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放你娘的罗圈屁,少在这添油加醋。”
贾张氏听他说的那么直接,跑过来急赤白脸的骂道。
秦淮茹还睡在地上,想把事情都推给一大爷背,毕竟许大茂也看见了,是他推倒的自己。
是在不行,就说一大爷想非礼,自己没让他得逞。
一大爷也没拉她起来,丢下她跑过去和许大茂理论:
“你小子是在梦游吧!半夜不睡觉躲在这趴墙根,话都听不清楚就在在这瞎起哄,给我回家去!”
“我就乐意在这呆,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
许大茂冷笑,以前不爱跟他一般见识,他还真把自己当长辈了。
今天就让院里人都瞧瞧,这易中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大伙快起来看啊,院里除了偷汉子的,现在还出强奸犯啦。”
“快闭上你的鸟嘴!我只是看她们家可怜,给孩子送点面粉吃。”
易中海臊红着脸,额头上青筋冒出。
许大茂知道他想息事宁人,偏偏不让他如意。
“一大爷,别敢做不敢认啊!挑这深更半夜的,给寡妇送面粉。
肚子里什么勾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易中海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个时候给秦淮茹送东西,确实理亏。
贾张氏也在心里犯嘀咕,分不清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只能把气撒在秦淮茹头上。
“大半夜出来找野男人,你犯不犯贱?我贾家的脸今天算被你丢光了。”
秦淮茹自己爬起来,手里还攥着那袋面粉,二十斤此刻有如千斤重。
她有些傻眼,自己明明是为了救棒梗,才缠着求一大爷的。
却被自己婆婆骂成是贱货,顿时觉得无比委屈,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可她还是默默受着。
此时娄晓娥才搞清楚出了什么事,有些惊讶的不敢相信,于是问许思成:
“真像是你哥说的那样?”
许思成点点头,他也模模糊糊没听清楚他们讲什么,从动作上看,确实如许大茂所言。
“天呐!”娄晓娥捂着嘴惊叹,“一大爷要用面粉和秦淮茹作交易,她不愿意,一大爷就硬来!”
这也太颠覆她对这两人的认知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话传到贾张氏的耳朵里,仿佛往她心里插了根刺。
她了解易中海的为人,毕竟她以前也曾勾引过一大爷。
那时候她还年轻,姿色不比儿媳妇差,但易中海洁身自爱,一根手指头都不肯碰她。
就凭她秦淮茹,生了仨孩子身材都走样了,易中海能看得上她?
“我呸!一大爷怎么可能强奸她,她也配?”
贾张氏埋汰起儿媳妇来,真是不分场合口无遮拦。
连一大爷听了都皱眉头,他还想跟贾张氏解释,院里被吵起来的人从四面围了过来。
二大爷冲在最前面,匆忙穿上的外衣,扣子都没来得及扣,腆着个大肚子,走路一癫一癫的。
他心里早就惦记着,找个机会把易中海搞下去,自己做这院里的一大爷了。
看场面真的像许大茂说的那样,又有人作证,他立即开口:
“这么大的事,必须开全院大会,讲清楚!”
围在院里看戏的人,一听又要开会,都觉得没劲,大半夜的被吵起来,都耷拉着脑袋,半懵半醒的。
许大茂很不爽二大爷这专横的口气,想拆他的台:
“几点了还开会,大伙都不用睡觉了?”
“这院里都出强奸犯了,你还睡得着,不怕自己老婆被偷吗?”
许大茂笑了。
“有我和思成两个男人在家里,谁敢来?是想尝尝派出所的手铐吗?”
这院里傻柱已经被拘起来了,他兄弟又这么受张所长照顾。
现在他觉得,再也没有人敢跟他作对了,说话都要抬起下巴。
娄晓娥看他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更加讨厌。
他可清楚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
见不得别人好,又没本事跟人家硬碰硬,只敢在背地里使些下三滥的伎俩。
仗着自己兄弟将来前程似锦,开始狐假虎威起来了。
“你怎么光想着你们家呢?别人家怎么办?”
二大爷可一点也不怂许大茂,背着手一副国家领导的样子。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非要把易中海搞得翻不了身,可不能让许大茂坏了好事。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开这个会?”
许大茂眯着眼,看二大爷这架势,今天是铁了心要搞倒一大爷。
他明白了刘海中的用意,心想还能捞点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见旁边的许思成还没开口,他不敢专断:
“你说呢,思成?”
“这么晚了开会,可打不起精神啊。
要是能有点花生瓜子啥的,大伙肯定乐意听你掰扯。”
其实二大爷和许大茂咋想的,许思成心里都很清楚,电视剧里就是他们联手扳倒的一大爷。
刘海中听了他的指点,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