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踹开门，许大茂人就傻了。
“秦淮如，一大爷？你俩在这干嘛呢？”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门儿清。
一个寡妇，一个老头，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能干嘛？
再看秦淮如这手上的白面。
许大茂懂了。
“好啊秦淮如，在厂里人李副厂长看上你了，你还装呢？合着你好这一口啊？这是嫩草吃老牛？”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秦淮如一听这话就火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周围邻居的眼神。
许大茂的侮辱。
这都让她明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淮如冲过去就想挠许大茂，娄晓娥站了出来。
“秦淮如，你想干什么？！”
“我要撕烂许大茂这张破嘴！”
“哟，戳到你痛处了？敢做不敢认？秦淮如，你既然做了就别怕啊！”
许大茂躲在娄晓娥身后，抖着腿，十分嚣张。
这寡妇，看来平日里没少干这种事。
他还说怎么秦寡妇哪儿那都透着股狐狸味儿，还装呢？
合着人家喜欢老牛？
许大茂二皮脸一扯，脸上表情戏谑极了。
“我做什么了，我做什么了！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娄晓娥挡在面前，秦淮如拿许大茂没办法。
她把白面丢在地上，蹲着就开始哭。
都怪一大爷！
都叫他小点声，现在好了，街坊邻居都来了。
她怎么解释得清楚？
“许大茂说你搞破鞋！”
人群中突然响起了声音，许大茂顿时一慌。
“谁！那个王八蛋在乱说！秦淮如，你可听到了啊，这可不是我说的！”
“许大茂，闭上你的臭嘴！”
秦淮如还在哭，衣衫不整，撕心裂肺。
一大爷怒吼了一声，周围的人也在议论纷纷。
“许大茂说的没错，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还能干什么？”
“就是，一个寡妇，一个老头，绝对是在搞破鞋！”
“一大爷为人正直，不至于吧？”
“正直？谁知道呢，说不定一大爷想要个儿子呢？”
“想要儿子，安也要看秦寡妇能不能生啊。”
“别说了，等会该闹起来了。”
“.......”
大院的人议论纷纷，眼中都带着浓郁的鄙夷。
许大茂心情很不爽。
怎么一大爷和秦淮如搞破鞋，就成我说的了？
他嘴一撇，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的背后乱喷粪。
“老易，你这是怎么回事？”
“唉，老易啊，你老都老了，这干嘛呢这是？”
二大爷和三大爷同时出声，听他们这意思。
一大爷搞破鞋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老易啊，你这是生活作风问题啊！”
二大爷一咳嗽，领导范儿就出来了。
身后有人跟着大吼。
“还有道德问题！”
“对！还有道德问题！”二大爷急忙接上，心想这是谁在助攻？
不过他早想接手院儿里一把手的位置，现在是个机会。
搞破鞋在这个时代，搞不好要被枪毙的。
当然，二大爷不想弄死一大爷。
但给他找点麻烦，轻而易举。
“老易啊，说说吧，你和秦寡妇有多久了？”
一大爷脸一黑，“刘海中，你想那儿去了！”
这时候三大爷把眼镜一推，双手平摊着，指着地上的秦淮如。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大家伙看到了也听到了，老易啊，你可不能说咱们冤枉你。”
三大爷也想来掺和一脚。
这要是一大爷垮台了，他这三大爷不就能往上升一升？
一升上去，哪怕是在院里蹭顿饭吃，也要容易的多。
一大爷压着火，都想打人了。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只是看秦家可怜，又怕引起误会，这才大半夜给她送点白面！”
“送白面就送白面吧，怎么还脱衣服呢？再说了，那可是三十斤白面啊，说送就送？一大爷你心可真好，反正我做不出来。”
又有人在后面大叫，一大爷一阵窝火。
这到底是哪个小王八蛋？
“说的没错，送白面是好事，可脱衣服干什么？”
“要我说啊，准是秦淮如拿身体在换粮食呢。”
“铁定的！三十斤还是白面，一大爷真有这么大方？”
“就是，秦淮如又不是他什么，这里头没有鬼我才不相信！”
“秦寡妇真不要脸！一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寡妇就该浸猪笼！易中海这老王八蛋也该陪着她！”
“........”
大家说着话，这时候都是开骂了。
他们是真没想到。
四合院居然也会出这样的丑事。
寡妇和老头？
“不是这样的，大家听我解释，真不是这样的！”
秦淮如再也忍不住了，此刻是锥心的痛。
她踉踉跄跄站起身，和之前装的不一样，现在是真哭了。
都怪一大爷！
她又忍不住想着，有些后悔。
要是自己不贪图那点儿白面，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街坊邻居这么闹腾，给她们抓了她都还不知道？
秦淮如脑子里一片浆糊，眼泪噼里啪啦往外掉。
可是没有人听她解释，所有人都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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