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喊人哭冤,说这许大茂意图对她不鬼。
然后棒梗偷鸡这件事不就能抵消了吗。
许大茂此时这衣服,全部都在秦淮如手里。
这下他是彻底傻眼了。
浑身只剩下一个内内的许大茂,现在就一个感觉,风吹淡/淡凉。
好你个秦淮如,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但是说什么都晚了。
这秦淮如要是这个模样出去,再喊那么一嗓子,就他现在这样子。
那就是黄泥巴掉裤子,不是屎也是屎。
秦淮如此时,已经着急忙慌的跑到了门口,她眼里即将得/手的精光闪过。
猛地一拉仓库的门。
瞬间懵逼。
嗯?没有拉开???
又一使劲,因为用力过猛,她被甩了一个踉跄。
心里咯噔一声,这门刚才来的时候是开着的!
咋锁了呢?
透过大门的缝/隙,她看到这大门被一根大铁链子锁的死死的。
许大茂刚才都已经认栽了。
这会子见秦淮如这反应,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咋回事?秦淮如怎么不跑了?
他到了跟前一看,心里一沉。
门被锁了!
秦淮如这会子是真的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本来她想着自己来这一出,虽然说对名声可能会有些损失。
但是始终有限,毕竟她又没让许大茂得逞。
可是这仓库什么时候会来人可是说不准的。
要是这一下午都没人过来。
车间和厂里的人发现她和许大茂同时消失一下午,又孤男寡/女在仓库里被发现。
那会子就算再说是许大茂的错也晚了呀。
她的名声可就算彻底毁了。
到时候不说别人,就贾张氏那个老不死的也不会放过她。
这可怎么办啊!
秦淮如着急。
许大茂比她还急呢。
这跟娄晓娥婚事都差不多敲定了,这会子被人抓现行,那不完犊子了吗?
“怎么办啊?!”
秦淮如这会子真的害怕了。
六神无主的看许大茂。
许大茂一看她这样就烦,狠狠踢了一边的麻袋道:
“别问我!要不是你这臭婆娘诳我,我两怎么会被人锁这里。”
“你这个女人害了傻柱还不够,还来害我,真是黑透心肝了你!”
秦淮如被许大茂说的不敢还嘴。
她想不通这门咋锁了。
可能是仓管员发现这个仓库门忘锁了,锁上的?
或者是厂里得罪了什么人?
可惜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这事确实是她想算计人家。
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
两人闷头坐了一会,谁都没说话。
气氛尴尬的不行。
眼看着这上班的时间都快到了,两人已经一起消失快一个小时了。
最终还是许大茂四周看了看,忽然发现这仓库左边高处还有一个格子窗户呢。
他脑瓜子一转,又狠狠啐了一口秦淮如道:
“呸!秦淮如你给老子记着,这十五块钱要是不还,你就死定了!”
说完,他搬过仓库的钢架子,又在上面垒上十几个麻袋。
试了试,手刚好能碰到窗户边。
觉得窗户有点滑,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没多想。
可能是年代太久了,生了青苔吧。
他吃力的用双腿蹬着墙。
秦淮如一看许大茂的举动,大眼睛里也迸发出希望。
扭着屁库跑过来,着急的张嘴喊道:
“许大茂你等等我啊。”
许大茂扭头瞪了她一眼,没搭理,使了喝奶的力气,才好容易爬上窗户。
哎呦!
砰!
他还没站稳呢,只觉得这窗户跟被人打了腊似的滑的不行,直接栽了下去。
他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下一个木桶上。
木桶碎开,顿时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全部洒在他的身上。
一股陈年老屎尿的味道,窜进他的嘴里鼻腔。
还有一条条白胖胖的东西,在他脸上一耸一耸的蠕动。
许大茂顿时恶心的浑身发麻。
想爬起来又滑倒,吃了一嘴...
...
何雨柱做好一切,心满意足的离开仓库。
因为午饭时间过去,这会子是他最闲的时候,正慢悠悠的朝回走呢。
刚溜达厂门口。
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保安厅,和里面的大爷交谈。
“娄晓娥。”
他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声。
娄晓娥刚在保安处登记好信息,还在想着自己不熟悉轧钢厂的环境,找人恐怕不大好找。
就听到何雨柱叫她。
她扭过头,一张明媚大方的小脸,露出一抹笑意。
然后欣喜的朝着何雨柱跑过来。
跑的有些急,到了何雨柱跟前,她小脸红彤彤的,微微喘着粗气。
张张嘴,原本想解释一下之前给何雨柱钱的事情。
但是此时见何雨柱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还大大方方的叫自己。
她心里敞亮许多,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消失了。
也不再多解释,气喘吁吁道:
“何大哥,是我,你也在这里上班吗?”
娄晓娥显然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碰到何雨柱。
疑惑的问了一句。
何雨柱也迷糊了,按照许大茂的尿性应该没少跟娄晓娥提他,贬低他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