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都知道以前秦淮茹跟傻柱好过一段时间。
傻柱更是因为秦淮茹,打过副厂长,差点把工作弄没。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不来往了。
何新不说,他们也不好问。
现在听别人说秦淮茹跟6号车间的主任关系不清不楚,不免怀疑,何新跟秦淮茹关系疏远,是因为有第三者搅局。
横刀夺爱,把秦淮茹给夺过去了。
他们的想法写在脸上。
何新有暴粗口的冲动。
这都挨得着嘛,闲得没事,给自己加戏是吧!
行,成全你们。
“从今天起,除小胖外,所有人。”
“听清楚了,是所有人,都给我好好练,刀工,勺功,火功。”
“谁都不许偷懒,也别想偷懒。”
“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检查一次,谁偷懒,谁应付了事,没有进步。”
“下个月的夜班,他一个人上,食堂的卫生,他一个人搞,直到有进步为止。”
马华等人听何新这样说,岂会不明白,这一次何新是来真的,不是跟他们开玩笑。
小胖感觉不对。
“师傅,为什么我除外?”
何新骗死人不偿命道:“因为师傅疼你啊!不舍得看你吃苦。”
“所以,师傅决定,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再负责辛苦的炒菜工作,只需要负责摘菜,洗菜工作。”
“真的?”
小胖喜出望外。
这可太轻松了。
厨房最轻松的工作就是摘菜洗菜,工作量跟切菜,炒菜,完全没法比。
属于最轻松的活。
以前都是刘岚兼着去做,还得负责切菜,传菜,打菜。
现在他只做这件事。
工资一分不少。
果真,师傅最疼的人还是我。
小胖美滋滋的想到。
浑然不知,何新的险恶用心。
等到小胖反应过来,马华等人,各个都已经能独挡一面,成为何新的得力助手。
只有他,下岗失业,工作没有着落。
洗碗打杂别人都嫌他胖,动作不利索。
炒菜,掌勺,得了吧!!
跟傻柱那么多年,学了那么多,就算傻柱留了一手,也还有九手啊。
都不行,只能屁颠屁颠去找傻柱,被人奚落。
何新不教,还坑他,更是不得行,彻底完犊子。
十点半,把工厂几位主要领导的午餐和晚餐提前做好。
正当何新打算离开的时候,有人来食堂找他。
来的这个人,更是让人意想不到,6号车间的主任,张魁。
“张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魁道:“听说好多领导喜欢吃何主任炒的菜,想请何主任帮个忙,晚上弄一桌,我想请位领导吃饭。”
是谁张魁没说。
但用小脑想,也知道是轧钢厂说得上话的高层领导。
意图嘛,不用说也知道,想要更进一步。
但跟何新有什么关系呢。
“抱歉,张主任,今天晚上我没空,你另请高明吧!”
何新拒绝。
张魁强忍心中不悦道:“那不知道何主任哪天晚上有空?”
何新摇头。
“哪天晚上我都没空!”
说白了就是不做。
不针对谁,而是不能开这个先河。
一旦开了,传出去,那不得了。
以后每个想请领导吃饭的人,都会找他弄一桌。
介时他怎么办?
都答应,轧钢厂上万人,基层领导数百。
哪怕一个人一年只找他一次,一年365天,他也别想消停。
每天晚上都得窝在食堂,给这些人炒菜。
他至于嘛。
每天炒几个菜,把几个主要领导喂好,就行了。
别的人,恕不伺候。
张魁再也受不了,脸色黑了下去。
“何主任,你这就有点不给面子了,我可是诚心诚意过来找你帮忙的。”
何新反问:“谁说的,别人诚心诚意来找我帮忙,我就一定得帮忙?”
“帮是情份,不帮是本份。”
“记住这句话,我不欠你什么。”
“帮不帮,不在于你诚意够不够,在于我乐意不乐意。”
“我不乐意,你跪下来求我,把我当祖宗供起来,我也是不会帮你的。”
张魁怒极而笑。
“好一个帮是情份,不帮是本份,只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会信吧!”
“我为何不信?”
“说说你的高见。”
何新的兴趣一下提了起来。
张魁嘲笑道:“装啥呢,谁不知道你傻柱,喜欢俏寡妇秦淮茹。”
“现在,秦淮茹不搭理你,跟我走得近。”
“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嫉妒我,才不肯帮我这个忙的!”
何新:“…”
这尼玛没完没了是吧!
都怪傻柱,下车间的时候,天天媳妇长,媳妇短的叫秦淮茹,闹得人尽皆知。
否则他现在至于被人这样误会,背这口黑锅嘛。
解释更是没用。
现在越解释,张魁只会越起劲,觉得自己现在有多了不得。
何新鄙视道:“瞧把你美的,你就尽情的美吧!会有你哭的时候。”
有些事,许大茂做得,他又如何做不得?
同样做得好不好。
别说,这是事实,只是难听罢了。
但秦淮茹既然敢做,那就得做好别人说的心里准备。
棒梗因此接受不了,那更不是何新的错。
错在棒梗不识好歹。
不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打发张魁离开,何新把马华叫出来,让马华去趟棒梗读书的学校,找些棒梗的同学,好好说下。
棒梗的母亲秦淮茹,在工厂,是怎么跟领导好的。
怎么用自己的美貌,供棒梗吃,棒梗喝,棒梗读书的。
马华为难道:“师傅,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又不是让你瞎说,搬弄是非,让你挑拨谁跟谁的关系。”
“诚实没错!!”
“快去吧!诚实的孩子。”
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