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打!”
“打!”
在周围人的叫喊声中,大壮的男人本性也被激出来,欺身上前,照着那衙役的脸就狂扇。
见这光景,曹昂也不打算再在这耽误功夫,随手在摊子上抓了套煎饼,撇下足足20块钱,就深藏功与名,扬长而去。
这20块,足以让大壮再整个摊子出来,甚至还有剩余。而那衙役,曹昂可不怕他再施什么小手段。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大壮,他都有的是法儿收拾。
甚至他还巴不得人过来找麻烦,留着这垃圾玩意在街办干啥?流脓发臭吗?
当然,平白多一档子事,还真不是曹昂闲的。除了让心里图一舒畅之外,他也是不想有人在他的地界坏了规矩,也不想大壮这做早餐的手艺没了。
别看大壮这货五大三粗,也不过是个做早餐的,但手艺还真不赖。虽比不上傻柱那样祖上是做御厨的,但摊煎饼、做豆腐脑、炸油条等等,那叫样样俱全,个顶个的好吃。总归是个受益人。
今儿掏出的20块,就当是往后的早餐钱了。
你可能小赚,但我绝壁不亏!
约莫走了十分钟,曹昂走进一街边胡同,到第二扇门后直接走了进去,爬上二层。
这时代,理发店可没在即便开设的权利。那些铺子,可都是为国民经济建设准备的,前两年,诸如理发店、按脚房等等,也只能在家中开设。
“呦~算算日子,知道你今个得来。”
刚踏上二层,曹昂一眼就能瞅到一身穿大浴袍的女子,即便是这般不显身材的浴袍,都无法遮挡她的丰润。尤其是两腿那露出来的地方,光滑、白净。
面容也是如此,说不出的可人和勾魂,尤其是在话落之后,嘴角显现了一对梨涡,又平添了一分俏皮。
“晴姐,对我头上这几根毛,你算是吃透了。”
将外套脱下,随意一搁,曹昂轻抚佳人面庞后,便在仅有的一座位坐下。
“哼,平白无故撩我是什么意思?”
“你管这叫平白无故?我也是个男人好不。”
“切,说得好像我没看过你穿开裆裤的样子似的。”
一边说话,一边取出理发的家伙式儿给曹昂弄上,根本不用问怎么理、理什么发型,他们早就无比熟悉。
因为诚如许子晴所说,他们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认识,这时间跨度,只怕有二十年开外。两者的关系~~很亲密,也很~~奇怪?!
这么说吧,许子晴可能是曹昂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而对许子晴也是如此,因为她的理发店,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主顾,就是曹昂一人!
“听说昨个,你在自个四合院大发雷霆了?”
温柔着拨弄曹昂的头发,将一些水洒在其头上的同时,许子晴依旧聊着天。
“我那一亩三分地的事儿,也就你门清儿~”
双眼微眯,曹昂体会着头部的舒适,整个人的放松下来,带着笑意回道。
“切,说着好像我有多大闲心似的。”
“哎~动作小点,真要给你脑门上划个口子就如愿了?!”
“大清早的,劲儿咋还这么大!”
说完,她还没好气的拍了曹昂一下。
而对于许子晴的呵斥曹昂是充耳不闻,他现在心里就一个想法——真润!
“早年咋没发现你是个色胚!嗯~~”
“真的是。”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不知事的时候?”
不得不说,这事儿曹昂也很鄙夷:原身,他是眼瞎吗?!
“对、对了,你那四合院的事落了听了没?”
“可别怪我多嘴,你这四合院住的人啊,还真是千奇百怪。”
“你可留点心,别被人摆了道子。”
说到这,许子晴好像回想起什么。
“没办法,老爷子的嘱咐,咱也不能违背不是?”
“要不你住进来帮帮我?”
这话曹昂是认真的,没有半点瞎说,他早就明白许子晴的心意,但也知道,恐怕佳人自己心中就有节。
“轻点!”
“我现在住进去算怎么回事?而且,我的情况你不知道?”
好吧,也不藏着掖着了。
许子晴其实论身份,算是曹昂的童养媳。
早年间这事可是斯通见惯的存在,但在新国建立,自然算不的事。
虽说哪怕现在,许子晴的心也始终挂在曹昂身上,但要真让她回四合院,还是会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终究是自卑的。
别看她先前定下的是童养媳,但她自己知道,她就是个家仆。
这还真不是曹家祖辈不仁义,就是因为仁义,他们才不想约束自家仆人,才给了这么个身份。
其他略微年长的,要不是曹昂的老师、家教,连从没摸过琴的钢琴师都有,你敢信?
没办法,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曹家想要庇护更多的人,又不想真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下人,只能用这个法子。
只是事与愿违。
碍于时代的局限性,至少许子晴不是这么想的。她从始至终都没忘记,曹家给予她的恩情!
或许在她看来,不回四合院反而在这住着,会让自己心安,也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和曹昂同一层次的人吧。
这样的心结无人能解,又或者她本来就不愿意解开。
“晴姐,我怎么对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既然叫你声姐,那就是认定了。”
“切,旁人有对姐就这么整的?!”
额,这倒让曹昂没话说了。
现在的他,不由自主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全然忽略了上面的碎屑。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的脸颊却越来越红,好像经历了什么刺激的事情。
唉,理发就理发,整这么多幺蛾子干啥?
但很显然意见,曹昂的思想觉悟可真不怎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