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狠手辣,原来还有同谋,怪不得如此嚣张!”
“同谋以同罪论处!给我拿下!”
虽发号施令,知道是有人出手将黄埔救下,但却不知道出手的是何人,于是乎数十个执法者一跃到了屋顶高处,打探着四周,想要把这个出手的人找出来。
“启禀大人…并未发现异常…”
“启禀大人…并未发现异常…”
“启禀大人…并未发现异常…”
“……”
“……”
数十个执法者返回原地,一个个禀报着,大人见状用手指轻轻一点长鞭断裂处,不多时在断裂处出现数只三尾小鸟,正是又出手者施展的残留灵气若化。
“有灵气残留,竟然还藏头露尾,真是不知所谓!”
数只小鸟鸣叫几声过后,同时对准一个方向冲去,只是还没冲出去多远便消散。
“东南方向,酒楼三层,随我去捉拿同党,以正效尤!”
执法者们有的在地上前行,有的从屋顶飞跃,为的是堵住同谋者逃跑。
酒楼,三层,天字甲号房,苏华正喝着美酒,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几个穿着简单的女子翩翩起舞。
“执法者办案!无关人员速速离开此地!否则命丧当场怪不得别人!”
美女们一听执法者要来了,慌乱的离开,以至于酒杯酒壶被碰倒,美酒洒出,苏华暗自叹息。
“这么美味的酒就这样洒了,实在是太过可惜…既然如此,不如做回好人,请你们喝…”
苏华轻轻一拍桌子,撒出的酒突然离地而起,全部化成酒滴,只是随意一挥手,酒滴爆射而出,奇准无比射向了正要冲进来的执法者。
一声声闷哼出现,执法者们如同中枪的小鸟,一个个的跌落在地上,已经是气息全无。
“可恶!这是哪个宗门的修士,竟然敢公然与执法者作对!”
“大人,此人修为高深,极难对付,还未碰面,我们就折损大半,若继续发起攻击,恐怕我们也会性命不保…”
“放肆!紧要关头,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放箭!”
闻言,执法者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粗细的木桶,用力一拉。
“咻!啪!”
天空中一朵烟花出现,正是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所有的执法者倾巢而出,冲向了聚集地。
“所有执法者听令!今有修士公然挑衅执法者!”
此话一出,地上的,屋顶的以及其它地方等待命令的执法者突然杀溢弥漫。
“执法会成立至今,从未有任何宗门、任何修士敢公然挑衅,我们一直以律法自省,从不错杀无辜,但今日之人,屠杀凡人在先,屠戮执法者在后,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现在,我命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拿下此人!给我杀!”
出乎意料的是,执法者们冲进屋子的时候,并未受到任何攻击,不禁诧异。
“大人,此人定是那修士的同谋!”
“身为同谋,你可知罪!?”
大人底气十足,与之前相比完全是判若两人,不过也不奇怪,毕竟死伤大半和重兵在侧完全是两种情况。
“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呐,这指鹿为马的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放肆!三尾灵雀指向你这里,那你必定是其同党,不仅如此,你还杀了那么多执法者,其罪当诛!”
“大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是如此炉火纯青,真是让人佩服,不过大人明知事情原委还要一意孤行,利用执法者的身份大肆屠戮修士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放肆!身为执法者,刚正不阿为第一信条,对执法者如此污蔑,可知是死罪!?”
“唉…为何总有这么多不开眼的人…真是屁股看天…有眼无珠…”
苏华动了,数息的时间,执法者们除了大人,全部被扔出了房间,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出苏华行动的轨迹,只是在屋外呻吟着。
“现在就剩下我们二人,如果大人想切磋一番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咳咳…我们执法者一向与修士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相信你与杀了凡人的修士并无关系…更不是同谋…”
“如果我说不止我不是同谋,就连外面的修士也不是杀人者,你怎么看?”
“那我相信这一切都是误会…”
目的达到,苏华回到椅子旁坐下,自顾自的喝起了美酒。
大人感觉颇为难堪,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坐下更不是,更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听说大人的情报系统无人能敌,好像叫什么叠纸天眼,既然大人有错在先,不如给我一份情报,就当今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好?”
一闻此话,大人是求之不得,连忙答应其要求,与身家性命比起来,什么情报都显得无关痛痒。
苏华也只是索要了各大宗门的情况以及数年内要发生或者各大宗门要举办的各大事项,这在叠纸天眼的系统里跟本算不上什么秘密,不知者很少。
九重山,山路十八弯,道路崎岖,异常难行,常年都会有不慎者跌入山底一命呜呼,在山顶有一处宫殿,气势磅礴,乃是九重天阁,里面修为最低的弟子都比得上其他宗门的长老。
每隔三十三年,阁主出关,宴请天下,凡是可以达到山顶的修士人手可得一枚奇异果。
奇异果入口即化,吃上一颗就抵得上修士修炼百年,每次到了时间,各大宗门弟子闻讯而至,只不过很多人只是有心无力,甚至命丧黄泉。
九重山山下数百里地是一片由参天大树组成的森林,里面的蛇虫鼠蚁,各种飞禽实力不俗,均体内含有剧毒,修士稍有不慎便会陨落,因此有的修士会提前不少时日就出发前往,免得人多会引来更多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