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传闻此花百年开花,花开可持续一年之久,寓意着青春永驻,娇颜盛开。”
捧着鲜花,北冥荒神色恭敬的说道。
公孙梧桐神色诧异,这花娇艳如火,如同血色中声张一般,她还真没见过。
皇宫御花园内,种植着万千鲜花。
然而,唯独如鲜血一般的花,她还是第一次见。
其实这株花,是北冥荒用了时间之力加持,所以才能花开一年不腐。
公孙梧桐一脸喜色,伸出纤细的手掌,准备接过北冥荒手中的花。
只是下一刻,就砸自在手掌触碰到花束,掌心突之中然传来一阵瘙痒。
公孙梧桐一怔,顿时明白了过来。
她抬起美眸,看向北冥荒,只见这小子居然对她眨了眨眼睛。
紧接着手中的动作,还加剧了几分。
公孙梧桐心中一慌,狠狠的瞪了一眼北冥荒,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而是满心喜悦的接过了花。
紧接着问道:“此花名唤什么?可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回母后,此花名唤红玫瑰,寓意母后容颜青春永驻,天长地久。”
说完后,北冥荒退后一步。
这花真名是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找人从路边采的野花而已。
“小四还是不错的,知道母后为你操劳!”公孙梧桐笑着说了一句。
此时的外界,已经暮色降临。
殿内烛光将偌大的福寿宫,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各色的人群或是喝酒,或是谈笑。
唯独没有人,跟北冥荒说话。
所以,此时的北冥荒,独自一人饮酒,看着殿内人群,将他们每一个人的过去,尽数储存于脑海内。
这一番查看之下,顿时让他大开眼界。
比如太师之子南宫飞。
此人初看之下,还以为是一个豪门俊杰,长得人模狗样,白白净净。
然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妥妥的禽兽。
在太师府中,此人圈养着大量舞女,供其一人玩乐。
这些画面,在太师府老管家的过去,北冥荒曾看到过,倒是不足为奇。
然而此人禽兽的地方,便在于他的玩法。
就算是北冥荒前世,见识可谓是广大,可是对于此人的玩法,他只能说一声佩服。
同时,南宫飞不仅玩,还善于创造新玩法。
在玩女人这方面,在场众人之中,如果南宫飞排第一,那么无人敢排第二。
接下来便是忠武侯,公孙休的儿子公孙胜。
此人的爱好,倒是与南宫飞不同,而且还是大大的不同。
公孙胜的爱好,是世间唾弃的龙阳之好。
如果南宫飞的喜好,还在正常人的范围,那么公孙胜的喜好,直接就是一个变态。
尤其是北冥荒,从过去的画面中,看到公孙胜的游戏,整个人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不看公孙胜的过去,也不远自己被恶心到。
狠狠的灌了两杯酒,北冥荒这次压下内心的不适。
随后他看向了司徒静。
作为淑妃的侍女,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司徒静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嗜好。
不过此女,心里头也有一个惊天的秘密。
这个秘密,对于上京城的贵族来说,可谓是大逆不道,败坏祖宗行为。
不过,探查到这个秘密的北冥荒,心中却暗暗一笑,
在座的这些人,每一个人的过去,都有一段深藏内心深处,不愿被人知晓的秘密。
而如今,这些秘密,被北冥荒尽数扒光。
同时,对他们家里的情况,也有了一个很大的了解。
包括他们朝堂中的父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或者是有违大乾律法的事,尽数被北冥荒看清。
可以说,论对朝臣的熟悉。
就连如今,掌握着守夜人组织,为乾皇刺探情报的成亲王申屠绝,都没有他知道的多。
酒过三巡。
此时二皇子司徒元洲起身,对着公孙梧桐行了一礼,道:
“启禀母后,如此良辰美景,加之四弟成年礼,不如以歌舞奏兴,诗词应景......”
高坐首位的公孙梧桐,手中端着一杯酒,两腮微微发红,端的一副美人醉酒图。
不过,公孙梧桐虽是醉状,但听闻司徒元洲的话,还是立刻正襟危坐,道:
“小二此言有理,当时如此......”
话落,公孙梧桐挥挥手。
紧接着,一对舞女身着艳丽的服饰,依此进入了大殿。
随着音乐声响起,一道道轻盈的舞姿,将殿内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北冥荒同样如此,双眼放光,色眯眯的盯着舞女。
这时司徒元洲继续道:“今日乃四弟成年礼,当为今日主人,不如请四弟为大家赋诗一首,如何?”
司徒元洲目视着北冥荒,眼底深处一抹笑意一闪而逝。
同时,大殿内的众人,此时将目光移向北冥荒,等着看他的笑话。
上首的公孙梧桐,也是饶有兴致的望着这一幕。
整个偌大的殿内,也只有澹台明月一人,双手紧紧互抓,眼中不时的闪过担忧。
唯一毫不担忧的,也只有呼延婉秋一人。
她是在场唯一一人,知道北冥荒是有多狡猾的人。
毕竟,上次那一记壮士断腕,莫名其妙就将澹台信,推上了刑部尚书的位置。
她到如今,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此时的北冥荒,醉眼朦胧,起身的时候,还打了一个酒嗝,身躯也是摇摇晃晃。
他先是看了一眼司徒元洲。
紧接着,将视线放到了,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女身上,脸上出现一副猪哥相。
随后,北冥荒走出身前的餐桌,端着一壶酒,道: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卿闺房。”
“卿来刬袜步香阶,君为卿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此时的北冥荒,面对着那群舞女,肆意的将露骨的诗句,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
紧接着,他猛地转身,对着皇后的方向,朗诵道:“妾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恣意怜......哈哈哈......”
诗句念完后,北冥荒一声大笑,醉眼朦胧的他,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然而,此时的大殿内,却是一片静谧。
就连那一群舞女,这时候也退了下去,只剩下一群憋着笑,时不时的看向北冥荒的朝臣之子。
殿内的一些女子,却是满脸羞红。
实在是北冥荒的诗句,太过不应景。
好好的一个成年礼,却被他这一首与情人幽会的事,将意境破坏的干干净净。
就连上首的皇后,也是没好气的,偷偷瞪了一眼北冥荒。
不过,司徒元洲此刻,却是憋着笑时说道:
“四弟不愧是从小,便饱读圣贤经典,这般另类的诗,也只有四弟能作的出来了。”
话落,满含笑意的望了一眼周围。
“二皇子所言极是,四皇子作的诗,却是一首能够流芳百世的好诗。”
“极是极是,我等初闻这首诗,便知这首诗定然能传颂天下,为世人所知。”
南宫飞与公孙胜两人,立刻附和司徒元洲。
两人字里行间,就算是傻子,也能够听得出来,两人根本就没安好心。
跟此时的司徒元洲不同,三皇子皇甫斩,自从公孙梧桐到来后,便一直默不作声。
乖乖的一个人,坐在角落独饮。
北冥荒见此,心里暗暗想道:“难道这皇甫斩,暗地里怕皇后?”
想了片刻,北冥荒也没有想明白。
以皇甫斩的性格,再加上他的家室,怎么会惧怕皇后?
再加上北冥荒,从他的过去中,也没看到他得罪过皇后,或者畏惧皇后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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