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醒来的如烟,看着安星河有点出神,忍不住问道:“星河,你怎么了?”
“我在想,以后会娶几个老婆。”
洛烟差点没踹他,道:“小屁孩,没正经的。”
安星河不服气,道:“我哪里小了?”
洛烟也很污,瞟了他一眼,道:“不就很小嘛?我好像还见过呢。”但是小不小她心里清楚。
我勒个去,遇到老司机了。
洛烟的性格,真是腹黑女。
安星河黑着脸,道:“要不要拿出来看看?”
虽然清楚,洛烟就是想调戏安星河。
如烟咯咯一笑,道:“有本事你拿出来啊。”
俩人聊着天,突然外面出传来一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隔着包间都能听到声音,安星河走了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男子,朝着安星河扑了上来。
饶是安星河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一脚就踹去。
男子被踹翻在地,他不停的抽搐,口吐白沫。
洛烟吓了一跳,躲在安星河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安星河也是下意识的,搂住洛烟的柳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洛烟感动。
安星河皱眉头,男人的口鼻,出现一些黑色的虫子,那是阴虫。
阴虫,就是一般降头术用的虫,也算是蛊虫之一。
有人要他的命。
安星河抬头看去,车厢内就那么几个人,难道凶手就在这里?
张群也跑了过来,惊悚的道:“安天师,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下降头术。”
张群和洛烟心中一惊,不由得靠近安星河一分。
降头术,那不就是太国电影里面的邪术吗?
其实,降头术最早是华夏的。
安星河奇怪了,今天哥好运才对啊,怎么见血了,难道是福利!!
安星河知道自己好运是因为他给自己算了一卦,得知今天运气很不错。
安星河心中一动,肯定是福利没错了。
安星河的目光横扫,最后放在一个中年女人身上,她抱着一个木匣子,神情紧张无比。
很快,高铁的警卫员就来了,通过录像看到,安星河也是正当自卫,那一脚,也不可能把人的踹死。
警卫员目光扫过高等舱的人,道:“等会高铁到站,还请诸位配合调查。”
张群连忙道:“警卫同志,我下高铁还有事呢,一个很重要的合同,等着我去签。”
其他人也道:“我们也赶时间的,这人之前还好好的,莫名其妙就惨叫,不信你们可以调查录像,没人动他。”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男子,长得清秀,很是斯文的样子,他推了推眼镜。
“因为赶时间,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我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警卫,我知道凶手是谁?”众人看向他,这人给人一种精明睿智的感觉。
高宇真指着抱着木匣子的中年女人,坚定无比的道:“凶手就是她。”
中年女人神色慌张。
“我不是凶手。”
高宇真很睿智的推了推眼镜。
“你抱着的木匣子是什么?”
“没……没什么。”
中年女人摇头,她的确有些慌张。
三个警卫走上前,道:“女士,还请打开木匣子让我们看看。”
女人惊慌失措,紧紧的抱着木匣子。
“不要,不要抢我孩子。”
孩子!
抱着一个木匣子叫孩子,这中年女人该不会是神经病吧。
洛烟有些不忍心,这中年女人看起来挺可怜的,只是坐着就被人指认是凶手。
“你凭什么说她有问题,证据呢?”
高宇真淡淡一笑,指了指脑袋。
“智力,能解决一切问题,我是一名私家侦探,大脑拥有非常惊人的记忆力。
这女人从一上高等舱,就神经兮兮的,死去的男子在十点二十分上了一趟厕所,她也跟着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不过十分钟就出事了,很显然,她有作案机会。”
警卫员们恍然,盯着女人道:“女士,还请你把木匣子让我们看看。”
女人尖叫道:“不要,这是我儿子,我不能给你们。”
警卫员也气了,又让几个人过来帮忙,一起按住中年女人。
“等一下。”
安星河看不下去了,几个大老爷们按住一个女人算什么?
再说了,她的确不是凶手,凶手或许不再这车厢里面。
高宇真推了推眼镜,道:“小兄弟,你想妨碍公务吗?”
安星河忍不住道:“你们脑子让驴踢了?他说这位是凶手,就是凶手?你们怎么不怀疑他是凶手?”
高宇真微微动怒。
“我说的是事实,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调查监控录像。”
安星河看了他一眼:“你这种人就是找存在感,我见太多了,这位女士抱着的,的确是自己的孩子。”
高宇真笑了,道:“你开什么玩笑,一个木匣子能是她孩子?你神经病吧。”
安星河笑道:“我为什么知道是她孩子?因为她孩子,就在你背后。”
高宇真冷笑,却感觉脖子一凉,头忽然间有些眩晕感。
他猛的回头,什么都看不到,心里有些奇怪,但并不在意:“小子,你还想妨碍公务,警卫员我怀疑这人也有嫌疑。”
其他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安星河怎么又成了嫌疑人了?
高宇真冷笑,道:“就算没有嫌疑,刚才你的一脚,足以让虚弱的人至死。”
这就把锅甩到老子身上了?
这不是找不自在是什么!
安星河摆摆手道:“你也别在这里乱咬人,跟一条疯狗似的,谁是凶手,问一问死者就知道了。”
众人一脸的诧异,问死者,怎么问啊?
高宇真推了推眼镜,冷笑道:“果然是神经病,警卫员我要求也把他抓起来,此人既有可能,神经失常。”
哎呦呵。
给脸不要脸了是不是?
安星河一脚就踹去,道:“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