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犄角之势站立,左右护法同时起身奔向白云瑞。这两个一个练铁砂掌手上的茧子都有半寸多厚。一个练的银沙掌,手心的茧子能有一寸多厚。
左护法喊了一声:“白云瑞接掌~~”
白云瑞运足内力与左护法对掌,一对上掌白云瑞就感觉掌心发麻,胳膊发痛,胳膊上的关节都要错位了一样,要紧牙关拼命抵挡白云瑞心说。
“不好,我不是此人的对手。”
这时候右护法举掌攻来,一掌打在白云瑞后背上,顿时白云瑞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噗~~~~~”
开封府的众人看见纷纷想上前帮忙,小义士艾虎气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只喘粗气。
蒋平一看,等了众人一眼,意思是说。
“你们干什么?想要造反?”
“我知道你们看见白云瑞受伤心里很难过,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开封府,白云瑞身为犯人拘捕挨打罪有应得,都老实待着!”
“……”
曹公公细声说道:“大胆白云瑞尽然敢违抗国法,拘捕造反,左右护法,行刑!”
白云瑞左护法擒跪在地,右护法举起手掌对着白云瑞脑门就要出手。只要他一用力,掌力落下白云瑞就交代了。
正在这时候,堂上有人喊了一声。
“掌下留人!!!”
这时候的大堂气氛十分严肃,人人都很紧张,都瞪着眼等白云瑞受刑,公堂上连个大声出气的都没有,所以有人喊着以嗓子,格外的响亮,就好像平地起了一声惊雷似的。
连曹公公也为之一惊。闪目一看喊话之人真是圣手秀士冯渊,就见冯渊高声喊喝。
“大人且慢行刑,小人有下情回禀。”
包大人赶紧接着话茬。
“曹公公,此人有事禀报,暂且先别行刑。”
这里毕竟是在开封府,曹公公也不想把事情给弄僵,思考一会点了点头。
“左右护法,暂时看住白云瑞。”
就这样,冯渊一句话白云瑞死中得活。
冯渊接着说道。
“大人,白云瑞冤枉啊,正像他所说冤沉海底啊!因此恳求大人不要行刑。”
曹公公用手点指冯渊。
“你说白云瑞冤枉,冤在何处?”
“是。在太师府的时候白云瑞始终跟我在一起,方才他说话的时候,我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从时间上来说一点都不错,他是在看戏的时候被那叫啊四给领走的,之后太师府发生血案,可是白云瑞有没再太师府,他不在现场怎么能做的了案?”
“另外他一直在红香楼,有很多人可以见证,三更天之后想回开封府,又遇见一条黑影领着他兜圈子,一直到这黑影消失了,白云瑞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天都亮了,他又喝两碗茶汤才来到开封府,他不在作案现场,怎么能是他干的能,从时间上来说疑点甚多,因此说不能定白云瑞的罪,请大人公断!”
包大人仔细的听着点了点头,心说:“是啊,冯渊所说不是没有道理啊。”
“曹公公,你看冯渊所说并非没有道理,我看此案还要仔细调查才是。”
曹公公知道这时候卖给黑老包一个人情,往后自己有难之时找他帮忙肯定不会断然拒绝自己。
想到这里曹公公说道。
“冯渊退了下去,左右护法把白云瑞提上来。”
一句话白云瑞死中的活,白云瑞来到堂上重新跪倒。
“参见大人!”
“白云瑞杂家问你,你方才所供都是真的吗?”
“大人,我向来不敢胡说八道啊,老白家的人一想不说假话,请大人调查,如果此事是我干的我愿罪加三等。”
“画供!”
四名师爷把白云瑞所说之词拿到他面前,白云瑞看了一遍画了供。
老庞吉在旁边一听。
“怎么回事?又变化了?”
刚才刚要他的命,乐了半截乐不出来了,那左右护法也是废物,怎么不一掌把白云瑞给拍死。
老庞吉脑袋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豁然站起。
“曹公公,这怎么回事,人证物证,据在白云瑞犯下不设之罪,理应当场处死,怎么有变了卦了?”
