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
“年龄。”
“。。。。。。”
“性别。”
“。。。。。。”
昏暗的小房间内,根部的忍者被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而在他的对面,日向飞鸟和日向铁柱两个人双手交叉抵住下巴死死的盯着对方。
见这个忍者丝毫没有想要配合的意思,日向铁柱不耐烦道,
“master,不行啊,这个家伙的嘴像冻鱼一样牢固。
要不,master在分出一个审讯类分身?”
日向飞鸟果断的白了日向铁柱一眼,
“你当我是人格分裂机?这玩意是说有就有的吗。”
日向铁柱认真的点点头,
“试试呗。再说就算没有啥用,但也可以凑个臭皮匠呀。”
“算了算了,我试试吧。”
日向飞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施展了多重影分身。
很快一个戴着墨镜、身穿黑衣的分身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日向飞鸟头顶亮起一个问号,“不是,你这画风什么鬼。”
“在下日向钢弹,见过主公。”
日向铁柱伸出手,无比热情道,
“欢迎你,新的兄弟!我叫日向铁柱!是master的教官!”
“在下见过铁柱兄。”
“等会!你们先给我等会!”
日向飞鸟指着日向钢弹的一身行头吐槽道,
“你这打扮是什么情况!?”
日向钢弹扶了下鼻梁上的墨镜,
“在下感知到主公的召唤,便提前施展好了变化术!”
“提前可还行!?这玩意,还能提前的吗!?”
一旁的日向铁柱打岔道,
“master不要纠结这些没有用的东西,现在审问这个根部的忍者要紧。”
日向飞鸟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无奈的摆摆手,
“交给你了,钢弹。”
“在下领命!”
日向钢弹潇洒的转过身,摇晃着肩膀走出嚣张无比的步伐来到根部忍者面前。
他弯下腰一副侧耳聆听模样恩姆恩姆点着头,
“主公,他说他叫法拉克。”
日向飞鸟,“?”
日向铁柱双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日向飞鸟的心中涌起一丝感动,果然这种扯淡的事情就连铁柱也不会信。
还未感动完,就听那日向铁柱大喝一声,
“很好!问问他来自什么地方!”
日向钢弹点点头,重复了一遍说道,
“主公,他说他来自木叶村。”
“性别!”
“主公,他说是他是男的。”
“身份!”
“主公,他说他是木叶村志村团藏手下的根部忍者。”
“目的!”
“主公,他说他来波之国是为了扶持亲善木叶的势力,暗中掌控波之国!”
日向铁柱翻过桌子,走到日向钢蛋面前抬起右手,
“钢弹同学,你做的很好!我会像master邀功的!”
日向钢弹一脸激动的模样,握住了铁柱的手,
“那就有劳铁柱同学了!在下等铁柱同学的好消息。”
根部忍者,“???”
忍无可忍的日向飞鸟拍桌而起,
“好个球球的消息!法拉克你大爷!都给我认真点!”
“抱歉主公,是在下得意忘形了!”
日向钢弹一脸严肃的翻过身,抬起自己的短腿踩住根部忍者的脚背,
“在下知道,你们根部忍者接受过最最最最严厉的训练,
在下也知道,你们是不会随意的透露出别人的情报。”
说着,日向钢弹渐渐加大了脚踏的力度,一丝丝冷汗从根本忍者的头顶流淌而下,
“你知道什么叫做忍者吗?能够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人,便叫做忍者。”
日向钢弹从根本忍者的衣服上扯下来一粒钮扣,
“对了,你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在刚猛的男人都有脆弱的对方。”
施展变化术,手中的纽扣变成形状扭曲上面钉满铁钉的棒槌,
“在下十分好奇,你能否忍受来自脆弱之处的痛苦。”
棒头渐渐的对准着他那最脆弱之处,脸上露出温柔无比的笑容,
“毕竟,你可是忍者中的忍者,精英中的精英,没有感情的根本忍者啊。”
在场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飞鸟和铁柱更是下意识加紧了双腿。
日向铁柱低声道,
“master,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啊。”
日向飞鸟连忙摇头否定道,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另一边,日向钢弹一点点推进着手中的痛苦之棍,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首名叫《葵花台》的歌?”
痛苦之棍又近了几分,日向钢弹的脸上渐渐露出兴奋之意,
“在下觉得其中的一句歌词,非常非常的适合你。”
“葵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看着愈发接近的痛苦之棍,根本忍者大惊失色的大喊大叫起来,
“我叫深蓝!是油女取根大人的下属!”
说着,深蓝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在他的舌尖上印着一道咒印,
“剩下的,我不说不出来!”
日向钢弹一脸失望的散掉痛苦之棍,撇撇嘴,
“这就怂了?真的是让在下有些失望呢。”
深蓝汗颜道,
“大,大人,您,您说笑了。”
日向钢弹抛弃纽扣,又接在手心中,
“在下知道这个咒印,能让你守住绝大部分的秘密。
所以啊,现在在下负责说,如果在下说的不对呢,你就摇头。
如果在下说对了呢,你就别动弹。
所以,你听懂了吗?”
深蓝听闻,连忙点点头。
“啪!”
日向钢弹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个时候,你应该一动不动才对!”
深蓝,“?!?”
“在下再问你一遍,你听懂在下说的话了吗。”
深蓝顿时僵住身子,丝毫不敢动弹。
“很好,根本的首领是叫志村团葬是吧。”
深蓝不敢动。
“啪!”
深蓝转回头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日向钢弹。
日向钢弹冷哼的解释道,
“在下说的是志村团葬,而不是志村团藏。
你竟然告诉在下这是对的,看样子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老实啊!”
说着,手中的纽扣再一次变成痛苦之棍直接抵住深蓝身下的板凳。
一丝丝冷汗顺着额头流入衣领,深蓝害怕的颤抖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啪!”
“哦?不是故意的,那在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有意的?”
“我!?呜呜呜!”
没有感情的根本忍者,这一刻留下了崩溃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