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斩,我早就说过宇智波一族不可信!”
志村团藏阴沉着脸,站在火影办公室内。
猿飞日斩啪叽啪叽的抽着烟,吐出长长的烟雾,
“你还是太偏激了,团藏。”
志村团藏缓缓睁开独眼,认真的盯着猿飞日斩说道,
“日斩,等宇智波止水出院,交给我吧。”
猿飞日斩果断拒绝了志村团藏的提议,
“团藏,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
不管怎么说,止水也是木叶的一员!”
“哼!日斩,你会后悔的!”
“等下。”
“又怎么了,日斩。”
猿飞日斩盯着志村团藏问道,
“前往波之国的那两个根部忍者是怎么回事。”
“老夫设在波之国的联络点失去了联络,派人过去调查一下,怎么了。”
“把根部忍者都收回来,云隐村那边你也该动身了。”
志村团藏愤懑的用手中的拐杖重重砸在地板上,一小子敲碎了好几个地砖,
“哼,不用你说老夫也知道!”
说完,志村团藏便转身离去。
猿飞日斩紧皱着眉毛,思索着该如何处理日向飞鸟这个事情。
首先,派出去的精英小队落荒而逃,严重的影响到了木叶村的声誉。
其次,云隐村依旧在边境地区蠢蠢欲动,村内已经没有额外可以派出去的高手。
这一刻,他不经怀念起木叶白牙、三忍都在木叶时的场景。
“哎,就让自来也过去一趟吧。”
另一边,提前出院的宇智波止水回到了族地内。
身为宇智波一族第一高手的他竟然被日向家的小鬼夺走了一只血轮眼,
这对于骄傲的宇智波一族而言,无异于狠狠的扇了他们一耳光。
他们纷纷扬言要为宇智波止水报仇,
如果不是有宇智波富岳压着他们,说不定此时日向飞鸟的藏品喜加一了。
“止水哥哥。”
年幼的宇智波鼬出现在宇智波止水的家中。
止水露出苍白无力的笑容,
“原来是鼬啊。”
宇智波鼬认真的盯着宇智波止水被纱布包裹住的眼眶,
“日向飞鸟很强吗。”
宇智波止水点点头,直言道,
“很强,他的速度不亚于我,
体术和忍术更是在我之上,
而且他的白眼能够免疫我的幻术。除非。。”
“除非使用万花筒血轮眼吗?”
“不,即便是我使用了万花筒血轮眼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为什么?”
宇智波止水放下了最后的骄傲,脸色变得更加的无奈,
“因为,那一天与我们对战的仅仅是一触即碎的影分身罢了。”
“影,影分身?”
宇智波鼬露出惊讶的表情,
虽然影分身能够使用本体的所有忍术,
但是影分身最大的弱点就是不抗揍,
哪怕是轻轻磕碰受了点伤也会被立刻解除,
而且影分身所拥有的查克拉也只是本体的一部分而已。
一个影分身压着四个精英上忍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无伤!
宇智波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
“止水哥哥,我想要变强!”
宇智波止水不经一愣,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
“好啊,鼬,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能。。。”
与此同时,木叶墓地中。
穿着休闲装的卡卡西站在宇智波带土的墓前,
将手中的鲜花放置在上面,
他有些颓废的说道,
“抱歉带土,我没能保住你赠予我的礼物。”
说着,卡卡西轻轻按住被纱布包裹住的地方长叹一声,
“也许,我真的什么东西也无法守住。”
就在这时,路过了两个没有见过的忍者窃窃私语道,
“那个不是卡卡西吗,听说他的任务失败了。”
“就跟他那无能父亲木叶白牙一样?”
“听说这个人不仅克死了他爸,克死了他的队友,还有四代夫妇!”
“四代大人?他和四代什么关系?”
“他是四代的弟子,四代夫人分娩那天正好是他在值班。”
“什么?这种人为什么还会活着啊。”
“这谁知道呢,你说他会不会像他父亲那样自杀?”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吗。”
卡卡西垂下头阴沉着脸离开了墓地,
在回家的路上到处都在流传着关于他的留言。
诸如,
“没有了血轮眼的家伙还能叫拷贝忍者?”
“啧啧你看他现在这模样,没有了血轮眼就是个废物。”
“啧,所以说为什么宇智波一族当时没有收回他的血轮眼?”
“这又有谁知道呢。”
此类的留言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进了他的内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回到家里,
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翻开最心爱的小说却迟迟未能翻开下一页。
如同一个没有了灵魂的傀儡般,枯坐在房间内。
而在根部基地内,一个根部忍者正在汇报着工作,
“大人,留言已经全部传出去了。”
志村团藏点点头,略有些期待的喃喃道,
“你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旗木卡卡西。
成为老夫手中最锋利的剑吧。”
此时此刻,志村团藏没有料到卡卡西家中闯入了不速之客。
一头穿着绿色紧身衣的家伙闯进了卡卡西的家中,
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杂志竖起大拇指道,
“哟,卡卡西,我的一生之敌!跟我决斗吧!”
回过神来的卡卡西,摇摇头,
“是凯啊,改天吧。我身。。”
“哦哒!”
卡卡西还没有说完,凯便一脚木叶旋风踢了过去。
卡卡西使用替身术离开原地,凭借着感觉又陆续躲过了他的攻击。
一丝怒火涌上心头,他压低了声音道,
“凯,就算是我也会生气的啊!”
凯站立在他的面前,朝着他招招手,
“那就来吧,如果你今天不能打败我,你就要请我吃一个月的烤肉!”
“不要自作主张的做出决定啊!”
说话间,两个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随着汗水的挥洒,卡卡西那有些阴郁的内心也稍微好受了一些。
但两个人浑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树梢上,
一个戴着斗篷和面具的男人静静的站在那里,
透过面具上唯一一个洞口,能够看见散发着红光的血轮眼,
发出满是不爽的声音,
“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