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秦淮茹的事打住,我找的是老婆,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别的事,以后再说。”
“作为街坊,我还能看着她家有人饿死不成,会在她家困难的时候,施以援手。”
“也不指望贾家回报我什么。”
“平时有时间,帮我收拾下屋子,洗下脏衣服就够了。”
也是很正常的邻里间关系。
可不是说,洗下衣服,就是自己女人了。
睡床上的才算。
一天不让睡,再好也白搭。
“不至于吧!都已经宣布要结婚了,哪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耽误婚姻大事。”
易中海劝道:“柱子,你可得慎重,不能冲动行事。”
何新认真道:“壹大爷,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你就不要劝我了。”
“也没用,我心意已决,谁来劝我,我都不会改变主意。”
“这…”
易中海无话可说。
突然觉得,眼前的傻柱是那般陌生。
看来昨天发生的事,对傻柱刺激不是一般的大。
想想也是。
是个父亲都无法接受视若己出的孩子对自己动手。
对付这种忤逆不孝的孩子,就得狠狠收拾,否则将来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偏偏贾张氏和秦淮茹护犊子,不让傻柱教训…
这事得跟贾家好生说道说道。
这个问题不解决,秦淮茹和傻柱的婚事,真就得黄了。
离开何家后,易中海紧接着又去到贾家。
没第一时间说何新的态度,先说孩子的事。
“老嫂子,柱子这些年,对棒梗兄妹三人如何,你是看在眼里的。”
“说柱子把棒梗兄妹三人当成自己孩子对待,一点都不过。”
“棒梗打谁也不能打柱子啊!”
“你们还护着棒梗,不让柱子教训,柱子心里能痛快才怪。”
“眼下这般情况,依我看,只有让柱子把心里这口气出了,才能劝动他。”
“否则谁也说服不了柱子,打消他现在的念头。”
如何让何新出心头这口恶气易中海没讲,明摆着的事。
秦淮茹沉默不言,左右为难。
棒梗,小当,槐花兄妹三人低头写作业,谁也没有言语。
贾张氏哪里舍得。
自己的宝贝大孙子,自己都不舍得碰一下,哪能让傻柱碰。
别说,这种事,有头回就会有第二回。
“不行!不行!”
贾张氏想都不想,拒绝道:“我以后就算一口不吃,饿死,也不能让我大孙子受这个罪。”
“谁敢碰我大孙子一下,我豁出老命,也得替我大孙子报仇。”
秦淮茹眼泪水止不住又流了出来。
易中海叹气。
他就知道贾张氏会态度坚决的反对,不会让棒梗受罪。
那他就没有办法。
“刚才我找柱子谈过话,傻柱也给我表了态,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贾家有什么困难,他会帮。”
“淮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只能面对。”
“以后,柱子那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做吧!给柱子一点念想,不然我真帮不了你们。”
别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易中海离开。
留下痛哭的秦淮茹,骂骂咧咧,咒骂何新不是东西的贾张氏。
秦京茹跟许大茂从外面回来,路过中院,听到贾家屋子里面的哭声,马上让秦京茹进去打听情况。
“什么?傻柱不同意结婚,还要跟贾家划清界限?”
许大茂顿时傻眼了。
任他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最终结果会是这样,
何新跟贾家划清界限,更是让许大茂大跌眼镜。
简直不敢相信,他认识的那个傻柱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不行,我得找傻柱问清楚不可。”
不问清楚,许大茂心里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傻柱!开门!我找你有事。”
许大茂敲响房门。
何新打开门。
“有什么事?”
“你…”
许大茂大致说了一下。
不是何新原话,意思大同小异。
何新痛快承认道:“没错,这些话是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变了,以前你绝对说不出如此没有人情味的话来。”
许大茂肯定道。
比谁都了解傻柱,了解傻柱的为人。
何新意味深长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允许你许大茂上自私自利,干尽坏事,就不允许我坚守底线,不被别人吃干抹净?”
许大茂彻底傻眼。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种话竟然从傻柱口中讲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
许大茂吼道,不信傻柱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何新打着哈欠道:“你觉得我是谁就是谁吧!没功夫跟你啰嗦,睡了。”
砰!!
何新把门关了。
压根不怕许大茂说什么他不是傻柱那种话。
根本没有人会信。
只会觉得许大茂发神经,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许大茂那个气啊,咬牙切齿道:“傻柱,你给我等着,不把你开除工厂,让你失业,我跟你姓何!!”
第二天。
上班许大茂就傻眼了,他的职务被李主任给拿掉,变回普通放映员。
反倒是傻柱,情场失意,事业亨通,坐上了食堂主任的位置。
可恶。
气死许大茂了。
何新得偿所愿。
新官上任,也没什么大动作,只是找到食堂负责采购的老张。
没有吃独食。
以后食堂需要的油盐酱醋还是由老张负责采购。
菜不让。
所有肉,菜,全部由他负责。
价钱还是以前那个价钱,食堂并没有多花钱。
但这笔钱,却能全部落入何新腰包。
光这,一天就能给何新带来七百块钱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