接着又对包拯说道:“包大人都说你执法如山,铁面无私,想当年陈州放粮,你用铡刀铡过你亲侄儿,包勉。
今天这么一看不对劲啊,白云瑞这案子有什么可商量的?哪里还有疑点啊,你听了冯渊的话你就改变主意了,冯渊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哪来那么一个啊四,你就听了他的一面之词,就给他求情,难道说你包庇开封府的人不成?”
包大人听他们说完了才说话。
“二位啊,这是开封府,我作为一府之主绝不会包庇罪犯,曹公公作为皇上钦点审理此案,相信他也会秉公处理。
“二位请放心,改着白云瑞死他活不了,不该他死谁恨他也不好使,方才曹公公已经说明,要慎重调查之后在进行处置,有何不可呢?”
老庞吉一听顿时火了。
“包拯,包黑子现在你是大权在握,你公然徇私舞弊,老夫我跟你玩不了!!!”
“老太师别着急上火,杂家现在把白云瑞所说的两位证人传唤上堂,问明经过就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安抚好老太师,曹公公命人把红香楼的老鸨子,和马家茶馆的老马头给找来。
曹公公吩咐暂时先休息,谁也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把白云瑞先押下去了,等了好长时间有人禀报,两方面的人都带来了。
曹公公再次升堂,首先把老鸨子给带上来。
老鸨子叫大红喜,来到开封府的大堂上差点没尿了裤子。
“这也太威风,太吓人了!”
她两腿直打颤跪倒在公堂下,曹公公把桌子一拍。
“你叫什么名字?”
“小妇人叫大红喜。”
“你是那的?”
“我是红香楼的领班。”
“你不必害怕,今天让你来是问你点事,我问你,昨天晚上可有一个叫啊四的人,把白云瑞领到你那吗?”
“有,有这么回事。”
包大人接话说道:“你把事情详细讲一遍,越详细越好。”
“是是是~~~”
回禀二位大人。
“这个啊四前天,先到我们那去了,把我们的包间看一遍,后来把二楼的天子房间给包下来了,他说他要请一位客人,这客人身份挺尊贵,他给了二十两纹银的订金。”
“昨天晚上他把白大人,就是白云瑞领导我们红香楼,我亲自接待的,我还说白大人难得你来啊,就请到楼上天字号房间。”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白大人把我叫过去,他说等那个叫啊四的很长时间都没见他回来,说不等了他要走,我还劝他,我说你要走了,万一他回来怎么办呢,白云瑞说他要是回来让他到开封府把,我
一直把他送到红香楼门口。”
“送走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大概在四更天左右。”
曹公公接着问。
“你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堂之上不得讲半句假话,否者国法难容。”
“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们红香楼的很多人都看见了。”
“下堂去吧!”
“没我的事了?我滴娘嘞可吓死我了。”
老鸨子走了。
“带老马头上堂~~”
这老头也是第一次上堂,害怕的浑身立抖,体如筛糠。
“给大人磕头。”
杂家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马发财,可惜这一辈子都没发了财。”
“你不必害怕,今天把你找来核实一件事,今天早上白云瑞到你那喝茶水了吗?”
“没喝茶水,和了两碗茶汤。”
曹公公学这包大人的话说道。
“你把经过详细讲来,越详细越好。”
老马头想了想说道。
“天也就刚亮不就,城门也就刚才,我们那还没什么客人呢,我就发现白大人急急忙忙进了城了,就坐在我们门外面的板凳上,他说太饿了,掌柜的给我来两碗茶汤,我给他沏了两碗茶汤,他喝完就走了。”
“你说的可是事实?”
“这干嘛说瞎话啊,千真万确的事情。”
把老马头打发走了。
包大人看了看曹公公又看了看,太师庞吉。
“二位大人听见了吧,这两分口供足以证明白云瑞没说谎话,句句事实。果然白云瑞在案发之时没在现场,他怎么能作案呢?”
“因此此案疑点甚多要从长计议,深入调查。曹公公你作为本案的主审,理应审清问明,万万不能武断。”
“这~~~”曹公公看着包大人的一板一眼说着,深思了一会。
“来人,把白云瑞带回西厂死囚牢听候调查。”
“是~”
西厂的人把白云瑞押下去了。
庞吉一看要草草收场,连忙说话。
“曹公公你作为本案主审,不能被旁人左右,白云瑞分明就是杀害我儿的凶手,现在就要把他就地正法!”
