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如今武功尽废,唯一还有一点能拿的出手的,便是自己的脑子!
一路走来,苏尘的实力如何,他该是这天下除了苏尘自己以外最清楚的一个了。
本着这种信任,他也将庄子内外的危机当成是无害的空气。
“在下虽然不会武功,不过赌术想来要比苏兄这一窍不通的强些,需要我助你吗?”
听着这话,苏尘挑眉。
其实用不用萧瑟都一样,反正苏尘如今的词典之中已经没有输这个字了。
想罢,苏尘随意摆了摆手。
前世苏尘可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赌毒不沾!
不过现在可是时代不同,这赌不犯法,瞬间就勾起了苏尘的兴趣。
“万事开头难,我总不可能次次都有你们来帮忙的。”
听到苏尘这话,萧瑟了然。
“也罢,反正赌不赌结果都不变的。”
毕竟这些人若是不付出血的代价,怎会知难而退?
二人话罢,美人庄的打手也已经抬着赌桌恭敬的站在了几人面前。
此刻,庄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唯有二楼那些站在包房中,以及在一楼大堂中的那些飘客们不曾涉身于赌局中。
还能安然在远处观望这场足以轰动北离的赌局。
白发仙看着面前的赌桌,不由得抬起长剑在掌心不断地擦拭着。
“如你们所见,在下只是一个剑客,这辈子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剑!”
“不过今日难得热闹,碰上这么多志同道合之友,我也不想欺负人,所以设个赌局陪你们玩玩!”
“咱们一局定输赢!”
听他自我找补,苏尘只是暗笑,不曾搭理。
翩然一同坐上了赌桌。
“听你说,你没赌过,那我也不欺负你,来最简单的比大小如何?”
若是要比大小,那这实在是没什么难度,即便是不借外力,苏尘也有数种方法能让他输的干净。
否则前世那多年坐酒桌摇骰子的时间不是白费了?
想罢,苏尘点头。
见双方意向达成一致,天女蕊这才出面、
“二位赌的大,我来做裁判吧。”
天女蕊一边说着,一边利索的将骰盅推了出来。
骰盅至于中线,白发仙目不斜视的盯着苏尘。
“后生,听闻你是李寒衣的夫君,这么说起来也算是小辈了,看在雪月城的面子上,我给你个机会!”
“你来选吧,坐庄还是押注?”
武功境界上,白发仙自认自己不一定能在苏尘手上讨到好处。
但赌桌上那可就是碾压性的了。
他不知苏尘的真正水平,此时轻敌正中苏尘下怀。
想罢,苏尘无有推辞,当即就笑着把骰盅拿到了自己跟前。
“先生虽说白发苍苍,但未必见得就是大我一辈了,毕竟我家夫人辈分可不小呢。”
“何况在下我也对剑道颇有了解,跟你一样只信手中的剑!”
“骰子自然是握在自己手中才算是心安!”
说罢,苏尘便将骰盅的托底抽出,只剩下了一个空杯和三个木质的骰子。
赌坊中的骰子大多都是有机关的,尤其是带有托底的。
可苏尘如此一抽,便已然令那些人惊心了。
在二楼尽头,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房间内,无双城的众多弟子齐聚。
为首的弟子看着苏尘这莫名的动作,颇是不解的转头看向卢玉斋。
“师兄,你说这人是真的不会赌术吗?那这场赌局究竟会是谁输谁赢呢?”
闻言,卢玉斋背在身后的双手探出,将面前的窗子微微推开了些,这才道。
“赌桌上的高手往往都会听声辩位,坐庄看似占了主动,但在一局定输赢的情况下,实则失去了最终的决定权!”
说罢,他眉心一凝,看向白发仙时却有些担忧。
“而且那个白发玉剑的神秘人很强,刚刚他出手之时,连我都没看清,实力强大可见一斑!”
听着卢玉斋的话,那弟子猛然也眼皮子狂跳起来。
“这么说来......那雪月城的人岂不是要输了,咱们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东西落到别人手中?”
闻言,卢玉斋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声,而后就转头看向了正在专心啃鸡腿的无双。
“没办法~等师弟啃完鸡腿再说吧!”
...
赌桌上,苏尘行云流水的将骰盅放在面前,厉声道:“我做庄!”
说罢,就单手微微倾斜在桌上平遥了片刻,转而苏尘猛地抬起了手,骰盅不带底托就这么在半空中摇晃。
不见骰子掉落,只能听到三个木质骰子哗啦啦的在盅里响个不停。
见状,白发仙的脸上不由有些凝重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小子不是说自己不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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