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经有这么多人购买了？”
徐昊龙醒来有些惊喜，《体面》已经上线了，并且超过了四十万人购买。
好像卖得还不错？
他第一次发布歌曲，也不知道短短两小时就卖了四十万，究竟是成绩好还是不好。
他看到很多人问他另一首歌呢，《最初的梦想》什么时候上线？
于是发了一条微博，将《体面》的链接分享上去。
“大家好，《体面》正式版已经上线了，传送门在此，没听的可以去听一下，至于《最初的梦想》可能要晚几天才能上线，敬请期待。”
他的微博粉丝已经有二十五万了。
这条微博刚发出去，就立刻有很多人评论。
“歌曲都已经上线两小时了你才发微博？不会是才睡醒吧！”
“很好听，我已经购买了，期待《最初的梦想》上线！”
“里在赣神魔，《最初的梦想》为什么还要晚几天？”
“我命令你立刻上传《最初的梦想》正式版，小爷的钱包已经鼓得没处花了！”
“已经单曲循环二十遍《体面》了……”
看来这一波趁着校园十佳歌手大赛的热度发布歌曲，真的收割了很多粉丝。
而且这些粉丝都非常活跃，他随便发点东西都有很多人关注。
不过当他再次切回到《体面》的音乐界面时。
画风陡然变了。
评论区突然一大片差评和谩骂声。
“什么垃圾啊，难听死了，浪费老子一块钱！”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听，建议不要花钱。”
“这首歌除了蹭热度之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本来还挺期待的，结果一听是这个样子，简直呵呵了……”
“这些好评该不会是请水军刷的吧？反正我只能给5分，欣赏不来。”
“唱的是什么勾八啊，真难听，这也有脸发出来？想钱想疯了？”
“这是什么煞笔歌，怎么不去死啊？”
莫名其妙突然冒出来许多恶意的评论，歌曲的综合评分也一度由10分拉低到了7.3分。
徐昊龙有些懵，难道这首歌真的有辣么难听？
这时候娟姐打来了电话。
“long，可能有人花钱请水军来黑你这首歌！”
娟姐醒来就一直监控着《体面》的数据。
前两个小时能卖出四十万，这绝对是非常好的数据了。
启梦文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这么畅销的歌曲了，她非常激动。
但她突然观察到一下子冒出许多差评，运营部的小姐姐看出这些账号多半都是水军，所以她连忙给徐昊龙打电话。
“水军？谁会无缘无故来黑我？”
徐昊龙有些诧异，他好像也没有跟谁结仇吧？
……
方晴家里。
“喔，终于要开始了，这个账号是水军吧？”
“我靠，好多评论，肯定是水军开始行动了！”
“这些水军的火力好猛啊，评论区全被差评占领了！”
长发闺蜜和短发闺蜜很激动，不愧是专业水军啊，短短几分钟就把《体面》的评论区搞得乌烟瘴气。
而且这首歌的评分也被拉了下来，降到了7分以下。
“干得不错，你们的火力比我想象中要猛！”
方晴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给水军头子发了一条表扬的消息。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你误会了，这不是五万块钱规模的水军，似乎还有别的水军在行动……”
这位水军头子很实诚，坦言五万块钱的水军不可能有这么猛的火力，显然还有另一股更猛的水军在黑这首歌。
方晴愣了愣，除了她，还有别人请水军在黑徐昊龙？
“真是太好了，徐昊龙你坏事做尽，所有人都盼着你不得好死！”
方晴心情大好，虽然不知道另一股水军是谁请的，但她看到还有别人在针对徐昊龙，就很高兴。
“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是什么心情？”
她和两个闺蜜开始幻想徐昊龙被水军攻陷时惊慌失措的反应，不禁露出得逞的阴险的笑。
……
徐昊龙这边，和娟姐通完了电话。
娟姐让他不要着急，她去向顾总申请经费，也雇佣水军来刷好评。
并且公司的运营会联系各大音乐平台，购买推荐位置来宣传《体面》这首歌。
目前这首歌卖出的四十万销量，是没有经过宣传推广的。
几乎全靠徐昊龙自身带的热度。
这是很恐怖的事情。
没推广都卖出了这么夸张的销量，要是全平台相继投放推广，那数据岂不是爆炸？
所以娟姐非常重视徐昊龙这首歌，一心扑在了这上面。
很快，评论区的风向开始反转了。
（PS：有人在看的话求一点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