又对包大人说道。
“你做事不功,都说你两袖清风,明镜高悬,执法如山,铁面无私,今儿这么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白云瑞人证物证都在,你不做处理相反给曹公公施压把他给押起来了,莫非你想开脱他的死罪不成?”
“包拯啊你等着我,我要告御状!!!”
老太师疯疯癫癫,下了轿子来到了八宝金殿,来到这就像疯魔似的。又撞钟,又击鼓。
值日的太监都吓坏了。
“太师,太师您不要命了?景阳钟不是随边能碰的,鼓也不是随边敲的,要是惊动了圣架有掉头之罪,老太师你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休的胡说我冤沉海底~~”
“Duang~~~Duang~~~”
“……”
皇上这会正在内宫休息,几名妃子配王伴驾,一名妃子拿着一颗葡萄真往皇上嘴里送,被钟声吓一跳葡萄也掉地上了。
皇上就一皱眉,心说:“谁胆大包天,单敢私碰钟鼓,朝廷有明文规定,私碰钟鼓掉头之罪。”
“小军子,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值班的太监出去,时间不大太监回来了。
“万岁爷,是太师庞吉鸣钟击鼓。”
“哦?”
“另外太师说,请皇上升殿他冤沉海底,有急事启奏。”
皇上心说:“我这个老丈人没事净给我找事,挺大的岁数了,那这么多事。”
又一想:“老太师敢惊动圣架,鸣钟击鼓肯定是有急事。”
吩咐一声:“更衣”
更换好朝服皇上升坐八宝金殿,值班的大臣左右站立,有的连鞋都没穿上,不知道什么急事,钟鼓齐鸣,知道皇上要升殿了,慌慌张张的赶来。
皇上坐好还没等问怎么回事呢,庞吉哭着就上了殿了。
“吾皇万岁,万万岁臣冤啊~~皇上给臣做主啊~~”
“泣泣~~~”
嚎啕大哭,顿足捶胸!
皇上心说:“老太师你成何体统,又哭又叫的像话吗。”
“庞爱卿,不必啼哭有什么冤枉从速奏来。”
“皇上圣明,皇上你还记得你降下旨意让西厂曹公公负责审问白云瑞一案,您还降下旨意让臣可以听堂,哪知道包拯使用奸计,让曹公公在开封府审理此案。”
“在大堂之上,包拯阻碍曹公公审案,包庇纵容白云瑞,找出种种借口不让曹公公处置,人证物证都在哪包黑子还要从长计议,他公开包庇罪犯,臣斗他不过因此请皇上做主啊!!”
皇上听完心里也不痛快心说。
“包卿,你怎么这么不明白事,你就不想想为什么我派曹公公主审?就是为了让你避嫌,你可倒好公开插手审理案件。这还了得!”
对着左右的人说道。
“来人,宣包拯。”
包大人明知道老庞吉肯定要告他,就在下面候着呢。万岁一传唤包大人上了金殿。
“吾皇万岁,万万岁~~~,臣包拯见驾。”
“嘟~~”
皇上拿起龙胆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包拯啊,朕问你,我让曹公公审问白云瑞一案,你为什么从中阻挠?难道说你包庇罪犯不成?”
包大人往上磕了个头。
“皇上息怒,给臣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包庇白云瑞,至于阻挠办案一事,臣只是提出了案件的疑点,这上面都有纪录,请皇上龙目预览。”
说着把笔录提给小太监,皇上接过来压着火一片一片的看,把要铡白云瑞的经过看了看,又把大红喜,老马头,冯渊提供的证词等等全看了。
皇上也犯难,太师庞吉,李玉环所说人证物证据在,同时在白云瑞的住处发现赃物,有看看这边提供的证据白云瑞没在案发现场,说的句句在理,证据也有。
皇上左想右想,真在盘算的时候,老庞吉又跪倒。
“皇上就靠你给做主了,我儿死的太惨了,如果皇上不做主老臣没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