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到这儿已经十分凝固了，齐云见两人针锋相对的看着，只好上前打着圆场说道。
“好了，你们俩少说两句。”他看向陈凡笑道：“我们今天既然来了，那肯定是带来对你有利的条件，你不妨听听？”
有利条件？
陈凡和童沫都愣住了。
童沫一脸讶异：“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陈凡则是嘴角一扬：“那好，你说说。”
齐云笑了笑说道：“虽然我们局里没有工资，但你要知道，作为调查员在这个城市里，还是有着很多的便利。”
“比如？”
比如？这一下也把齐云问懵了。
“比如...超市买东西不用排队？坐公交不用刷卡？吃完饭了不用给钱？”陈凡歪着脑袋询问。
童沫听的直接喊了起来：“喂，你这是流氓吧！”
齐云安抚住童沫情绪后，一脸无奈的看着陈凡。
“抱歉，你说的这些还真没有。”
“嘁，这都满足不了，还便利？”陈凡一脸不屑的转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而齐云则是推了推眼镜笑道：“但我们可以帮你把这家店铺买下来！”
童沫惊讶道：“你疯了！局里哪有这么多钱？”
齐云苦笑了一声小声道：“嘘，这是我接私活挣得外快，又从局长那儿借了点局里的公费，你可别乱说啊！”
私活？童沫一脸茫然的看着齐云。
后者眯起眼睛笑道：“现在就看他的态度了。”
一时间两人目光齐刷刷看向陈凡。
此刻的陈凡一脸平静，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义正严词的说道：
“我妈从小就告诉我，做人要有骨气，这种嗟来之食，定不能吃！对方绝对没安好心！”
“所以呢？”
“所以……我什么时候入职？”
“我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你懂个屁，这叫审时度势！”
车上，陈凡和童沫二人针锋相对的互相嘲讽着。
只有齐云一本正经的开着车。
三人来到灵调局总部，这是一栋老旧式的办公楼。
从外面看上去年久失修，墙皮都有些脱落。
根本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进去后，也是一样空荡的大厅，灯光忽明忽暗，显得有些阴森。
陈凡笑道：“你们灵调局这是建鬼窝里了？”
童沫翻了个白眼：“乡巴佬，没见过世面。”
一听这话，陈凡微笑转身。
“告辞！”
这一幕吓得齐云赶紧上前拉住陈凡：“别走啊，来都来了，她还是个孩子，你跟她一般见识什么？”
童沫愕然：“我是孩子？他看上去比我还小好不好！”
陈凡笑了笑没说话，他本就为了恶心一下童沫，压根就没打算真走。
【怨念值+30。】
看着童沫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陈凡就忍俊不禁。
傻了吧？爷有恃无恐，你能奈我何？
陈凡跟着齐云进了电梯，而童沫一脸铁青的跟在后面。
嗯，这脸色跟昨晚那只女鬼差不离了。
进了电梯后，陈凡发现电梯竟然是向下走的。
直到电梯停后开了门，一个崭新的空间出现在陈凡眼前。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灯光骤亮，到处是灵调局工作人员走动，不少现代机器正在运作。
就好像黑衣人电影里的总部一样！
乖乖，不是说灵调局没钱吗？这设备咋这么精良？
尤其是正对着他的一块巨大屏幕，上面显示着青藤市的城市地图，其中一角亮起了红点。
下方立马就有工作人员手忙脚乱的开始通报。
“红杉区，四平街道发生灵异事件，请调查员速去调查！”
正当陈凡看的起劲时，齐云在后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天眼，国家拨款给每个地方省局都按了，为了更有效率的找到鬼怪。”
“这得不少钱吧？”
童沫在一旁冷笑：“乡巴佬，说出来吓死你！每个天眼系统最少都要一亿以上！”
一亿！
陈凡听得双眼冒光，看的童沫吓了一跳。
“你该不会要打它的主意吧？”
“不会，不会，这怎么可能。”陈凡连忙摆手，心里却想。
等以后当了局长，这玩意儿还不就是我的？
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