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闻听二人之言,此刻怒从心起,
起兰花指骂道:
“迦叶,你这秃驴,少在佛祖前挑拨我师徒关系,
你入佛门时间比我还早,不思如何为佛门尽忠,却在这里妄言我有辱佛门。
行~!我有辱佛门,这西天取经的好处,让给你了,
你这吃货不是一向自诩清高,有种你去趟这摊浑水~!”
迦叶闻言恼羞成怒回骂道:
“你少放屁~金蝉子,
我早就看你这小子不顺眼了,
一天到晚,不男女不女、矫揉造作,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自命不凡。
你这娘炮形象若在佛门盛行,早晚毁了我佛门弟子。
因此你才更应该下界去好好历练历练~!”
“秃驴~!你说什么?我弄死你我~!”
“放马过来~!娘娘腔,我打你妈都不认识你。”
金蝉子和迦叶二僧,拉开架势就要单挑,几个菩萨连忙拉架~!
文殊和观音冲到金蝉子身前一个抱腿一个搂腰,
地藏抓住双手,迦叶照着金蝉子的肚子就是几拳,
打的这金蝉子是哭爹喊娘。
这也怪金蝉子这货,平日尽显溜须拍马之本色,
仰仗佛祖宠信,根本不把他人放在眼里,自然众僧如今落井下石。
好好一个孟兰盆法会乱成一锅粥,
如来看在眼中恼羞成怒,便大吼一声:
“放肆~!尔等都是佛门的栋梁,如此打闹,成何体统?
金蝉子,这西天取经的的主意是你出的,这任务自然就由你去完成。”
金蝉子闻言挣脱众人,怒道:
“他娘的,佛门欺人太甚~!我不干了,我要还俗。”
如来闻言更加恼怒,一巴掌便将金蝉子的不坏金身,拍成肉泥。
这回手第二巴掌直接把这金蝉子三魂七魄扇入六道轮回,
如来骂道:“这黑道是你说~~!呃这佛门是你小子说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如今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老实下界投胎去吧~!”
话说这南瞻部洲东土大唐边陲小镇周家屯,
十五年前的一天深夜,一道七彩霞光从天而降,正落在周家屯财主周扒皮家后院。
这一夜正巧赶上周扒皮第七房小妾生娃,还是个男娃,
哪在全屯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都说这周扒皮的儿子是文曲星下凡,日后必定是高中状元。
话说这周扒皮可不是什么好鸟,哪是个燕过拔毛的吝啬鬼,
如今天降祥瑞居然信以为真,真就把这儿子当场成了宝贝,
这儿子名叫周天赐,从小就是娇生惯养,
哪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七个小妈,加一个正妻,八个女人心思全在这小子一人身上,
反倒对七个女儿冷落了下来。
周天赐也是争气,五岁下赌场,七岁麻将、色子、牌九哪是样样精通。
十岁就已经是当地知名的赌棍,唯独是运气不好,输多赢少。
如今十五岁,这小子再次气走了教私塾的先生,
这先生自然也不敢得罪周扒皮,只能妄称:
“周天赐天资聪慧~!在下是实在是交不了了。”
眼见这周天赐又彻夜未归,必然又在赌场消遣。
周扒皮坐在堂屋长叹了一口气,
“我说夫人们,按理说咱么这天赐文曲星下凡,哪可是全屯有目共睹的,
如今这小子不学无术,整日混迹赌场,真能高中状元?”
几个老婆相互对视,也不知怎么回答,只有这正妻难言道:
“相公,天赐这孩子天资聪明,说不定无师自通~!
如今他年纪也不小了,咱们不如让他进京赶考,直接高中了也说不定啊。”
周扒皮闻言点头“夫人所言极是~!
天赐这小子再这么赌下去,偌大个家业都让他败光了,
不如让他进京赶考,说不定就高中了状元。”
打定主意的周扒皮起身说道:
“几位夫人,这时辰也不早了,把姑娘们叫起来垓干活了。”
一小妾闻言有些不满,又不敢直接顶撞周扒皮,
只能小声说道:“老爷,这才四更天,让孩子们多睡一会~!”
周扒皮上去就是一巴掌骂道:
“你这怨妇,你懂什么~!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早晚这几个都得嫁人,
不如现在给家里干点活。”
闻言几个妇人不敢多言,便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