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着急。
一个被父母溺爱长大的孩子,翻不起多大浪花来。
把这件事妥善解决了,再跟他算账也不迟。
十几分钟,许大茂带着两名警察来到后院。
刘光林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警察同志,我有情况要反应,就在刚才,傻柱,也就是那个人。”
刘光林指着着何新。
“他从外面拿回来一只母鸡,放进大茂家鸡笼子里,说是大茂丢的母鸡,其实根本不是,现场所有人都看到了,可以作证。”
接着,刘光林环视众人道:“警察同志已经来了,我看谁敢帮傻柱说话,充当傻柱欺骗警察同志的帮凶。”
何新上前道:“我不需要谁帮我说话,也不需要骗人,更不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一鸡赔一鸡,谁也不吃亏。”
“也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偷鸡!!”
“不过是小孩子玩心太重,不小心把鸡弄死了,担心被大人骂,不敢说而已。”
反正没人看到,怎么说还不是嘴皮子一张的事。
关键是何新把鸡赔给了许大茂。
“警察同志,我们知道错了,认赔,赔得还是一只比他家母鸡还要重的母鸡。”
“诚意我们已经拿出来了,对方非咬定是偷,要我拿出500块来平事,不给就报警,要抓人进监狱…”
“世上哪有这样的事,这跟以前山贼土匪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急忙否认道:“警察同志,别听傻柱胡说八道,我从未让傻柱拿500块钱赔我,只是不想跟他私了,便宜他,想治他罪而已。”
何新坏坏道:“这我可就得好好问刘光林,刚才许大茂有没有说过要我赔他500块这种话。”
“这!!”
刘光林傻眼了。
这他要是实话实说,不就成了两头得罪了嘛。
可不说不行。
所有人都看着他。
这个时候他不说,不仅会被拆穿,落得一个欺骗警察的罪名,还要打自己脸。
刘光林硬着头皮道:“许大茂刚才说过要傻柱赔他500块了事这种话。”
许大茂气得吹胡子瞪眼。
“刘光林你到底是哪头的!”
刘光林不敢说话。
警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把许大茂严肃批评了一顿。
许大茂不服气。
“警察同志,我才是受害者。”
“是,刚才我做的是有不对的地方,可我那不是被气糊涂了嘛。”
“我也知道错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可傻柱指使小当偷我鸡,总不能这样算了吧!”
这样他亏大发了,不如收下何新那50块钱了事。
现在许大茂已经没有资格不拿50块钱不当一回事了。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
何新大晚上拿出一只老母鸡,更是让许大茂始料未及。
这种情况下,只能揪着偷鸡这件事不放,才能出他心口这口恶气。
许大茂咬牙切齿道:“我宁愿不要傻柱赔我鸡,也希望警察同志把这一大一小偷鸡贼抓起来,免得以后他们去偷别人家鸡。”
好一个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何新耻笑道:“许大茂,说得挺好听的,但证据呢?”
“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指使的吗?”
“你有证据证明小当是偷鸡吗?”
不给许大茂说话的机会,何新接着道:“你没有任何证据,甚至小当不承认,你都不知道,是谁弄死了你家鸡。”
“警察同志,你们见多识广,你们说,要是我指使小当偷鸡,我会承认?还马上买只鸡赔给许大茂。”
“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哪有贼这么傻,干这种事情的。”
“指定是因为这些都是无心的,我得知实情后,这才会买鸡,及时赔偿许大茂损失。”
“现在许大茂没有损失,依旧紧咬着不放,说我们是小偷,不过是因为没有满足他的条件,不甘心罢了。”
“还请警察同志明鉴,给我们主持公道。”
论耍嘴皮子功夫,上辈子何新一个搞销售的,会怕许大茂一个放电影的?
说得是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可不像许大茂,只会像疯狗一样,乱咬一通。
警察办事,更是讲理。
何新说得在理,占何新这边,不疼不痒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收队离开。
许大茂气得脸都绿了。
刘光林也是倍觉怄火,没能把何新怎么样,反到自己里面不是人。
刘光林心有不甘道:“傻柱,你别高兴得太早,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笑不出来。”
“是吗?那我现在先让你哭!!”
说动手就动手,傻柱不含糊,何新同样不含糊,冲上去就是两巴掌扇在刘光林脸上。
脸都给刘光林扇肿了。
一边扇,何新还一边道:“这两巴掌,我是替你爸扇你,教育你。”
“做人得厚道,不该乱嚼舌根的时候,不要乱嚼舌根,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别觉得何新在吓唬刘光林。
今天刘光林做的事太招人恨了,已经让何新动了杀心。
再敢有下次,非得花点钱,买了刘光林的小命不可。
刘光林吓得脸色都变了。
贰大妈上前,推开何新,护着刘光林道:“傻柱,你干什么!当我们老刘家好欺负是不是。”
刘海中阴沉着脸道:“傻柱,今天这事,是光林不对在先。”
“你打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以后光林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找你的。”
“豁出去我这条老命,也会给光林讨个说法。”
说完,刘海中一大家子人回屋。
没有选择报警。
这年头打架斗殴太稀疏平常了,只要没出人命,没动刀,没有人受伤出血,事情还没有许大茂丢一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