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西沙海底墓位于南海群岛,这一次他们的行程是要先飞到海蓝岛。
然后乘船去接应阿宁的剩余手下,再包船前往目的地。
只是看这个地图,发现这片海域是几个国家的交界处。
按道理来说,这应该是一条非常繁忙的海路。
只是从地图上看,根本就不属于海路,就像是有意避开了这片海域。
其中具体缘由,只能够去问当地的渔民才能知道。
下了飞机以后,他们直奔港口。
立刻坐着船前往阿宁手下在的地方,这一次的目的地是永兴岛。
剩下来的人都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
当他们下船之后,就见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正在码头上烤鱼。
两百多斤的体型,那娴熟的烧烤动作,再加上那一副油腻的样子。
不就是王胖子吗?现在这家伙倒是清闲的很,一边啤酒一边烤鱼。
“胖子也来了?”吴邪惊讶地问道。
阿宁点头解释道:“胖子他是摸金校尉,所以这次请他当顾问。”
这是面子上的话,江湖上的规矩。
那就是雇主出钱,让他们出手相助。
说完阿宁就离开了,应该是去找她剩下来的那些手下。
“胖子!现在你可是挺悠闲啊!”
看到阿宁走了,吴邪赶紧朝着王胖子喊道。
听见熟悉的声音,王胖子赶紧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竟然是吴邪、赵君临还有白月魁。
“哎哟喂!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们仨怎么来了?这么好的天气,难道是来度假的吗?”
王胖子也是很开心的问道。
之前在鲁殇王墓里,他们也算是正式认识。
或许算不上是过命的交情,但基本上差不了多少。
吴邪如实说道:“你以为我想来这个地方啊,都是阿宁让我来的。”
“哦?那娘们儿给你们什么价了?”王胖子惊讶问道。
吴邪摇摇头,然后将吴三省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
“按你这么一说,你三叔应该已经下去了,但失踪了,这事儿可不好办啊,胖爷我可从来不吃这样的亏。”
王胖子托腮若有所思的说道。
吴邪和赵君临都明白他的意思,连吴三省这种老江湖都能够出现这种意外。
这海底墓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只是既然收了钱,也只能硬着头皮了。
这关乎王胖子在江湖上的名声,可就是靠着这点东西赚钱了。
“我说天真,还有君临兄弟,你们知道这女人给我什么价吗?”王胖子忽然神秘兮兮道。
赵君临问道:“多少呢?十万?”
“嘿嘿!君临兄弟,你可是太小瞧这女人了,足足五十万!”王胖子兴奋的说道。
吴邪和赵君临都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看来阿宁手笔不小。
而且根本就不缺钱,哪怕是江湖中身价最高的人,那也只有寥寥一百多万。
吴邪说道:“这个数可以了,就算最高身价的人,一百多万也顶天了。”
“什么?一百多万?胖爷我好歹也是摸金校尉,竟然不值这一百多万?天真快说说,这身价最高的人是哪个?”
王胖子一听,非常不乐意的说道。
吴邪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能够知道的也是寥寥无几,但我知道排行第二的人,是一个叫黑瞎子的人,据说他的身价是一百万,这些还是三叔告诉我的。”
“是吗?黑瞎子都只排第二,看来这第一的来头不小,最少也是和君临兄弟还有小哥身手相近。”
王胖子一听是黑瞎子,这才释然道。
吴邪诧异问道:“不是吧,胖子,你竟然知道黑瞎子?”
“也只是道听途说,这应该是一个真的瞎子,只是这下斗的功夫,胖爷我都比不上,这世上就没有他不敢去的斗!”
说起黑瞎子,王胖子就是一脸向往。
如今知道黑瞎子才一百万,他的心中也平衡了许多。
毕竟到时候分来的钱,可不仅仅只有这些聘请的钱。
包括在墓里面得到的东西,他们也有一份收入。
说白了,这就是在白嫖。
“我说胖子,你这手艺挺不错啊,连我这妹子都快流口水了。”
赵君临看着王胖子说道。
王胖子一听,这才看到旁边的白月魁,已经馋的流口水了。
赶紧招呼他们说道:“行了,快来吃吧,要知道胖爷这身材是怎么来的?那肯定就是这样吃出来的,嘿嘿!”
然后拉着他们三人就赶紧品尝他的手艺。
就在她们吃着烤鱼喝着啤酒的时候,阿宁带着那些手下回来了。
这次她带的人非常多,身边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秃顶男子。
“各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请来的张教授,对明朝的古建筑颇有研究。”
阿宁指着秃顶男子说道。
“行嘞,张秃子来一瓶?”
王胖子和他们混熟了,开口就是张秃子。
这让张教授嘴角抽搐,怎么说他也是堂堂教授级别的人物。
竟然被这个死胖子这么称呼。
“你也别介意,我们呢,都是粗人一个,可不会你们那些客套话。”
王胖子笑着说道。
张秃子无奈道:“无妨,你们开心就好。”
“好啦好啦,大财主,咱们的船在哪里?”王胖子忽然问道。
阿宁没有回答,倒是张秃子说道:“找到了,那是当地的一艘渔船。”
“行了,天真,君临兄弟,请吧!”
王胖子一手拿着烤鱼,一手提着啤酒,招呼着他们。
这一次的渔船是张秃子找来的。
就是那种往常的渔民,在海上打捞的渔船。
船虽然并不算大,但是能够容纳下他们,应该已经足够了。
阿宁带的人非常多,还有一些卫星定位的专家。
并且还雇佣了一大批的专业的保镖。
这些人和之前一如既往,都是西装革履。
手里面都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看上去沉甸甸的,应该是装备之类的东西。
王胖子猜测,这里面大部分应该都是枪械。
这个渔船的船老板,是一个长得黝黑,讲着一口当地普通话,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男人。
如果不仔细去听,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