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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天晚上展昭,蒋平主审,两旁边站的都是开封府抓差办案的办差官。
蒋平吩咐一声。
“带刺客。”
这两小子浑身是伤,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一瘸一拐的,来到堂上。尽管如此,这俩小子脖子仰着,一语皆无。
蒋平是主审。“二位老弟你们是有挨揍的骨头,还是有挨揍的肉,这么打一句话也没有?莫非你们像钻死胡同不成吗?好汉不吃眼前亏,问你什么你们就说什么,我们一定恳请相爷法外开恩饶你们不死,如果硬扛下去,有你们好果子吃吗?”
“这什么地方?倒坐南衙开封府!!你们俩浑身是铁能碾几颗钉啊,识相的说实话,姓什么叫什么,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像探听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这俩人毫无反应,一句话不说。
蒋平把桌子一拍:“好啊,你们是拧上了,既然拧我也拧,看看是我刑具厉害还是你铁嘴钢牙。”
“来人,打!”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这四个人每人掌中一条鞭,把俩人按翻在地鞭子齐摇。
打的这两小子缩成一团。
“说不说?还不说?”
“再打!!往死给我打!!”
这时候萧然说话。
“等等先别打。”
四人往后一退,蒋平不愿意了脸往下一沉。
“萧然,你干什么?”
“四爷爷,两天了咱也没闲着,你看他俩人体无完肤,找手心这么一块好肉都没,真要打死了咱摆折腾。”
“我看这两个人是条汉子,硬的不行咱来软的,先给他们上点药让他们修养一些日子,慢慢劝说,说不定他们就说实话了。就这么大我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说什么?大贼你心疼?你干嘛不是滋味。”
“四爷,人心都是肉长的,真这么打你就一点慈悲心都没有吗?他俩不说话恐怕有难言之隐,你也不动用酷刑啊!”
萧然说完,蒋平“啪”的一声,用力怕着桌子。
“萧然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个场合还有你说话的分吗?滚到一遍去。”
“四爷爷,话不能这么说,我也是开封府的办差官,我怎么就没有说话的份。”
“呵呵呵,萧然你还不服啊,你跟我们这些人能比吗?你到开封才几天呐,你一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看着大贼你心疼?难道说你们家以前也是贼?”
蒋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萧然是野孩子,萧然受不了了。
“蒋平你说话可文明点,要说贼你们不是贼?你们悬空岛卢家庄难道就不是贼吗?你是个好货?比小太爷能强多少,装你娘的大半蒜!!”
“呀!!萧然你敢一小犯上!!”
“闭上你的臭嘴把,你算什么上,你算什么东西,你不是蒋矬子,水耗子吗。”
蒋平用手点指。
“萧然就冲你这么野蛮,你小子有反骨。”
“来人把他吊起来给我打!!”
众人犹豫了一下,蒋平急了。
“怎么不听我的吗?打!!”
大伙没办法,把萧然拖到院里拿绳子捆上,吊到树上。把那俩贼从屋里面也拖到外面来。
蒋平用手指着。
“萧然你听明白了,赶紧想我赔礼,承认你错了,你在犟今儿个,那俩人不揍了就揍你,你想想应该怎么办。”
“放你妈的屁,想让小太爷给你赔礼,你想瞎了心。小太爷,宁愿站着死不愿躺着活,你随便来把。”
“好小子!”
蒋平抄起鞭子,劈头盖脸一顿打,比打那俩贼打的还狠,把萧然打的是死去活来。
展昭也过来了。“四个你歇歇,我就不服他这个犟劲,给他松松皮子。”
“啪啪啪~~~”
吊在树上的萧然打的只转个,那俩贼看的直眨眼心说:“看来,开封府的人心可真够狠的,我们俩包括萧然一个也不能活!”
萧然被打晕过去,蒋平说道:“押入死牢,这个贼骨头。等我禀明相爷用铡刀铡他。”
就这样把萧然从树上放下来,把那俩贼和萧然押在一个号里面。这三人全起不来了,萧然受的伤最重。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牢头拿了几个馒头给那俩贼一人一个。
“萧老爷,吃点把。”
萧然爬在哪里一动不动,也不吃也不说话。到中午又送饭,萧然依然没吃,那俩人吃着馒头也不说话,就看着萧然一举一动。
傍晚时分,门口有脚步之声,有人喊道。
“四老爷,查监了。”
牢门开放,蒋平在前展昭在后,走进牢房,没理那俩贼直奔萧然。
“萧然,你小子想绝食啊?怎么一口东西也不吃,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还不服气吗?”
萧然不言语,蒋平急了照他屁股就是一脚。
“你真够拧的,你还有理了,我告诉你萧然,你照这样下去可没有好下场。不吃饿死你个兔崽子。”
“要叫我承认错可以,我得问问我那错了。蒋平你别往下说了,你们是一家人,就我是外人就是给你们怎么卖命也不带有好的,叫人寒心呐!”
“我错在何处?我无非说了一句公道话,你们就往死里打我,我现在是真正的寒了心了,要让我承认错行。你让包黑子来请我来,你不格!”
“你首先得给我磕一百个头,先想我赔不是,我才能认错,你答应吗?”
“你放你妈的狗臭屁!”
蒋平又给萧然几个嘴巴。
“好小子,既然你这样禀明包相那铡刀把你铡了也没什么可惜的,给他拖出去。”
“等等,我能走拖我干嘛,不是拿铡刀铡吗?爷爷认了。”
萧然从地上站起来,跟着蒋平身后,那俩贼靠着墙根瞪眼看着。就见萧然冷不丁的,把蒋平的腰刀给拽出来了。
把蒋平吓了一跳,回头就问。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爷爷要宰了你。”
“噗~~”
一刀扎在蒋平肚子上,蒋平惨叫一声鲜血直喷,仰面摔倒在地。老头吓的转身就跑,两个贼看的清清楚楚。
萧然犹豫了一下,来到这俩贼面前,把绳子给他们割断。
“兄弟,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