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你这睡着了,你没有碰我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看着言之凿凿,正目光坚定盯着自己的陈雪茹,曹昂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咦~~姐们,你串台了吧?!
这不应该是许子晴的台词吗?
“陈雪茹!”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曹昂本以为自己脸色一正,表情严肃、话中含怒会让陈雪茹收敛,哪知道下一趴更让他惊奇:
“对啊,没错啊。”
“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偷翻过你日记呢……”
原身啊原身,你可真行!
只是人办的事儿?!
还写日记!
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写出来的那能叫心里话?
去问问去,哪个正经老爷们写日记啊!
虽然,曹昂认为自己也不咋正经~~
“那啥,这趴算过了行不?”
“你总不能让我在大白天的和你整一回吧。”
“这不好,咱俩可是正大光明的关系。”
向前伸出手,曹昂握住陈雪茹的柔荑如是说道。
话语中没有半点虚假,他已经忘了前阵子和许子晴在理发店发生的一切。
“这、行吧。”
许是过了奔放的劲儿,也可能是亲密动作让陈雪茹不好意思,她没有再反驳。
“那咱起床?”
“这估计过十点了吧,你不得去丝绸店么。”
“其实可以不去的,我想和你……”
“忘了?你还得帮我做衣服呢,你不会要让我过阵子冻死吧!”
对陈雪茹,曹昂简直是T了裤子就忘了人。
当然,主要还是这大妞语不惊人死不休,在没适应前,曹昂怕自己心脏受不了。
“好。”
“不过到时候你可得请我吃饭。”
“那必须啊!”
得了曹昂的答复,下一秒陈雪茹就将红唇递了过来,在他面上轻轻一啄,而后耳朵都变得通红,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起来。
好家伙,这能忍?!
曹昂那还顾得上裤子,一手将陈雪茹的俏脸捧起,便印了上去。
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出了屋。而且当陈雪茹回到丝绸店的时候,她都没缓过劲来。
此时的她,双唇已经有些红肿,独自喃喃:“坏胚,什么花样都想得出来,那地方也让我……”
同一时间,在轧钢厂内的工人已经进入午饭时间。
傻柱今天中午并没有在后厨待着,而是早早弄完一切就到食堂来找人,找秦淮茹。
当然,还带着三两馒头。
“秦姐、秦姐?”
“傻柱啊,怎么了?”
秦淮茹正发愣吃着饭。
很明显这几天下来,她的面色有些差,今天格外如此。
“秦姐,你今儿上午不是去看棒梗了吗?咋样?”
傻柱大大咧咧,有啥说啥。
但听了他说的内容的秦淮茹,第一时间就往周围看了看,好在此时食堂嘈杂,根本没人注意他们,注意他们的谈话。
“你能不能小声点。”
“唉,能怎么样,孩子呆在少管所,能过好了?”
秦淮茹不会忘记今早棒梗先是委屈,然后暴怒,最后在骂骂咧咧中收场的样子。
这孩子,还以为自己是接他回家的。
怎么可能?
偷盗百多块钱,已经属于涉案金额的的了,要不是看在他是个孩子,警中的人也不忍心,恐怕判个一年两年的都有可能。
现在只用在少管所关三个多月,已经算是极大的好事了。
(关的时间有点少,但不要急,小的有安排)
“行吧。”
傻柱也瞅得见秦淮茹的表情,默默将手中馒头递了过去。
“秦姐,反正你有事招呼就成。”
“咱虽没啥大本事,但帮上一把还是可以的。”
“赶明儿我也瞅瞅机会,和曹先生求个情。”
馒头送到,话带到,但傻柱并没有直接离开,很明显还是有事。
“傻柱,有啥事就说,藏着掖着干啥?”
被秦淮茹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傻柱这才搓搓手,挠挠头,开口:“这不还是为相亲的事儿么。”
“我知道秦姐你肯定没啥心情,但也快过年了,咱也想能有个老婆暖被窝了不是?”
“翻过年,咱可就三十多了啊!”
果然是露了屁股就知道没好屁。
谁说他傻柱傻的?
这不也挺能整!
不过对此,秦淮茹倒也没法说啥,她早就给傻柱应下,要将自己的堂妹介绍过去,这一直拖的本来就是她的不对。
虽说她现在真没什么心情整这个。
“秦姐,真不是我那啥啊。”
“过个两天咱轧钢厂不就又要放电影嘛,我虽说是个大老粗,但也知道挑好时候。”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是?!”
“行行行,去你的吧!”
知道躲不过,秦淮茹就把这事儿应下:
“后天放假我就去乡下把她叫过来,成不?”
“肯定行!”
“嘿嘿,秦姐,小的跪安了啊!”
傻柱楞哼哼地还做了个稽才笑着转身离开,只留秦淮茹在餐桌不知想些什么。
就连下午做工她也是如此,虽没耽误事儿,但情绪明显摆在脸上,直到下班回家。
“妈妈,你回来啦。”
少儿不知事,槐花和小当对于棒梗的“消失”好像并不在意。
“嗯,这位是?”
秦淮茹见了她们才露出笑脸,却同时看见家里还待了个不认识的人。
女人。
“您是棒梗的妈妈吧,我是他老师。”
“冉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