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看着何雨柱,眼神坚定。
“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我家,还拿走我的东西。”
“这件事,你能接受,我不能!”
他又不是什么圣母,不可能允许这种行为,无论对方是谁。
听着叶恒掷地有声的话,在场的人都微微一愣。
贾张氏看大家都不说话,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抱着手,哭诉道:
“大家听听,这叫什么话。”
“我家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他怎么会做出偷东西这种事情呢?”
“有人仗着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欺负我们,讹诈我们!”
“还有没有公理了!”
贾张氏以前是从村里出来的,嫁给了老公才能直接变成城里人。
但即便是这样,她身上的恶习依旧存在。
尤其是泼妇耍赖的形象,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何雨柱忙无奈的上前,去搀扶贾张氏。
“大娘,您先起来。”
“我相信叶恒兄弟是讲道理讲证据的人。”
说着,眼角的余光撇了叶恒一眼。
他这一顶帽子带上去,叶恒要是不拿出证据证明棒梗偷了他的东西,怕是这件事不好定结论。
叶恒心中冷笑。
几个人当场抓住,而面前的人还不承认。
这秦淮茹一家可真是极品!
叶恒看了眼躲在大人身后的槐花小当,道:
“既然讲证据讲道理,那我就想问问。”
“小当,你当时那么紧张的站在角落观望,是在干什么呢?”
小当闻言怯怯的看了眼他,然后摇了摇头。
叶恒看了眼秦淮茹,道:
“秦淮茹,当时的情况你我都看到了。”
“小当放风,棒梗在我房间里翻东西。”
“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随我去看看,房间的东西是否被人翻找过。”
就算是家里东西不多,但棒梗一个半大的孩子,不可能把东西全部复原。
痕迹还是很明显能找到的。
秦淮茹见三个大爷都看着自己,忙开口:
当时的情况的确跟叶恒说的差不多,但并不能代表那是棒梗翻的。
“也许……也许是别人翻找的,棒梗正好听到声音去看呢?”
这话说的就跟扯犊子似的。
聋老太太的房间位于整个大院的最北边,一般情况下过去的,不会有人过去,连路过都不可能。
棒梗真是无意间听到声音,那就证明他本来就在附近。
但很明显,秦淮茹想要将水搅浑。
这样才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壹大爷易中海道:
“秦淮茹,说话要讲证据。”
“按你这说法,咱们大院还有其他贼?”
贾张氏立即道:
“那可说不一定,之前,许大茂的那只鸡,不就是被人偷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服了,他当时为什么承认,别人不知道,她们家还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怕棒梗那小子担上小偷的名声,他能承认吗?
秦淮茹忙拉了一下婆婆,皱眉道:
“妈!”
她担心的看向何雨柱,眼神可怜又无奈。
万一傻柱将那天的真相说出来,那今天的事情就板上钉钉了!
众人到底还是被贾张氏这句,引得议论纷纷。
何雨柱心里不痛快。
但看着秦淮茹可怜巴巴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忍了起来。
之前的事情不说,今天的事情就算是他揽在自己身上也没用。
第一是这件事跟老太太有关。
第二是,棒梗是被人亲自抓住的,他没办法顶替。
不过他依旧开口道:
“许大茂家那只鸡我认,但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可在上班啊。”
“而且,叶恒兄弟。”
何雨柱向前一步,低声道:
“棒梗就是一孩子,你跟孩子较什么劲呢?”
“再说了,丢了什么咱私下解决,该赔偿赔偿。”
“这要真闹大了,那孩子的一辈子不就毁了吗?”
看着他苦口婆心的样子,叶恒想笑。
还真是,圣母的让人无可挑剔。
何雨柱最后差点绝后,真的是他自找的。
秦淮茹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带着三个孩子,本就身上是是非非多的很。
何雨柱偏偏往上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在厂里两人也勾肩搭背的。
这种情况下,秦淮茹不吸他的血,吸谁?
叶恒直接拉开跟何雨柱的距离。
跟这种人,他没什么好说的。
他看着三个大爷道:
“三位大爷,说实话,我也不想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但你们看看。”
“棒梗被我当场抓住,不道歉跑了不说,就连秦淮茹都想要否认。”
“这已经不是我想不想计较的事情了,是他们想不想好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