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强忍着笑,喊得越发起劲。
只当是声乐训练了!
许大茂抱起一床棉絮,朝门口走去。
后腰上还插着一只擀面杖!
窗户外的五个人,听得面红耳赤。
“嗬!你们听听!娄晓娥多不要脸呐!那么快活呢?!”
“是啊!有那么夸张吗!嗓子都快喊哑了,什么德行!”
“就是!没羞没臊的!快活...快活你憋心里呀!是吧秦淮茹?”
“呃...啊?嗯!是!快活,快活...”
“诶?秦淮茹,你怎么了?一个劲吞口水,你馋啦?”
“嘿!贰大妈,你怎么说话呢?我就不该让她来!”
“得了吧老寡妇,瞧瞧你那口水!你儿媳妇馋,你更馋!”
“哈哈哈......”
“呸!”贾张氏啐了一口。
“你们仨倒是有男人,怎么没听你们叫唤呀?有本事,学人家娄晓娥叫唤呀!一看就是你们男人不中用!”
“诶?贾张氏,来劲是吧!老娘撕了你的嘴!”
“草泥马的!我贾张氏还怕你不成?!”
五人偷听小组,瞬间瓦解!
贾张氏和贰大妈,又撕扯在一起!
秦淮茹三人也迅速加入战斗!
扯头发、抓脸蛋、戳鼻孔、撕衣服!
五个大妈,乱作一团,动静越来越大!
突然,一床棉絮盖到她们头上,几个人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哎哟!贾张氏!老娘要掐死你!”
“去尼玛的秦淮茹,你抓我哪儿呢!”
“叁大妈,你别扯我衣服!我就这一件!”
“哎哟!谁特么偷袭我?还能拿棍子的?!”
......
五个大妈抱作一团,头上裹着棉絮,压根看不见外面。
棉絮外面,许大茂拿着擀面杖挨个痛揍!
也不管哪里是头哪里是腚,哪里是胳膊哪里是腿。
许大茂的原则是,哪里滚圆打哪里!
一时间,棉絮里哀嚎阵阵,棉絮外棍影翻飞!
这一通揍,可把许大茂打嗨了!
叫你们这帮老泼妇,打小瞧不起我?
叫你们这帮老泼妇,挑弄是非,劝我媳妇儿离婚?
还特么听我的墙根,老子的墙根,也是你们能听的?
馋死你们!
疼死你们!
弄死你们!
好一通胖揍,五个大妈给打得连连求饶。
“贾张氏,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是啊秦淮茹,我认怂了!我骨头都断了!”
“叁大妈,你说什么呢!我裤子都给你撕破了!你还装受害者呢?”
“淮茹,淮茹,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
眼看着棉絮下面,几个人都不怎么动弹了。
许大茂这才收手,转身,回屋锁门!
娄晓娥刚才躲在窗户后面,看着许大茂乱棍打狗,开心得直拍巴掌。
她打心眼里,讨厌这几个大妈。
自从她嫁过来,这些大妈老是打她的主意。
天天不是说许大茂坏话,就是挑拨他们离婚!
壹大妈甚至劝她改嫁傻柱!
多不要脸呐!
娄晓娥即使瞧不上许大茂,也不能嫁给许大茂的死对头啊!
呸!娄晓娥根本就不想离婚!
然而此刻,看着棉絮下面,几个人都不动弹了,娄晓娥害怕了。
“大茂,咱们是不是太狠了?打出人命了怎么办?”
许大茂一边解扣子,一边答道:
“放心吧!死是死不了的,我下手有数!”
“那她们怎么不动了?”
“缺氧!”
“缺氧?”
“你要是在被窝里闷那么久,你也缺氧!”
“噢......”
说着话,许大茂把娄晓娥拉进被窝。
没过多久,院里的人就吵吵起来。
“这是怎么了这是?”
“快!快送医院!”
“叁大爷!快去叫叁大爷!他媳妇儿晕了!”
“棒梗!快拿钱!送你奶奶上医院!”
“贰大爷爷!我奶奶说了,那钱谁都不能动,那是她的棺材本!”
“害!你个蠢孩子!再不动,真给你奶奶买棺材了!”
......
外面手忙脚乱,人声鼎沸。
屋内,许大茂和娄晓娥,捂着嘴偷笑。
这一出乱棍打狗,算是替两人出了一口恶气!
不多时,房门被人敲响。
许大茂起身说道:
“瞧见没?找茬的来了!”
娄晓娥抱了抱他。
“我相公神机妙算,大杀四方!嘿嘿!”
许大茂打开门,壹大爷易中海,满脸怒气地站在门口。
“许大茂!你家外面都打翻天了,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诶?壹大爷,你这话说得,哪儿就打翻天了?我搂着媳妇儿睡觉呢!”
“哼!直说吧,许大茂!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嘿!易中海,我给你面子喊你一声大爷,你可别倚老卖老,血口喷人!”
“五个大活人,在你窗户下面晕倒了,你愣是没发现?!”
“废你丫什么话!我去你家窗户底下晕倒,你就得对我负责?扯淡呢!
我可告诉你易中海,你要不服气,去派处所告去!大晚上的来我这找茬,你丫有病吧!”
“嘭”的一声!
许大茂将大门关上,留易中海在门外,气得浑身发抖。
“反了反了!都他妈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