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很坚定,别说什么道歉与否,都是狗屁。
在他这里没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有的只是把棒梗这个小畜生整自闭了!
还有小当,愧花。
熊孩子就要付出代价,哭哭唧唧的就网开一面了?
凭什么?
江川很清楚……
如果这次不是各个院子的街坊邻居都作为证人,他很容易又会被禽满四合院这群禽人给搪塞过去了。
所以这次一定揪着让棒梗,愧花,小当的小辫子。
不管闹多大,都有人挺他。
江川扫视贾张氏那张恶臭的嘴脸,今天要不是街坊邻居都在为他作证,这个毒妇只怕还要反将自己一军不可,真是贼喊抓贼的毒妇。
要知道刚才上百人替自己辩驳,这才勉强让贾张氏毒妇给闭嘴。
抓住机会,把棒梗和小当等兄弟姐妹送进监狱团聚!
王主任率领警务人员,再三被秦淮茹阻挠。
贾张氏只能生闷气的去恶视江川,被这么多人盯着她不好撒泼骂街。
“秦淮茹,你说你,既不让我们走,又不道歉,求协商,这个街区是你家开的?”
王主任再好脾气也让磨了没了性子,没好气去对秦淮茹说。
“王主任,”秦淮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这个时候或许只能求情江川,不过,一旦求情就一定是认罪了。
“我没犯事,别抓我,都是江川,都是他。”
棒梗还征求意见的去找愧花,铿锵有力道:“愧花,你说,是不是江川害我们的!?他之前还打过小当和我。”
愧花小脸苍白的埋下头,咬着嘴唇微微点了点。
江川什么都没说,秦淮茹故作小女人的可怜巴巴神态:
“别难为孩子,有什么冲我来。”
“川大夫,你怎么看?要不要让警务直接来人?法办。”
王主任对蔑视的看了几眼这母子几人。
纠缠不休又能如何?
能解决问题吗?
竟能浪费大家时间,着实可气!
“好啊!直接找警务人员来吧!王主任你也看到了,咋们能去得了警务吗?”江川朝着秦淮茹等人努了努嘴。
事情棘手不重要,有专门来解决的人。
既然不想快刀斩乱麻,那大家就慢慢等。
江川随时奉陪。
还能无法无天了!?
不过,这几日警务全都在追究,贰大爷私藏金条,叁大爷作风不良,还有污蔑自己清白的事情,所有忙的焦头烂额,来不及整理棒梗污蔑江川的这件事情,这才没及时出警卫。
这下好了,往枪口上撞,江川求之不得。
新仇旧恨今天一起盘算,谁也别想走。
棒梗这个小畜生,没教养的熊孩子,江川必扣下。
于是,王主任让人去找警务报案,直接让警务插手。
这一次,才算是彻彻底底闹大了。
“怎么这样心狠?都是街坊邻居,一个孩子,且不说都没有证据确凿,就算是,一个孩子他能有什么坏心眼?真不知道是不是大人作祟,小肚鸡肠的陷害孩子。”
秦淮茹悲痛欲绝。
她内心属实促狭不定。
如果警卫的人来了怎么办?
恐怕也就只能让棒梗继续装糊涂了!
不论如何,棒梗孩子还有未来,不能留犯罪案底。
为此,不惜牺牲一切都值得。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指桑骂槐,跟着风助火势:“街坊邻居啊,都被这小白脸给骗了,真好糊弄。”
“……”
二人一唱一和,真不愧是嘴贱母女。
街坊邻居不受气了。
“嘿!棒梗他妈,你这是什么话?!孩子犯事得过且过?!你怎么教育孩子的?就让孩子偷窃?”
街坊邻居中还是有几个有家教的人,听到秦淮茹的话又被气到。
“可是他还小啊!孩子这么小,懂什么?倒是你们这些大人,不懂的尊老爱幼,都被猪油蒙了心,美德都没有了,欺负我们棒梗。”
秦淮茹叫冤。
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江川脑袋犹如晴天霹雳。
“孩子还小!他有什么过错?”
“只是一个孩子而已,长大了就懂事了。”
“溺爱孩子不是应该的吗?”
“……”
这些话,江川无论在哪个年代都听到过不下几百次。
这些没教养的家长,脑袋可能是被灌水了。
江川没话说,也没话反驳。
匹夫竖子不相为谋。
又有街坊邻居也劝谏:“也是,孩子是小,留了案底可就惨了,未来和前途就没了,不过,偷窃也不是小事,写了保证书,给人家江川道个歉,秦淮茹妹子,你也别死撑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真想到了事情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赔钱还是好的。”
闻言,立刻又有人反驳:“这么小是小偷,长大了还得了?要我说,严办!我也住在周围的院子,偷窃了我家可怎么办?”
“就是,在古代,天子与臣民犯法还同罪,凭什么现在就得过且过了?”
“……”
这么多人之所以直杵杵的在这里等着一个结果,为的就是害怕棒梗这个小畜生连他们的家也会去偷窃,所以才凝聚起来一起对付秦淮如一家,必须要个交代才能心安理得。
毕竟街坊邻居住个贼,谁睡觉会安心?
在这个年代防患意识还是很强烈的。
禽满四合院的街坊邻居见大势所趋,也不敢逗留,更不敢和秦淮茹去统一战线。
于是,在议论纷纷的声音中,秦淮茹一咬牙去盯着棒梗,千叮咛万嘱咐:
“棒梗,记住咯,不是你偷窃的。”
“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一口咬定是江川,记住了没?”
棒梗点了点头。
“无论谁问都咬死是江川害你们。”
秦淮茹还在强调。
“嗯,妈,就是江川。”棒梗一嘟嘴,表情严峻。
“小当,愧花,棒梗比你俩机灵,你哥说什么就跟着说什么,记住了没?”
秦淮茹表情认真的问小当和愧花。
“嗯,妈,我们知道了,”小当和愧花不约而同的点头。
秦淮如在心底里衡量了一下,不承认是死路一条,承认了也是。
不承认,他们会被警务室的人侵扰。
长此以往,怕孩子们顶不住。
不过,却可以产生变数。
在被警务室的人观察期间,秦淮茹只需使点计谋,尽可能攻略江川,就可以让江川自己去认罪。
只要是个人就有弱点,给足秦淮茹时间,她不信攻克不了江川。
认罪程度就不一样了。
一旦认罪了,秦淮茹能不能赔得起江川的条款不说,很有可能会被对方揪着小辫子不撒手。
所以,让棒梗一口咬死是江川的陷害。
这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棒梗,小当,愧花如临大敌的做好了应对之策。
这一幕,江川也是似曾相识。
记得第一次被棒梗污蔑偷鸡就是这样,恶人先告状,贼喊抓贼。
这次又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性质不一样了,江川有势力,也有人证物证。
和棒梗的恩怨,就在今天一刀两断。
“秦淮如,你在哪嘀嘀咕咕什么呢?!”
有人嚷嚷。
“莫不是给孩子找借口了吧?”
“哎!慈母多败儿,真是教育有缺。”
“秦淮如这么护犊子,小心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恶果得恶果啊!这可不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