见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家伙一定是去给曹操打小报告了。
曹铄觉得自己该加速行动了,连忙叫上马钧,两人一块将剩下的两块马蹄铁给道理钉上。
两个人联手干活,那速度就快了,盗骊换了一身新装,骑兵三宝全给它装上了。
偏偏就是这么巧……
就在曹铄将枷锁打开,亲自将马牵出来准备试马的时候。
曹操就领着好些人赶来了。
曹操眼睛多尖啊,第一眼就看见了盗骊与众不同的装扮。
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铁反射出光芒,异样的光芒来自——盗骊扬起的马蹄。
混小子真的跟那人说的一样,对马蹄动手了。
“曹铄,曹子安!”
此时,曹铄背对着曹操,冷不丁的听到曹操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曹铄立马转身一看,傻眼了,心道:刚才积分连续播报就应在这里了吧。
不仅曹操来了,叔伯们、先生们也在。
哦,还有他大哥·曹昂也来了。
“见过,父亲!”
“见过,诸位叔伯、先生!”
“见过,大哥!”
曹铄趁着日常行礼的功夫,一心二用收拾了一下心情。
“你可知战马的珍贵?”
“儿子知道。”
“刚才有人跟我告状,说你虐待宝马·盗骊,动用锤子反复捶打马蹄,你可认!”
“是……”
武将们惊呆了:二公子这是承认自己虐马的罪行了?
谋士们一语不发,却眉来眼去的交流着。
郭嘉:有内情!
戏志才:绝对有内情。
荀彧:反正不是虐马,瞧瞧盗骊多精神。
其他人:附议!
曹铄才说了一个是字,解释的说辞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岂有此理~!
曹操瞳孔微缩,压抑不住火气,当场爆喝一声。
“逆子,你们在胡闹什么!!!”
“父亲,儿子并非在胡闹,你先听问解释。”曹铄还稳得住,因为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
“呵~!”
曹操冷笑一声,抬手指着不远处的马匹。
因为太过于生气了,手指甚至微微颤抖着。
“不是胡闹?”
“宝马·盗骊的马蹄上都镶嵌上铁条了,证据就摆在眼前,你还不承认自己虐马?”
面对曹操的质问。
曹昂愣怔来。
下一秒,整个人风中凌乱。
什么鬼虐马?
那个缺心眼的告的黑状?
他真心为了盗骊着想,用最快的速度给盗骊配上装备,怎么就跟虐马扯上关系了?
父亲简直不可理喻!
别问,问就是心累。
假设让他知道是谁告的黑状,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曹铄虽然心累,但还是得跟曹操解释。
“父亲,儿子发誓并没有虐待宝马·盗骊,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保下的坐骑。”
“我爱护来来不及,怎么可能蠢到虐马?儿子由衷希望父亲不要相信小人挑拨离间之言。”
说着,说着,曹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他稍微停顿来一下,深吸一口气,也没给他人说话的机会,抬手指着宝马·盗骊告状道。
“父亲,各位叔伯,你们仔细看盗骊。”
“假设我真的虐待它,以它暴烈的性格,这会儿不踹我都算好的了,它会这么精神吗?”
跟曹操打小报告的士兵缩了缩脖颈,龟缩到一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天,他觉得他已经得罪曹铄了。
『害怕+99』
曹操被堵的无言以对。
『惊讶+99』
曹仁:“……”子安胆子很大嘛!
『惊讶+99』
夏侯渊:“……”那匹马……的确挺精神的。
『惊讶+99』
郭嘉:“……”这事果然不简单,幸好没有站队。
『惊……』
这时候,不论是谁,只要抬眼看盗骊,看着那那匹神采奕奕的模样,他们就要给曹铄贡献积分。
曹昂囧,暗道:熊弟弟怎么就不听劝,他说过多少次跟父亲说话的时候别太直接……
生怕弟弟挨揍。
曹昂偷偷打量曹操几眼,看见曹操一脸复杂,顿时松了一口气。
哟,万幸啊。
父亲这回没生气。
曹操定睛看了那匹马许久。
诚如子安所言那般,这匹马的确挺精神的,不像是被下了药,也不想是被人‘迫害’的样子。
哎,看来自己又一次先入为主,误会二儿子了。
一念至此。
曹操多少有些愧疚,因为他误会了自己的儿子,只不过让他跟儿子道歉是不可能的。
随即,曹操轻咳两声,干脆的岔开了话题。
“既然不是在虐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或者说盗骊身上那些是什么?”
『愧疚+99』
『尴尬+99』
曹铄眨眨眼,这回居然没生气吗?
算了,父亲脾气本就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是赶紧说正事。
“父亲,马蹄磨损是所有战马的通病,早在鞋子没发明出来前,人光脚走路也会磨伤脚。”
“可当鞋子被发明出来,穿着鞋子走路就不磨脚了,所以儿子觉得马蹄磨损是因为没人给它造一双好鞋。”
“父亲且看,儿子给盗骊穿上的是一双铁鞋,从此盗骊能在乱石中穿行,骑速会更快,马蹄磨损的概率会将至历史新低。”
曹昂点头,在曹铄说完后,毫不犹豫的出声帮腔。
“父亲,二弟的想法是有些异想天开,但是万一他的想法是对的呢?”
“您和诸位叔伯应该很清楚,战马损耗减少于军中有多重要,虎豹骑战力提升于我曹家有多重要。”
“退一步讲,二弟就是失败了,损失最大的也是二弟,那匹用来做试验的可是他自己的坐骑,于我曹军而言并没有任何损失。”
话音刚落下。
曹铄那边频频点头,嘴里叨叨着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是你们大惊小怪,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