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和房书庵正要走出县衙的,耳听得有人击鼓鸣冤。
“房大哥你我先别着急走,看看史大人是如何审案的。”
“正有此意。”
“史大人我兄弟二人旁听可否?”
“大人说笑了,开封府的听在下审案,荣幸之至!”
“来人啊,搬两把椅子过来。”
萧然和房书庵坐下,两边衙役口喊“威武~~~”,史大人升坐高堂。
“来人啊,把击鼓者带上堂来。”
只见一妇人走上堂来,看见史大人跪倒在地。
“奴家拜见大人,大老爷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史大人说道:“这一妇人,你有何冤屈慢慢讲来。”
只见这一妇人未曾开口先哭泣:“大人,我为我兄弟鸣冤。我兄弟死的好惨啊!!”
“这一妇人,你兄弟是怎么死的,把详情说于本官来听。”
“是大人,我们娘家住在城南二十里的小王庄,今天早上我会娘家,看望老母。刚走进庄子就听有人和我说,我兄弟王彪昨天晚上家里着火,被烧死了。”
“我老母亲,知道这个消息一口气没上来也死了。呜呜呜~~~~”
史大人听完拿起惊堂木:“嘟~~,大胆王氏,你兄弟分明是自己不小心,引燃了着火之物,属于天灾!你尽敢击鼓鸣冤,你可知你犯了扰乱公堂之罪!”
王氏止住眼泪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兄弟一家只有他自己被烧死,他妻杨氏却好好的,我想庄里的人打听了,火是三更天左右烧起来的,这个时候是人们入睡的时候,为何我兄弟王彪被烧死,那杨氏却好端端的活着~,我怀疑是杨氏把我兄弟害死的,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史大人听了王氏的话,思索片刻觉得也不无道理,于是继续问道:
“你兄弟王彪,和他妻子杨氏素来感情如何?”
“大人,说出回来不怕你笑话,我兄弟是个老实人,平日里以种田为生,有时候农闲的时候会出门打打短工,我听邻居说杨氏平日里不检点,与他表格朱胜勾勾搭搭的,邻居都说早上,看见过好多次朱胜从杨氏院子里出来。”
“王氏你所说的邻居是何人?”
“是我兄弟王彪,东边第一户人家,叫王伦他告诉我的。”
“来人啊,带王伦前来问话。”
张捕快听到史大人的话,跑出大堂骑马赶奔小王庄。就在等待张头回来的时候,史大人俯身在萧然耳边说道
“萧大人,你看我断案有何纰漏。您给指点一二。”
萧然心里说:“这货脑子缺根弦把?案件正在审理之中,尽然要我给指点指点!你当时在大街上打把式卖艺呢?”
萧然小声说道:“史大人断案无忧纰漏,还请大人专心审案。一切等退了堂去,在商议。”
“对对对,萧大人所言极是。”
二十里地,张头骑着马眨眼间就回来了。
“登登登~~~~”张捕快跑进堂来。
“启禀大人,王伦带到。”
“带上堂来。”
“草民,王伦叩见青天大老爷。”
“王伦,本官问你,你可曾看见朱胜,从杨氏屋内出来过?”
“回禀大人,小人看见过。”
“你把经过讲述一遍。”
“小人记得是上个月的十五号,那天我起了一大早,去祭奠我父。我记得那时候天刚蒙蒙亮,我要去上坟要从王彪家门前经过,走到他们家门口的时候我还纳闷了,王彪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我上去给他打招呼,走到跟前我才发现这个人不是王彪,是杨氏的表兄朱胜。”
“昨天晚上王彪出门回来,我请他喝酒,在吃饭间我问他,花插月不凋谢,女人能不能守半个月丑?他问我什么意思,我就把之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哪知道夜里他们家就失火了。”
史大人听完让师爷把王伦所说之词纪录完整,拿给王伦过目,确认无误,让王伦在上面签字画押,用作证词。紧接着史大人有派出三班衙役去把杨氏和朱胜带上堂上。
在等待疑犯的过程中,史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暂时休堂,等到疑犯带到在重升堂。”
史大人来到萧然和房书庵面前说道:“萧大人,房大人,二位大人移步书房喝点茶水休息一下。”
房书庵不客气的说道:“前面带路。”
来到了书房,三人宾主落座。史大人问萧然怎么看这件案子,萧然说道
“按照目前的供词,和人证来看,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杨氏和朱胜两个嫌疑最大,具体情况还要等到把两位疑犯带回来审问才知道。必要的情况下,还要去案发现场看下,和检验尸体。”
史大人给萧然斟茶说道:“萧大人,考虑的比较全面,下官未曾想到这方面,下官只想到杨氏与朱胜通奸被王彪发现,两人合伙把王彪给烧死了。看来下官还要多想萧大人请教才是。”
“下官愚笨,要不然二堂就由萧大人亲自审问,下官也学习一二你看如何?”
萧然心里暗喜一直以来都是抓查办案,从未审过案件,但是自己曾经多次看过包大人审案也学了几分本领,再加上自己有《洗冤录》什么冤家错案能逃过自己的眼睛?
萧然故作推辞的说道,“这样不好吧,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
“萧大人你就不要推脱了,升二堂就由你来审理!”
“既然史大人再三邀请,萧某在要推脱就有点不是抬举了。那么萧某就依史大人所言,审一审这二堂!”
“噔,噔噔,”书房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屋外何人敲门啊?”
“回禀大人,疑犯杨氏,朱胜已经带回。”
“知道了,通知三班衙役准备升二堂,二堂由开封府的萧大人全权负责,本官作为帮听,你去告诉手下人,做好准备。”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