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喜欢给傻柱洗裤衩吗?”
许大茂跳出来,一脸坏笑的说道:
“那就让她给院子里的单身汉洗一个月衣服吧!正好傻柱要关上一个月,咱不能让她闲着呀!”
“呵呵呵,不愧是你,许大茂!只有你能想得出这损招。”
“这不我兄弟思成也还单着,这个月衣服也没人洗,总不能让她嫂子给他洗吧!”
何雨水端庄的坐在人群一角,听到许大茂说许思成还单身,心里暗自高兴。
这岂不是说她还有机会吗?
要不是当着全院人的面,丢不起这个脸,他都想去跟许思成说,衣服可以给他洗。
别说一个月,洗一年她都不带累的。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刘海中一个人拍了板。
“时候也不早了,散会吧!”
大家各自搬着自家的桌椅板凳回去了,留下一院的花生瓜子壳。
三大爷因为刘海中没给他机会发言,心里有些不爽,但为了他答应自己的那只鸡,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忽然觉得,怎么当了二大爷之后,反而比他之前当三大爷还没有存在感。
和三大妈一起收拾着剩下的花生瓜子,每一颗吃剩的他都给捡回来。
两个儿子和儿媳妇本来想帮忙,都让他支使回家去了,生怕他们偷藏。
“爸,再给我一把花生吧,我都没吃多少。”
小儿子阎解旷眼睛馋着盘里的东西,又不敢擅自拿。
“小孩子大晚上吃那么多花生不好,快回去睡觉,明天起不来上学!”
阎埠贵呵斥道,心想今晚他拔的毛已经够多了。
秦淮茹被罚帮院里洗一个月衣服,贾张氏一点都不同情她,还觉得罚的少了。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回家去,秦淮茹在想,要怎么跟她解释自己的清白。
贾张氏先开口。
“秦淮茹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在外面找个野男人,就可以摆脱我贾家了。”
“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回乡下去,这样就没人能碍着你勾引男人了?”
“我要把棒梗、小当和槐花,教得都恨你!是你这个当妈的,不给他们留好名声。”
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来却是最杀人诛心的话。
“妈,我错了,求你别!”秦淮茹欲哭无泪。
秦淮茹已经不想解释了,干脆跟贾张氏低头认错,愿打愿骂都随她便。
“你说,你对得起东旭吗?”贾张氏在门口停下,毒怨的看着她。
秦淮茹抹抹眼泪,见她搬出东旭,眉毛一横,又咬咬牙硬气起来。
“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问心无愧。”
“哼!这话你留着骗鬼去吧。”贾张氏一把摔上门,从里把秦淮茹锁在了屋外。
“半夜偷汉子的人,不配进我贾家的门。”
说的好像你没偷过一样,秦淮茹只是在心里默想,不敢说出来。
在门外站了两分钟,她没有办法,无声掉了几滴泪,只能先去傻柱那屋里睡了。
娄晓娥实在困得不行,许大茂让她先回去。
何雨水一直在院里等着,看能不能找机会和许思成说上话,想替自己傻哥再求求情。
她估计上次是因为秦淮茹在,破坏了许思成的心情,才没能得到他的原谅。
见他被许大茂拉着朝刘海中家去了,只能聊无趣味的回去了。
“我们去二大爷家干嘛?”许思成不解。
“当然是去捞点好处啊!”
说话间就进了刘海中家的门。
“二大爷?还没睡呢吧!”
“许大茂?你来干啥。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我现在是一大爷了,你怎么还那么叫?”
“我呀,改不过来这口。就这么叫吧。”
“说吧,你小子找我有什么事?”刘海中咂一口酒,将酒杯放下。
“装什么糊涂啊?你今天晚上那么威风,要不是我们兄弟俩发现这档子事,你能有机会扳倒一大爷?”
“嘿嘿嘿!说的也是。”刘海中掩饰不住高兴,像只笑面虎一样。
“说吧,你小子想要什么?”
“那就要看二大爷,识不识别人捧了。”
刘海中本想叫他滚蛋,但转念一想,他弟弟许思成刚回来,张所长就亲自上门安排工作,一般人哪有这架势,说不定以后是个惹不起的主。
刘海中作为官迷几十年了,当官的本事没学到,可谁透着当官的气势,他大老远隔着窗子都能闻见。
想清楚后,他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笑呵呵的将易中海赔给自己的那一份面粉,拿出来给许思成。
许思成收了。
许大茂见他这么巴结自己兄弟,心里也高兴,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只要思成退伍军人的身份往这院里一站,这些个那都不在了。
“以后这院里谁敢和你对着干,二大爷,你言语一声!兄弟我马上过来。”
许大茂提着那一斤白面,假客套了一句,便和许思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