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它过了一会死掉了。
而你说:“不是我踩的!”
然后你就跑出我家了。
晚上我把它放在一个泡沫匣子里。
搁放在床头柜上一夜。
次日才用小铲子在栀子树下挖了一个坑。
把永久沉睡在泡沫匣子里的它安葬了。
你不知我当时有多舍不得它离去。
多舍不得安葬它。
虽然我分不清平时在那一群鸡仔中,哪只是它。
但是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被我误伤死掉,我很是愧疚。
后来妈妈从河里捕捉鳝鱼时意外捕获了一只很小的乌龟。
结果我养了几天,也死掉了。
从此我再也不敢养活物。”
他有些愧疚地说:“西子,我当时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和你闹着玩。
没成想那只鸡仔被踩到了。”
西子感慨地回道:“很多很多年了,其实还好。
要不是你问我要不要养只动物,我也不会再提起此事。”
四人回到影楼,然后进了摄影室并排站着。
张老对老婆说道:“怎么拍全家福也要拉着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不是说我们和友谅拍全家福。
然后他们拍他们的,我们拍我们的吗?”
西子有点尴尬,感觉自己很多余。
正准备对他们说:“我去大厅等你们。”
此时程姨却很是及时地揪起张老大腿上的一块肉说:“小点声,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干儿子非人家女孩子不娶。
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不让西子一起拍。
他根本不会拍的。”
张老求饶地说:“老婆你快松手,疼死我了。”
程姨说:“你别给我作妖,我就放手。”
张老说:“好好好!我保证不作妖,行了吧
,快放手!”
于是程姨松开手。
张老心想:老婆可真下狠手啊!肯定青紫一块了!
陈友谅和西子看着老两口的表演。
心照不宣地看着对方,笑了笑。
然后程姨和西子在中间。
张老站夫人旁边,而陈友谅站西子旁边。
摄影师说:“来,靠近一点。”
于是张老挨着夫人的脸。
陈友谅靠近西子的胳膊,想牵她的手。
却被她抢先一步把自己双手叠放在身前。
陈友谅牵了个寂寞。
然后摄影师说:“来,微笑着看镜头。”
于是大家笑容满面地一起拍了一张全家福。
然后西子和张老在两边。
陈友谅和干妈在中间,又拍了一张。
然后张老和程姨坐前面。
陈友谅和西子站他们后面,又拍了一张。
然后西子和陈友谅蹲在前面。
程姨和张老站后面又拍了一张。
然后程姨化了精致的妆,穿上洁白的婚纱。
与西装革履的张老一起到另外一个摄影室去拍照了。
而西子想在外面大厅休息一会。
陈友谅说:“以前你就趁我不注意,偷亲了我一口。
撅着个能顶个鸟蛋的小嘴说:你被我亲了,以后我就是你老婆了,你不许娶梁菡萏当老婆。
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西子回:“那时年纪小,不懂事。
你要负责,你找那个年纪的西子去。
何况都过了法律的20年追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