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笼就在屋子旁边,回来一眼就看到了。
此时鸡笼空空如野。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瞬间怒火中烧。
“谁偷了我的鸡!!”
许大茂把目光投向何新,严重怀疑是何新偷他鸡,报复他。
他气冲冲走向何新。
“好你个傻柱,勾引我老婆,背后捅我刀子还不够,还要偷我鸡…”
“当我许大茂好欺负是不是,我现在就去找三位大爷,让他们给我评评理。”
“他们要是不公道,我就去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一大群人来到后院。
许大茂痛心疾首道:“大家给我评评理,傻柱又把我家留着下蛋的老母鸡给偷了。”
壹大爷易中海道:“许大茂,这种事可不能瞎说,你说柱子偷你家老母鸡,有证据吗?”
许大茂气呼呼道:“这个院子里面,除了傻柱,还有谁敢偷我家的鸡?”
许大茂自问自己不是好惹的,一般人不敢跟他过不去。
唯有何新,一直跟他作对,让他现在沦为笑柄。
何新笑话道:“许大茂,你还当真敢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许大茂恼羞成怒。
“傻柱,你少给扯那些没用的,快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偷的我家的鸡。”
“不是!!”
“死鸭子嘴硬,希望一会警察来了,你嘴巴还能硬起来。”
“现在我就报警去。”
许大茂威胁道。
贰大爷刘海中劝道:“傻柱,要是你偷的,你就老实承认,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别硬撑着,对你没有好处。”
何新负手而立。
“说不是就不是,别说许大茂把警察找来,他就是把天王老子找来我也不怕。”
于莉一旁帮腔道:“我也觉得不是,傻柱现在不差这一口吃的。”
刘光林道:“确实,傻柱现在不缺这口吃的,但傻柱为了报复许大茂,现在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认为,这事是傻柱干得可能性非常大。”
“别说,傻柱还有偷许大茂家鸡的先例,被抓了一个正着,只是这次学聪明了,没有被当场抓住而已。”
“但我不信,傻柱一点马脚都没有留下,肯定留下了马脚,警察一调查,就能找到,治傻柱的罪。”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刘光林这番话,秦淮茹越发害怕。
她也确实该害怕。
连她和贾张氏都能发现棒梗今天在外偷吃了叫花鸡,弄得一身都是油,警察又岂会发现不了。
一旦发现,以小孩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可能过得了警察的审问,指定把一切都老实交代出来。
许大茂不知道这些,所以第一时间没有报警,想先引诱何新承认,坐实何新偷鸡的罪名。
这样警察一来,可以直接拷人。
行不通。
他只能寄希望于警察身上,看警察能不能找到何新偷鸡的证据。
何新死不认账,审问不出什么来,又找不到罪证,他的鸡白丢了。
结果如何,犹未可知。
但有一点许大茂知道,今天这事不能这样算了。
见邻居好说歹说,何新都不认账,许大茂拔腿走人,要去报警。
“不要!别报警,我承认,鸡是我偷的,跟傻柱没有关系。”
秦淮茹哭着道。
壹大爷易中海脸色瞬变,急忙道:“淮茹,这种事可不能乱认,会坐牢的。”
许大茂倍觉痛快。
“傻柱,你就忍心看你以前的相好,现在代你受过?”
顿了一下,许大茂又道:“秦京茹,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跟,不怕哪天把你也给卖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新哥…”
现在秦京茹叫何新新哥,是何新要求的,没有叫自己男人外号的道理。
别说还不是什么好听的外号。
至于为什么是新哥,不是柱哥,何新也给秦京茹一个合理解释,要改变自己,跟过去彻底划清界限。
新哥再合适不过。
何新打断道:“京茹,许大茂这是在套你话,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别上他的当。”
秦京茹心中一阵后怕,差点她就当众承认她跟何新现在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经何新提点,她马上改口道:“傻柱才不像你,一天到晚老想着算计人,你也别想往我跟傻柱身上泼脏水,我们是清白。”
“谁信!!”
许大茂嗤之以鼻。
何新接话道:“许大茂,有些事,不是你不信就能怎样的,凡事都得讲究证据,没有,小心我告你诽谤。”
顿了一下,何新又道:“秦京茹,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不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做什么事之前,多想想另外两个孩子,想想你进去了,丢掉工作,以后她们的下场是什么。”
这年头饿死人,冻死人不稀奇。
全国少说十万计。
京都也不少。
每年都有好几百人过不去寒冷的冬季,被冻死,饿死。
其中大部份还是老弱妇孺。
一旦秦淮茹被关,失去维持生计的工作,贾家下场可想而知。
秦淮茹吓得脸色苍白,仿佛看到她一家人,饿死,冻死在这个寒冷的冬季。
耳畔,仿佛听到,槐花,小当,棒梗一个劲的说她们饿,说她们冷。
不行。
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事。
同样,也无法接受,棒梗坐牢,毁了以后的前途。
她跪在地上,哀求道:“大茂,错了,我错了,求你,饶过我这一次。”
“只要你肯饶过我这一次,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一定会照你的话去做。”
是个人都能听懂秦淮茹话里潜在的含义。
婊子啊!
这种话大庭广众之下也说得出口,当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