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午许大茂的事开会,耽误了进度,所以轧钢厂需要延迟下班。
阎解成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向车间主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便飞奔着赶往家里,告诉阎埠贵工厂延迟下班的事。
一整个下午,四合院里除了秦淮茹,不会再有人回来,是偷二大爷家鸡的最好时机。
说完阎解成怕引起怀疑,就回轧钢厂去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商量,刘海中和两个儿子都在轧钢厂里上班,此时家里只有二大妈一个人。
需要想办法把二大妈引开,最好是离开大院,才能人不知鬼不觉的下手。
三大妈说简单,只要跟她提一句东市街有人买粮票,她铁定屁颠屁颠出门去。
“好,就这么办!”阎埠贵小眼睛一转,拍拍阎解旷的肩膀,“小子,你做好准备。”
阎解旷点点头,看着三大妈出门去调虎离山。
这个时候,秦淮茹回到了院里,手上拎着十个馒头。
刚进家门,就吓了贾张氏一跳,她正捧着半个窝窝头啃,小当和槐花显然是吃完了自己的,又眼巴巴看着她手上的。
“妈,家里不是没吃的了吗?”
“要不是我藏起来这三个窝窝头,你两个女儿恐怕都饿死咯,还有脸来问我。”
贾张氏一脸嫌弃的看也不看她。
一家人和秦淮茹一样,没吃早饭和午饭,一直饿到现在,直到小当和槐花快饿晕了,贾张氏才从自己的储藏柜里拿出吃的来。
“你手上拿的啥?”贾张氏眼尖,看到她手里的饭盒沉甸甸的。
秦淮茹急忙打开,又大又软的白面馒头,足足有十个。
贾张氏急忙伸手拿了一个,自己一个人吃又不好意思,掰了一半分给小当和槐花。
“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不是还没到下班时候吗?”
贾张氏啃着凉馒头,嘴也不闲着。
秦淮茹坐在床边,抖着肩膀哭哭啼啼的,把中午发生的事如实交代了出来。
“什么?你......”贾张氏手里的馒头掉在了地上,捶胸顿足着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真的要给自己去世的儿子戴绿帽了?!
贾张氏气个半死,像被馒头噎住了一样,往上翻着白眼。
秦淮茹慌忙过来给她顺气,却被她揪住头发就打,一边打还一边骂。
“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婆婆嘛?”
“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嘛?”
秦淮茹被她拽得生疼,一把将她推开。
“没有钱,我能怎么办?”
秦淮茹也哭喊着。
“不去求许大茂,怎么救棒梗出来,像你一样,一天到晚就只会吃?”
听她说到钱,贾张氏更加气的心疼,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又被扣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我呸!”贾张氏朝她脸上啐了一口。
“偷鸡不成蚀把米,败家的玩意儿,贾家怎么娶了你这样的媳妇儿。”
秦淮茹无言以对,这下子不管是四合院还是厂里,自己的名声彻底臭了,虽然换来了许大茂给她买的十个馒头,但这也撑不了几顿的。
想到这里她都恍惚觉得,是老天不给活路,也不管贾张氏骂了多少句,她只是独自站着,心里面难过。
“你怎么就这么认了,难不成是你主动勾引许大茂?”
贾张氏见她不答话,自己一个人骂下去也没意思,气势渐渐弱了。
“是许大茂对我图谋不轨,之前在厂里我都跟他周旋过好多次了,一回也没让他得逞。”
“那他们扣你工资,你就这么认了?”
贾张氏心想要是扣了自己工资,她肯定要死要活的大闹一场。
“处罚我的是许大茂的兄弟,人家现在是厂里的保卫科科长,翻不过案来的。”
贾张氏愣了一下,心想那可是比车间主任还要高一个级别,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倒没看出来,但还是嘴硬的骂了一句:
“原来是跟他哥许大茂狼狈为奸。”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也就嘴上功夫厉害。”
贾张氏沉默了几秒,也不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了,换了商量的口气缓和道:
“你那么喜欢勾搭男人,怎么选了许大茂那孙子,依我看啊,你还不如直接去勾引这个许思成!
人家是保卫科科长,官又大,又有钱。你要是能和他搞上了,不仅棒梗能马上放回来,咱们家以后想过什么样的好日子没有啊?”
秦淮茹惊讶的看着她,刚才还因为自己差点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恨不得手撕了自己。
现在又因为听到人家位高又有钱,就不要脸地教自己去勾引人家,真是有够势利,有够虚伪的!
到现在她才彻底看清了贾张氏,她就活活是个里子面子都要的臭鞋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