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大家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几名警员才从何雨柱的屋子里出来。
其中一名警员手里拿着一叠钱和粮票还有一张工资条放在张所长的手边,大声说道:
“张所长,我们就找到了三十几块钱和二十几斤粮票,还有,这是何雨柱上个月的工资条,我们觉得他的钱属于正当工资收入!”
另一名警员也走过来说道:
“他厨房里的东西我们也都清点过了,两条鱼,半只鸭子,大约十几斤大米和面粉,这些东西和他工资条上写明的粮票数目也对得上!”
听完警员们的话,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下许大茂可真完了!这点东西人家都能对上,这不是造谣是什么?!”
“要我说,他就是眼红人家柱子当了主任,恨不得污蔑人家点什么!”
听着大家的议论,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何雨柱大声问道:
“我就不信你手脚能这么干净,你敢不敢让我亲自去搜,我就不信找不出来证据!”
何雨柱轻蔑一笑:
“还你亲自去搜?你比人家警员更专业吗?人家都没找出来证据,你就能行?你是打算把墙推倒了找啊,还是打算把水泥地砸碎了找?哼!”
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员看着许大茂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大声说道:
“张所长,我补充一个细节,我们刚才去厨房里清点物品的时候,发现了明显的被翻找过的痕迹,我判断应该是进去过小偷,窗台上还有鞋印,只不过那个鞋印偏小,不像是成年人留下的。”
何雨柱指着棒梗跟那个警员说道:
“那您受累看看他的鞋底,我估计能对得上!”
几个警员齐刷刷的看向棒梗,他一下就慌神了,一边往许大茂身后躲一边狡辩着:
“我没偷!我就是进去拿了点吃的!许叔儿让我去的,是他说的没事!”
何雨柱微笑着看着张所长,坦然的说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吧,看看,他们自己就破案了,您得严肃处理一下这个事吧!”
张所长神情严肃的盯着许大茂和棒梗,徐大茂再想去捂住棒梗的嘴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尴尬的笑着解释:
“您别听孩子胡说,他就是去拿了点吃的,以前一直都拿惯了的...”
张所长冷笑了一声,大声说道:
“拿惯了?那又不是他自己家,他去人家家里偷东西能叫拿惯了?这么说的话,还真是你让他去的啊,行,我心里有数了,你的问题待会儿再说,我问你,你来报案说何雨柱盗窃公物和贪污,我问你,证据呢?他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在桌上摆着了,你把你的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许大茂脸色大变,瞪了何雨柱一眼,才低着头轻声说着:
“我是觉得他手脚不干净肯定有事....”
何雨柱冷哼了一声:
“你觉得就行了?这事是一句你觉得就能解决的吗?你刚才那股子横劲儿呢?”
他转头看着张所长,语气十分的严肃:
“张所长,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现在证据确凿,就是许大茂造谣污蔑,棒梗在我家盗窃,您给这事定个结论吧!”
棒梗听他这么一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直接撒腿就要跑,被手疾眼快的警员一把拽住了拉在一边,棒梗急得满头是汗,不停的大喊着:
“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许大茂让我去偷的!他说保证我没事!你们别抓我啊!我是被他骗了的!”
贾张氏一看棒梗被警员抓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号丧:
“张所长啊,这事跟我们家棒梗可真没有关系啊,都是他许大茂挑唆的啊,我们棒梗多听话的孩子啊,上了坏人的当了啊!你们别抓我孙子啊!”
易忠海一拍桌子,瞪着贾张氏骂道:
“别在这号丧了!哭什么哭!你孙子听话?你见谁家听话的孩子去偷东西的?赶紧闭嘴!你以为当着人家所长的面哭几声就能没事了?!”
秦淮茹刚要上前理论,被秦京茹一把就拉住了,她小声和秦淮茹说着:
“姐,你现在不能去说情,这不是火上浇油嘛,棒梗岁数小,不会有什么事呢,你可别在这个时候把人家所长激怒了,到时候真来个重罚,吃亏的还是棒梗!”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把坐在地上的贾张氏扶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小声的劝慰着还在哭闹的贾张氏。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看着站在院子中间的许大茂,还没说话,许大茂倒是先急眼了!
他指着何雨柱不住的咒骂着:
“我算是明白了,何雨柱,你这是成心要害我和棒梗啊!你天天大包小包的往家里带东西,现在倒把自己摘干净了?!你肯定是把钱藏在安全的地方了!你蒙蔽了所有的人!你还挑唆我和娄晓娥离婚,你不得好死你!”
许大茂就像一条疯狗一样,见谁咬谁,他指着闫富贵和刘海中大骂着:
“还有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刚才开会的时候数落何雨柱不是说的挺高兴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怎么,现在眼看着我要被警员带走了,都不肯拉我一把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俩,我要是被带走,你俩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刘海中倒不怕他,回头对着张所长说道:
“这个许大茂没有证据就造谣,是得严肃处理,我和老闫只是被他给骗了,我们并不知道他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事和我们真的没有关系!”
“你放屁!刚才是谁要全院开会的?你还敢说你俩没参与?!”
许大茂指着刘海中骂道。
张所长看着何雨柱问着:
“他们俩也参与关于造谣的事情了?”
闫富贵赶紧摆着手解释:
“这可绝对没有!我们俩都是出了名的老实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们就是开会讨论一下...”
何雨柱坐在一旁冷笑的看着他俩,抬手往院里一指:
“怎么没有造谣?这满院儿的证人呢!你俩刚才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不是义正严词的嘛?现在看见警员来了,不承认了?这么大岁数了,自己打自己脸?真好意思!”
说完,他指着闫富贵跟张所长说道:
“就是他让许大茂去治安所找你们来的,他说要枪毙我!”
闫富贵看他较真儿的样子,急得满头是汗,赶紧讨好着解释着:
“柱子,这都是误会啊!我和老刘也是被许大茂给骗了,我哪知道他这么大的胆子敢污蔑你啊!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我们怎么可能故意造谣呢你说是不是!这都是许大茂搞得鬼,真的和我们没关系啊!”
许大茂一看他俩要落井下石,气得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狗东西!刚才开会的时候骂何雨柱不是骂得很开心吗?现在想当缩头乌龟了?!做梦吧!我要是倒霉了,你俩谁也别想好好的!就是进了治安所受罚,你们两个老东西也得给我当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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