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卫渊也不知道哪个虹月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她们愿意尽快解决犬患也是好的。
虹月两人已经离开了，虹月带来的三人比她们两走的还快。
就剩下之前四个穿风衣戴帽子的食客了。
之前这四人都带着口罩的，不过由于要吃饭，所以还是摘下了口罩。
卫渊看了几眼，面容倒是挺精致的，算是高颜值顾客了。
至于性别，卫渊真不好说，只能确定其中一个应该是女的，毕竟她的身材十分引人瞩目……
没办法，这其余三人也没有说话，身材也比较中性，但精制的容貌让卫渊又不好确定……
……
“完了，店主注意到我们了。”
“怎么办？我刚才看到了其他食客付款的时候，每人好像给的是一千……”
“一千？！怎么办，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钱啊。”
“我们吃霸王餐？”
“你疯了？你想被抓回去？我可不想……”
“要不司丝你牺牲一下，看看能不能和这家店的店长交易一下。
反正你也是魅魔，第一次我听说价格不低，要是成了，之后我们还你钱。”
“我？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不过这家店主估计不会接受。
没看到刚才他面前有两个比我漂亮多了的人吗？
我看他一点有关哪方面的感情波动都没有。”
“谁知道会这么贵啊！而且也没个价格牌，不然我才不来这家店。”
“那东西好吃吗？”
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四人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嗯，味道太好了。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种美味。”
“我也是，这比在培育所里的东西好多了。”
“果然，还是培育所外面好。”
“那你们感觉1000值吗？”
“值啊，当然值……可是……”
突然，其中一人反应了过来，呆呆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卫渊。
“那你就你们就给钱！没钱可以欠着，银行利息，身份编码赊账。”
“额……”
三名精灵愣了愣。
卫渊看着眼前的四人，该不会真是吃白食的吧？
自己已经同意赊账了，就算她们没钱也没有太大的事。
要是真把执法者惹来了，之后强制执行只会损失更多。
到时候就是有钱赔钱，没钱赔物，啥都没有，嗯，拉去工厂，拉去魅魔旅馆，总之就是要把钱还了。
除非……她们没有身份编号。
卫渊的表情逐渐微妙了起来。
而四女则是在思考，到底能不能相信眼前这个人类。
虽然她们都是四十岁，在培育所也接受过教育，但精灵的发育速度与寿命一样，较为漫长。
所以四十岁的精灵的思维能力也就相当于13岁的人类而已。
而且精灵所在的培育所，都是精灵负责的毕竟是稀有种族。
而其实她们出逃也是由于院长叫她们三个逃的。
她们三个现在还记得院长当时的表情，急迫、慈爱、还有眷恋。
她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跑，去哪里都好，离开这个国家，你们三个一起逃，记住我教导你们的东西。”
那时候她们感觉，自己应该逃出去，必须逃出去。
……
思考良久之后，看着卫渊的脸。
她们决定说出实情。
“我们没有身份编码……”
精灵细致的感官告诉她们，这个人好像和其他帝月人有些不一样。
而且，正常的帝月人在发现她们没有身份证和编码之后，为了不惹事和赚取一大笔奖金，肯定是会把她们举报的。
没有举报的可能就只有两种人。
一就是院长所说的‘人性’还没有溟灭的好人。
第二种就是认为她们价值比举报她们还高。想榨干她们每一滴价值的‘邪教徒’。
……
半个小时之后，卫渊有些苦恼的看着眼前四个排排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嗯，都是少女。
其中三个是精灵，一个魅魔。
“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是9区培育所里的孩子，由于这次犬患而逃了出来？流窜到了13区？”
四人头如捣蒜，连忙点点点。
“从培育所逃出来，所以你们没有身份证。那你们住哪里？”
“平时都是找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睡觉……”
卫渊揉了揉额头。
“那你们是怎么过卡？”
“我们没有走大道，而是从森林里穿过来的，不过森林太危险，我们也不敢一直待在里面，休息还是在城市里……”
城市之间空隙的森林？卫渊记得其中不是有很多猛兽吗？
不过要是有三名精灵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绕过来。
“你们几岁？”
“我们40……”三只精灵异口同声的说道。
卫渊：？？？？
看着三只一米六左右的平板精灵，就他么四十？说十四卫渊都信。
“额，我们精灵通常都有三百年的寿命，要六十岁才算是成年。才能从培育所里出来。”
其中一名精灵解释道。
“那你呢？”
卫渊看向三只精灵中的魅魔，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进去的。
“我十三。”
魅魔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卫渊：？？？？？
快一米七的个子，最少是D，你说是十三？说是三十卫渊都信！
两只手双手开工，揉了揉太阳穴。
这就是种族差距吗？从身材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头疼……
现在怎么搞？抓到四个吃白食的，她们身上还有一些钱，在培育所中也会有一些‘奖学金’，这是她们四人积攒下来的。
赊账也赊不了。
“你们为什么要逃跑呢？”
卫渊问道，要是只是什么‘好玩’、‘好奇’之类的理由，卫渊就会毫不犹豫拿起电话，然后报警让人把她们几个抓走。
要是让她们这样在这种社会逗留，还不如送回培育所。
至少培育所出来的人，并不会在帝月社会吃太大的亏。
“我们，要离开这个国家……”
……
卫渊看到三名精灵眼中似乎有奇异的光彩。
像是笼中鸟对自由的向往。
年记‘较小’的几人似乎还没有成为地地道道的‘帝月人’。
卫渊似乎有些被触动。
但又有些嫌麻烦，虽然没有仔细了解，但这个国家的律法规定中一切与培育所相关的罪，都是无期起步的……
而且自己好像也并不能做什么，最多不举报而已。
嗯？不对，之前小爱好像是说可以带自己离开这个国家？
那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带她们四个离开?
就这样吧，先问一下，实在不行，就给这四人一些物资，让她们离开算了。
……
于是卫渊给小爱发了条短信，让她过来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