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陆修和白飞飞骑着马。
而朱七七和小泥巴走着路。
小泥巴说道:“小姐,你又和陆公子怄气干什么?有马不坐,非得走路。”
朱七七道:“就是看不惯,陆修对那白飞飞好的样子。”
陆修看着朱七七,一脸笑意,女人吃醋起来,那可真是较真。
白飞飞骑坐在马上说道:“还是让朱姑娘骑马吧。”
朱七七眼睛瞪了白飞飞一眼:“不必猫哭耗子假好心,我才不稀罕骑他马呢!”
朱七七说这话时看了陆修一眼。
陆修笑了笑,打趣道:“哟,那我还得替这马谢谢你咯。”
朱七七眼睛瞪得更大,看着陆修:“你........”
白飞飞眼神蔑视的看了朱七七,嘴角微微上扬。
谁都没有想到,朱七七蹲在了地上,不愿意走了,也是走累了。
小泥巴蹲在朱七七旁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
没想到朱七七,像吃了炸药一样吼着小泥巴:“干什么,讨厌。”
把小泥巴吼得心儿一颤,身子一抖。
朱七七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前走去。
小泥巴紧随其后。
又走了一个时辰左右,终于到了陆修说的地方。
陆修把白飞飞抱下马,她嫣然一笑。
朱七七看在眼里,又气死了,吃不完的狗粮。
站在悬崖边,白飞飞一眼看下去,没有作声。
朱七七站在悬崖边一看,这么高,人一摔下去尸骨无存,她爹怎么可能下得去。
然后拍了下陆修的肩膀:“你骗我,这么高,我爹怎么下去?”
陆修笑道:“你爹已经被转移到了仁义山庄,从这下去,那不是轻而易举。”
然后顺手抓住一根蔓藤,一手搂过朱七七的腰,玩世不恭的笑道:“抱你下去不就知道了。”
说着,陆修便搂着朱七七飞了下去。
朱七七叽里呱啦,跟鬼叫似的没完没了,有陆修抱着,还生怕自己摔死。
惊天动地的叫声,把站在悬崖边的小泥巴,都跟着提心吊胆,慌张的喊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白飞飞看着陆修抱着朱七七那么紧,瞬间吃醋了起来,眼神透着杀气。
嘴唇紧抿,显露出对其他人生命的轻视。
她在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使用内力,把手中的小石子弹了出去。
刚好击中小泥巴的小脚裸,小泥巴一瞬间从悬崖边摔了下去。
陆修见小泥巴从上面摔了下来,脚一蹬,蔓藤向右使去,稳妥的接住了掉下来的小泥巴,左右一边一个平稳落地。
白飞飞看到她俩相安无事,顿时有些失望,怎么没把她们摔死。
陆修抓住蔓藤往上飞。
朱七七抬头看着这么高的悬崖,陆修竟然就这么飞了上去,错愕的张大了嘴巴,瞪着一双大眼睛。
这才是她喜欢的男人,英雄气概,勇猛无比。
陆修道:“飞飞,这小泥巴又是你杰作吧?”
白飞飞被揭穿了,眉头一皱,说道:“是的,我就是吃醋了,你为什么要抱着七七那么紧?”
陆修笑道:“这不是又上来,抱你了吗?凭你的武功,这悬崖不算什么吧?醋意那么大干什么。”
陆修弯下腰,让白飞飞趴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肩膀,带她下去。
这时的白飞飞,才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他背着她抓着蔓藤往下飞,白飞飞一声不吭,犹如风中的红蝴蝶,美丽不张扬。
落地后,陆修又弯下腰将她放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朱七七故意往她俩中间走去,强行的把两个人分开。
这举动,让白飞飞心里仿佛扎了一根刺,如果朱七七是普通百姓家的姑娘,她早就一剑要了她的命。
朱七七同样看到白飞飞也是一肚子气,可又奈何不了她。
悬崖下面有着美丽的湖畔,还有一间小木屋,这里如同神仙仙界,没人打扰。
朱七七看着周围,四处是高山,没点轻功的人,想要上去几乎不可能。
看到前面有一间小木屋,还以为她爹在里面,心情立马好了起来,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朝那间小木屋跑了过去。
嘴里一边喊道:“爹……爹……爹!”
白飞飞疑惑道:“她爹真的在这小木屋?这也不是仁义山庄呀。”
陆修笑道:“骗她的,这也是为了她好,或许准备和快活王开战了。”
听见这句话,白飞飞顿时心里揪着难受,以朱家的人脉关系,随便找谁照顾朱七七都可以,为何偏偏盯上陆修。
而且快活王武功盖世,她的内心时刻都放不下陆修,希望陆修不要参与此事。
白飞飞说道:“陆修,能不能不要和快活王开战,咱们不管他,一起远离江湖,安静生活好不好?”
陆修笑道:“不可能的,我本是江湖浪子,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听见这句话,聪明的白飞飞岂能不知什么意思,也只能无奈的叹气。
朱七七跑去小木屋没见着爹,又大喊大叫的跑了出来。
挽着陆修的手臂,问道:“陆修,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爹根本就不在这里。”
陆修笑道:“你爹真没事,你先安心待在这里。”
白飞飞很不乐意朱七七呆在这里,眼神总是透着一股杀气。
可是一看到陆修眸子,又变得无比温柔,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忧伤。
陆修道:“飞飞,你和七七一起在这里吧。”
朱七七道:“陆修,你之前不是一直喊白姑娘,怎么又变那么亲密了?”
白飞飞看他俩闹嘴,心里都是醋意横生。
她只希望陆修眼里心里只能有她,以其他女子多说一句话,都是不应该。
从小未能得到疼爱的她,一旦拥有一丝温暖,那么心底里那点占有欲,比谁都强烈。
何止是白飞飞,朱七七的占有欲一样也是强。
她也是希望,陆修的内心只有她一人,所以这俩女子,心里都是醋意横生。
陆修倒是无所谓,行走江湖,他不可能被情字困住。
但情来了,自然不能拒之于门外,除非那女人是他所讨厌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