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就这样把我们扔下不管了?!”
看着白溪远去的背影,回过神来的秦阴嫚满脸不可思议。
她可是公主诶!
嬴政派白溪陪她出宫,不是为了护她周全吗?
哪有护卫为了追一贼人,抛下守护对象不管,独自追没影的?
秦阴嫚越想越气,甚至跺起脚道:“不就是一把破剑嘛!难道比我还重要不成!”
“气死我了!可恶的白溪,回宫后本公主定要向父皇告状!”
一旁古紫想到些什么,向她解释道:“殿下,白大人那把佩剑,应该是陛下昨日赐给他的吧?”
“听说还是武安君当年所用之剑。”
“白大人是武安君曾孙,这柄剑对他来说肯定极为重要。”
听到这里,秦阴嫚愤怒的小脸才缓和了些。
嘟囔着嘴道:“若真如此,那贼人也甚是可恶...”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能把咱们两个姑娘丢在原地不管吧!”
“哼,等他回来,本公主定饶不了他!”
古紫无奈道:“好了好了,殿下消消气,咱们就在此地等等白大人吧,看那家店卖的饰品,貌似挺不错呢!”
“哪里哪里?快去看看!”
秦阴嫚二人进入饰品店看饰品的同时,白溪也在继续追逐着贼人。
游熙宝剑被夺的那会,他非常着急,一心只想将其夺回。
正如古紫对秦阴嫚说的那样。
这柄剑对白溪来说非常重要!
不但宝剑本身蕴含的浩瀚杀气对他帮助很大,光是这柄剑的意义都极为重要。
曾祖白起当年所佩之剑。
还是嬴政当着群臣百官的面亲自赐给他的。
如果真弄丢了,白溪定会无比后悔!
可追着追着,逐渐冷静下来后的他立马发现了事情的蹊跷之处。
按理说,就算他们换了身普通衣服,与寻常百姓没多大差别。
可能在咸阳街市中佩剑而行的也绝非常人。
光是这一点,白溪的身份都足够让人忌惮了,绝不会被贼人盯上。
敢在天下治安最好的咸阳城内抢夺宝剑,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已经不是一般贼人敢做出来的事了。
而且夺他游熙宝剑的那人逃跑速度极快,白溪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可偏偏那贼人又像是故意保持着距离一般。
让他无法轻易追上的同时,又不会丢失目标,始终都能看清那人的背影。
就像是在...刻意引导他去某个地方似的。
至于留在原地的秦阴嫚。
白溪倒不担心她的安危。
更没有考虑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因为再笨的刺客,也不会刺杀一国公主这种没什么价值的目标。
除了引嬴政震怒之外,并不会对大秦造成多大损失。
所以白溪才会在丢下一句话后,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突然,白溪眉头一皱。
他清楚看见那名贼人的身影钻进了一间酒楼。
这就更加让他肯定内心的猜测了。
定是某人刻意为之,引他进入这间酒楼。
表情凝重的打量了一番,没发现这间酒楼有何不同之处后,白溪抬脚跟了进去。
要知道这里可是咸阳城。
始皇帝脚下!
就算有人想针对自己,也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
何况这间酒楼还开在闹市当中。
刚一进店,就有小二迎了上来。
“客官喝酒还是住宿?”
话音刚落,就被白溪一个眼神吓得闭上了嘴,很是识趣的退了下去。
自顾自找到一张空位坐下,他知道,若是猜测的没错,肯定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
果不其然,没等白溪闭目养神多久,身后便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阁下倒是沉得住气。”
白溪这才睁眼,平淡的看向那人道:“说吧,你们究竟是何方势力?找我又有何事?”
那人呵呵一笑:“还请阁下移步二楼,我家主人早已恭候多时。”
白溪眉头一挑,也不多说,直接跟着他向二楼走去。
躲在墙角的店小二见状擦了把冷汗,自言自语道:“原来那人与店里的客人认识啊...早点告诉我不就行了,犯得着用那种杀人的眼神看我吗...真是怪吓人的...”
不一会,白溪来带二楼。
在那人的示意下,进入一扇雅间。
刚一进门,便看见了自己的游熙宝剑。
宝剑静静躺在案牍上,案牍后正端坐着一年轻男子,男子身旁还站着一人。
站着的那人正是刚才从白溪手中夺剑之人!
从眼前这阵仗就能看出,坐着的那人才是主谋。
就是他指使贼人夺走游熙剑的。
“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是何人?”
“找我又有何事?”
白溪盯着主位上的那人,语气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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