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带小当和槐花在家里,只有秦淮茹远远的旁观,看到许思成威风凛凛的样子,她不禁想象着自己把他勾到手之后,日子将会有多好过,那可不是一个死心塌地的傻柱能给的。
“大家也都听到阎埠贵说的了,昨晚他们合伙扳倒一大爷,这只鸡就是赃物,应该充公处理。
阎解成和阎解旷兄弟俩合伙盗窃,也应该送进拘留所和少管所里去!”
因为许思成的身份,大家都纷纷支持。
“说的对,做贼就应该被抓起来。”
刘光天因为和阎解成抢鸡,脸上被抓破了几道口子,此时正怀恨在心。
易中海本想说两句好话,不想让邻里关系弄得太僵,可一想到这两位大爷昨晚刚“罢免”了自己,就忍住没张口。
刘海中此时羞的无地自容,压根不敢多说话,听说要把阎家兄弟送局子,心里暗自幸灾乐祸。
三大爷被气的肠子打结,为了一只鸡折进去两个儿子,就是文曲星下凡抱着算盘算,这也亏得离谱。
可是因为惹不起许思成,他只能低眉顺眼的过来求情。
“思成啊,好歹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这事是三大爷没有教好他们,您就高抬贵手,饶过他们一马吧。”
许思成没有搭理他,将身子转过一边,铁面无私的说道:
“从小偷鸡,长大了就有可能卖国,送他们进去是为他们好!”
不等阎埠贵再求饶,他厉声喊道:
“许大茂,去叫警察来。”
“得嘞!”许大茂像只看门狗一样跑出大院,他早就看院里这三位大爷倚老卖老的不顺眼了,今天被他兄弟好好修理了一番,心里别提多舒坦。
“真要抓起来啊?这也太狠了!”
“以后可得注意点,这位可不是善茬......”
围观的人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被他的雷霆手段给震惊了。
没一会儿,张所长派了五个人跟着许大茂回来了,手铐往阎解成和阎解旷哥俩手上一铐,他们只能乖乖被押着去了警察局。
三大妈扶着阎埠贵,于莉哭哭啼啼的,都只能忍气吞声回家去,阎解放在心里暗自得意,还好自己没掺和,不然也得栽进去。
二大爷腆着老脸,笑呵呵的过来和许思成说,“这只鸡你就放心吃了吧,本来就准备送给你的,你看你当上科长这么大的事......”
许思成抬手制止了他,“别误会,这鸡是赃物,我怎么可能会吃掉,等会儿我就给张所长送过去。”
刘海中本想浑水摸鱼,让他记个自己的好,没想到他比自己还要会借花献佛,只能悻悻的拉着二大妈走了。
秦淮茹看了刚才抓人的场面,她在四合院住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咽了口唾沫,在心里重新掂量掂量,对许思成有些害怕,一时不敢动歪心思了。
回到家里,如实告知了贾张氏开会的始末。
“哼!昨晚我还纳了闷,怎么三大爷变那么大方,狼狈为奸的东西!”
贾张氏专爱在人背后戳脊梁骨,秦淮茹也幸灾乐祸道。
“现在又为了只鸡闹掰了,人还给送了进去,三大爷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算赔了老本了。”
贾张氏叹了一口气,想到棒梗忍不住感叹道:
“现在院子里多了这么一个阎王爷,易中海、刘海中这些大爷也好,许大茂、傻柱这些青壮也罢,以后可都不敢造次了......”
“简直就是村里来了土匪,把棒梗也送进去了,傻柱也抓进去了。
连自己哥哥他都去捉奸,还害得我扣了一个月工钱,停工一个星期。
天天饿着肚子,在这院里给人洗裤衩。”
秦淮茹咒骂一通,把许思成比作恶霸。
“嘁!你懂个屁。”
贾张氏鼻子出气,呵斥她一句。
秦淮茹不解,怎么自己埋汰许思成,她反倒不乐意了。
“像思成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金饽饽,谁要是有那个造化钓上了,咱们全家一辈子吃香喝辣。
这比傻柱那有一顿没一顿的饭盒,得让许大茂占便宜才能弄两个馒头,可要强多了!”
听着她含沙射影,秦淮茹苦笑着说,“人家是好,可谁能配得上啊?”
贾张氏不耐烦的撇撇嘴,心想你天天给傻柱洗衣服,跟易中海眉来眼去的本事哪去了,这时候和她装起来了,便骂道:
“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把你以前对别人那一套使出来啊。
思成现在还单着身,你以前怎么照顾的傻柱,就怎么去缠着他,不就行了?”
秦淮茹对她真是无语,心里一阵苦涩,这最要面子的老虔婆,现在却要叫别人厚着脸去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