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凄厉的惨叫响起!
许大茂一脚踹在徐小东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脆响!
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徐小东发出杀猪般的嘶嚎!
“救我呀!救我!”
徐小东的亲信赶紧扑上来!
“柱子!”易中海一声低喝。
傻柱也随着人群扑了上来!
许大茂眼神一凛,这一刻,他动了杀心!
浑身劲力外放,许大茂的衣服,无风自扬!
踏雪寻梅轻功运转起来,只见许大茂抬起的右腿,竟夹杂着风雷之势!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咔嚓!”又一个亲信的膝盖被踹断!
许大茂冲入人群,犹如猛虎下山,杀神降临!
膝盖,是人体最重要的支撑点!
膝盖骨碎成渣渣,意味着这一生,注定残疾!
一声又一声哀嚎,徐小东的十来个亲信,全都栽倒在地!
傻柱原本想要偷袭,绕到许大茂身后,抽冷子给他一脚!
没想到许大茂打人,干净利落!从来都是一击必中!根本找不到偷袭的机会!
一眨眼的功夫,十几个人全都躺在地上,只有傻柱站在许大茂身后,显得很尴尬。
傻柱在想,我是踹呢?还是不踹呢?
踹吧,好像打不过;不踹吧,我都已经过来了!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许大茂走到那些亲信身边,挨个给他们补了一脚!
断一条腿,不够!
又是一片鬼哭狼嚎!
围观的四合院众人,瑟瑟发抖!
“诶?怎么一股骚味儿?”
“贰...贰大妈!您怎么尿裤子了?”
“不止贰大妈,贰大爷也尿裤子了!”
“叁大爷,您怎么哭了?”
闫富贵扶着闫解成的肩膀,叹息道:
“老大呀,你得感谢你爸爸呀!要不是我教你算计,你特么也得瘸!”
闫解成浑身直哆嗦。
“是啊爸爸!我早就算计了,没人打得过许大茂!认怂,不丢人!”
......
四合院众人瑟瑟发抖,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血腥场面?
徐小东一行人,平时在轧钢厂凶神恶煞,耀武扬威,只有他们打别人,哪有别人打他们?
然而此刻,最嚣张的这群人,全都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哀嚎!
他们每个人的膝盖,都呈现不正常的弯曲,裤子上满是鲜血!
许大茂面无表情,走到徐小东面前。
此刻的徐小东无比凄惨!
两只胳膊还吊着绷带,两条腿又断了!
“徐小东,你刚才想干嘛来着?”
“没...没干嘛!没干嘛!茂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现在腿断了,想给你磕头也磕不了呀!
茂哥!都怪李东海!是李东海逼我来的!以后你做保卫科长,我做副的,我全力支持你!我就是你的狗!”
许大茂冷冷一笑。
“你见过断手断脚的狗吗?”
“茂哥,我...我会舔啊!我能舔!还能叫!汪!汪汪!汪汪汪!”
许大茂笑了,将右脚抬起来,比划着,瞄准徐小东的两腿之间。
“茂哥!不要啊茂哥!我还没结婚啊茂哥!”
“茂哥!都是傻柱干的!边三轮的车轱辘,是傻柱拆的!”
“你饶了我吧!我知道的全告诉你!是易中海!易中海去找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才放了傻柱!
他还说你要当保卫科长,下一步就是当副厂长!都是易中海干的呀!茂哥,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徐小东这边越哭越惨,竹筒倒豆子,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四合院众人纷纷看向傻柱和易中海。
四合院原本就分成了两派,贰大爷、叁大爷那一派,纷纷指责易中海。
“嗬!都说壹大爷刚正不阿,原来也是个背后串闲话的人!”
“就是!他救傻柱还说得过去,背后害人家许大茂,什么东西啊!”
“呸!傻柱也不是个好东西!偷边三轮的车轱辘,这是要把许大茂置于死地啊!”
叁大爷闫富贵,早就想扳倒易中海,于是跳出来骂道:
“易中海!你平时人五人六的,看着像个君子,原来是个伪君子!
咱们都是看着许大茂长大的,你也下得去手?呸!你不配做壹大爷!”
“对!你不配做壹大爷!”
有了闫富贵摇旗呐喊,大妈们全都喊起口号!
贾张氏一看局势不对,拉着秦淮茹、棒梗就退了回去。
“奶奶,壹大爷爷正吃亏呢!”
“傻孙子!他吃亏,好过咱们吃亏!死和尚不死秃驴,没听过呀?”
围观群众这边正在闹腾,许大茂却好像充耳不闻。
抬起的脚,还在瞄准。
“五、四、三!”
“啊!”徐小东一声凄厉的惨叫!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他的裆下,流出了一道鲜血。
许大茂喃喃道:
“敢动我媳妇儿的心思?我让你一辈子动不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