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在开封府休息几天,被包大人派去定远县做一县的父母官。
临行之时包大人对萧然说。
“定远县知府,告病回家。鉴于你救八王有功,我特意像皇上举荐你去上任。”
“你去到定远县务必治理好。过些日子你还要会开封府任职。”
“多谢,相爷。萧然定然不会辜负相爷。”
萧然上任的地方,是个又偏远又穷的县城。
俗话说的好: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地方越穷案子越多,杀人越货者有之,拦路抢劫者有之,敲门偷盗者有之,谋财害命者更有之。
总而言之,这地方比较棘手,一年内都换了两个县官,谁都不愿意在此长待。
萧然,来到县衙,把原来积压的案件一一过目。
这天他随手拿过卷宗,上面写着:“李锐龙杀人案。”
“哦?什么事情?怎么杀的人?”
根据案子的纪录他详细观看,边看边皱眉,原来此案并未了结。罪犯还在死牢里压着。
看完之后萧然觉得这个案子千头万绪,很多的事情离奇古怪,不了了之,前后对不上。
于是,萧然下决心把此案,查清文明。
……
翌日,天蒙蒙亮。
萧然吩咐下去。
“三班衙役,拿着我的票据,把罪犯李锐龙,提到二堂。”
大堂老百姓可以听堂,二堂老百姓不用听堂。萧然像先自己问明清楚,就没升大堂。
“哗啦~~~”
时间不大,罪犯李锐龙带着脚铐,走上堂来。
“跪下!”
“跪下!”
“还不拜见我们大人。”
罪犯双膝跪倒。
“叩拜青天大老爷。”
“嗯~~”
萧然借着灯光看了看。
就见此人散发披肩,身穿囚服,带着手镣脚镣,看不清五官。
“啪~~”
拿起惊堂木,轻轻一拍。
“罪犯,抬起头来。”
“小人有罪不敢抬头。”
“当堂免罪。”
“谢大人。”
罪犯李锐龙用手把两边的头发,向后顺了顺,把脸仰起来。
萧然仔细一看。
“这罪犯,年纪不大啊?16?17?”
长得细皮嫩肉,款脑门,尖下壳,细眉朗目,五官端正。
可能是,这些日子在监狱里压的,有点起色不正,眼窝深陷,两腮都塌下去了。
看罢多时。
萧然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罪犯李锐龙。”
“李锐龙,你是哪里人士。”
“回大人我就是本地人。”
“李锐龙,你和你母亲是怎么狼狈为奸,图财害命。还不重实讲来,如有半字假话,本官决不轻饶!”
“啪~~~”
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大人我已经招供了,我的确图财害命,杀了人了。”
“你可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大人,你随边处置吧,怎么处置我也认命了。”
说着话,李锐龙大哭起来。
萧然一听认命?
“话中有话呀。”
“李锐龙,你可知道本官是谁吗?”
“泣,泣~~,小人不知。”
“我叫萧然,是开封府来的。”
“李锐龙,不必害怕,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要说个清清楚楚,难道说你真的谋财害命了不成?”
“我~~~~”
李锐龙,贵走两步,大声喊道。
“大人,冤枉啊~~~~”
“小人冤沉海底,只是受不了堂上的酷刑,才屈打成招。”
“吓死,小人我也不敢谋财害命啊!”
“不必哭啼,你要原原本本把这案子的经过如实讲来,不准胡说八道。”
“大老爷容禀~~~~~”
萧然坐在堂上耐心听着一边听着一边察言观色。
堂上的人都听傻了。
……
李锐龙的父亲是行脚商人,常年出门做生意。有一次路过一座山的时候,碰见强盗被杀害,抛尸荒野。
就剩下,李锐龙和他母亲王氏,娘俩相依为命。
有一天碰见杨桥镇一个地主,高大户,高大户手下有个管家。这管家机缘巧合情况人是了李锐龙娘俩。
聊天中,得知娘俩的遭遇,房无一间,地无一笼。
管家也是出于好心。
“这样吧,看你们怪可怜的,我跟我们老爷商量商量,收留你们,留着给我们老爷干点零活。起码
来说,吃饭不成问题!”
“我们老爷同意了,你们就住在郊区,我们老爷在哪有一处院落,长时间不住人了,你们就搬哪里去吧。”
“房子是破旧点,你们娘俩将就将就,房子是越不住人坏的越快,住上人反而不显得那么破败。”
“你们娘俩在这一住,连安生,带看房,一举两得。”
“另外,屋后还有三亩荒地,你们娘俩愿意种就种,另外,我们老爷还说了收成多少都是你们自己的,我们不收,就算帮忙看房的报酬了。”
娘俩感激的话都说不好了,王氏直叫李锐龙给管家磕头。
“行了,你们把房子修缮修缮,我走了,有事再去高府找我。”
娘俩,忙活了将近一个月才把院落收拾妥当,连着后山的荒地都给开辟好。
从这以后,母亲给高地主家洗衣服,缝衣服,日子也算过得去。
这天,李锐龙在屋中看书,他就感觉正屋的门开了。
“咦~~~,门怎么开了?”
“可能是门没关,秋天风大把门给吹开了。”
李锐龙隐约间,看见一个人影闪过,而且这个人影像是进了他娘那个屋。
“坏了~~来贼了。”
李锐龙下床,就往他娘那屋跑去。
来到屋里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异常,他娘坐在床上正在补衣服。
“儿呀,你找什么呢?”
李锐龙心说:“可能是我看书看的眼花了,迷迷糊糊没看准,吓我一跳,没事就好啊。”
“娘啊,孩儿插门了,问问娘还出去吗?”
“娘不出去了,你插门睡觉把。”
李锐龙回到自己的屋里,收拾完毕,早早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