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所里的全体警卫,将棒梗揍了近一个小时,阎解旷和其他人都被赶回去睡觉了。
“好了!”杨所长一直在旁边观赏,觉得心头气消了,便叫他们停下来。
再看棒梗,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嘴角流出了鲜血,刚在医务室处理好的伤口又都迸裂开了。
最严重的还是他的右手,被人又踢又踩,看上去明显是断了。
杨所长上前查看,除了右手断了,其他都是些小伤,在医院养上几天就能痊愈。
他在少管所呆了二十多年,对这种暴力司空见惯了,以前打死过人的都有,所以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送他去医院,医药费和疗养费我来出。”
杨所长吩咐道,把人打残了,他这个所长自然要负责。
为了避免家属来把事情闹大,最好还是费用全赔,反正都用所里的公费支出就是了。
......
四合院里,三大妈和于莉回来后,大家都知道阎家兄弟要被关上一阵子了。
三大爷阎埠贵抱着手,眼镜后面一双小眼通红,干坐在沙发上心疼,谁问也不搭理。
他阎家虽然精打细算,日子一直过的紧巴巴,可他两个儿子,还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想了良久他觉得,现在许思成在院里称王称霸,他们阎家还是夹起尾巴安分守己比较好。
二大爷因为许思成送阎家哥俩进了局子,心里出了一口恶气,误以为是许思成有意帮他,想着自己的鸡没白丢,心里美得很。
刘光福刘光天哥俩,更是把许思成当成心中的偶像,更加看不起自己的爹。
易中海回到家里,开始和一大妈商量,觉得以后应该拉拢许思成,因为现在傻柱和棒梗都被他抓进去了,秦淮茹又和他闹了传闻,以后还能指着谁养老?
要是能认许思成做个干儿子,岂不是件美事?
许大茂叫警察把人带走后,就回家里杀鱼做饭,美美的弄上一大桌子菜,和许思成举杯对饮起来。
“兄弟,你真牛!今天算是让你哥我开了眼了。”
“只要你往这四合院里一站,没别人了,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这就都不在了。”
“来我敬你一杯,中午要是没有你,我就得蹲大狱了。”
......
恭维的话一句接一句,听得许思成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只是笑笑,对于许大茂拍马屁的话,不能表现得太受用,不然以后他又闹出点什么事来,自己拉不下来这个脸。
两人三杯酒下肚,许大茂照例趴了桌子。
许思成叫醒娄晓娥,让她起来吃了点菜,照旧打了地铺抬许大茂去睡。
他和娄晓娥一起睡床。
当夜四合院里没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声鸡打鸣把许思成吵醒了,他感觉到有人压在他身上。
揉揉眼睛一看,原来是嫂子娄晓娥,和他一起睡在床上,此刻正抱着他,身子挨得很紧。
而许大茂则在两步开外的地铺上,被子踢到一旁,睡得四仰八叉。
许思成仔细打量娄晓娥的睡颜,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嘴角都带着笑意,领口解开的扣子下面,雪白的脖子散发着雪花膏味,他急忙将眼睛挪开。
这时,许大茂忽然“咿呀”说起梦话,猛然翻了个身,许思成赶紧摇醒娄晓娥。
他俩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发现了,许大茂非认为自己被绿了不可。
娄晓娥醒来,因为昨晚吃了许思成给他的药,一觉睡的很安稳,身上的病也好了,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
她抬头正对上许思成看她的视线,才意识到自己正双手搂着他的腰,连自己也吓了一跳,脸上瞬间泛红,急忙松开他,起床穿衣。
许思成也起来,过去把许大茂拍醒。
娄晓娥的心脏还小鹿乱撞的“砰砰”跳着,刚才和许思成挨得实在太近了,几乎整个身子都贴上去了。
心里觉得奇怪,她睡觉从来没有搂着男人的习惯,也许是昨晚的梦太美好了,自己不自觉的就亲近他。
只希望思成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嫌她不守妇道。
许大茂昨晚喝得烂醉,完全不知道状况,见许思成和娄晓娥早都起来了,也没起丝毫怀疑。
“思成,昨晚睡得好不好?我酒量太差,还得麻烦你照顾,见笑了。”
许大茂依然一副脑子不太清醒的样子。
“你嫂子昨晚上有没有起来,把床给你铺好?”
娄晓娥听他问起,心里绷成一条弦,怕许思成会说出厌恶她的话。
“我本来打算和你一起睡地铺的,可嫂子把床都整理好了,我只能却之不恭了。”
娄晓娥听到这这才放心。
“哈哈,那就好,把这里就当自己家一样,再多住几天,不着急搬。”
许大茂笑起来,手搭着许思成的肩。
“那就多谢哥和嫂子了。”许思成看了一眼娄晓娥。
娄晓娥回避了他的视线,转过身去,心里既期待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