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大声说:“西子,去开门。”
西子听话地开了门,是外卖小哥在外面。
外卖小哥说:“请问在哪吃?”
陈友谅洗了洗手走出来说:“摆餐桌上吧。”
于是外卖小哥把很多品种的菜摆桌上。
还架起一个鸳鸯锅,然后说了一声请慢用,就带上门走了。
西子说:“我们吃火锅?”
陈友谅点点头。
西子问:“你不是感冒了吗?怎么还吃火锅?”
他回:“是干妈跟你打的电话吗?”
西子点点头。
他说:“没事,我吃清汤那边的。”
西子一直在吃,陈友谅一直在下菜,煮好后还给她夹到碗里。
西子看着几乎没吃一口的他说:“你怎么不吃,没胃口吗?”
他说:“没事,我看你吃就成,你多吃一点。”
等西子吃饱后,他说:“书架上面有一些书籍,你要是无聊,就去翻翻看。”
然后没等西子回答,他就迅速地回房间了。
西子觉得他很奇怪。
她拿了一本书翻了翻。
半个小时也没看进去几个字。
于是打开了他房间的门,发现他躺床上睡着。
她走过去发现他脸颊红彤彤的,很是异常。
于是弓下身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是额头,发现特别烫。
心想:难不成在发烧?
于是摇醒睡着的他。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她。
她说:“陈友谅,你肯定是发高烧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他看着如此紧张他的西子,很是开心,宽慰道:“睡一觉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
况且我体质一向很好。
床头柜抽屉里面有药,我昨晚和今早吃过了。
你拿出来,我再吃上几粒,晚上就会痊愈了。”
西子拿了药,倒了温水,然后喂他吃了药。
见他又睡着了,才带上房门。
然后在厨房忙活着。
她熬了点粥,这些年她是能不动手做饭,就
决不动手做饭。
所以不管谁问她会做饭不,会煮什么不,她就一律虚伪地回复不会。
或者干脆装不会。
因为从13岁一直到18岁只要放假回家。
她就家务活全包。
什么洗衣服,做饭,扫地等等都全包圆了。
可是再也缝补不了这个家的裂缝。
于是大一后,也很少回家。
即使回家,依旧洗衣服,扫地,却也再没有做过饭。
可能她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凉了吧!
不想再为任何人做饭。
不想再做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却久等她不回,而她可能在麻将馆。
或者与别人在一起。
或者去了镇上哪里潇洒去了。
她等粥熬好后,还麻利地炒了几个清淡小菜。
然后打开房间门,看着脸色不再红彤彤的陈友谅。
摸了他额头沁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用纸巾擦掉。
然后对他说:“陈友谅,你是不是出了很多汗?
要不要起来换身衣服?这样舒服一点。”
睡的不太安稳的陈友谅被吵醒说:“好的,的确全汗湿了,我起来。”
于是她扶他起床,然后他取了衣服去洗手间更换。
然后等他打开门,她说:“来吃点东西,我熬了粥,炒了几样小菜。”
陈友谅惊喜地看着她说:“什么?你做了饭,你不是说你馄饨都不会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