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熙新立的军营处,田楷又一次率兵来到了这里。
袁熙听得外面战鼓声作响,知晓敌军前来攻击,看了下方淳于琼一眼。
淳于琼立即知道,该自己上场表演了。
“大都督,且看我今日表现。”
“好,我等淳于将军消息,今日能否骗得过公孙瓒,就全赖将军了。”
淳于琼向袁熙一拱手,身穿铠甲骑上战马,带着士兵出了兵营。
田楷还是见过淳于琼的,收起内心的不安,对其说道:
“袁军无人乎,竟派一酒囊饭袋与我交战!”
“找死!”
淳于琼最见不得别人说他是酒囊饭袋了,上来就是全力一击。
田楷侧身躲开这一击后,长刀向淳于琼脖子处劈去,淳于琼也是不慌,将手中大枪横在身前,挡住了这一刀。
通过长枪上传来的力道来看,淳于琼明显感觉自己有些吃力,他判断出来自己不是田楷的对手,还好今天是让自己输。
果然,双方在斗了数十回合后,淳于琼的身上布满了刀口。
再不走,自己就真的要死在他的刀下了。
念及至此,淳于琼连忙使出浑身力气,将自己与田楷拉开距离,同时自己往回撤。
袁熙的大军开始向后撤退,田楷见状也命令全军追赶,冲杀袁军。
淳于琼骑马来到袁熙身边后,低着头不敢吭声,毕竟也没有谁像自己一样,输得跟真的似的。
袁熙见状也没有说什么,让他去找医官先把血止住。
不过也幸亏淳于琼输得如此真实,田楷也才能上当,因为他真的感觉自己赢了。
就在田楷追击大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公孙瓒。
“主公,你怎么来此了,您不是在后方统领大军吗?”
“哈哈哈,子礼,我见汝杀得兴起,怕你追击途中遭遇埋伏,便带着白马义从前来助阵,儿郎们,随我杀啊!”
田楷皱起了眉头,这分明就是公孙瓒想要一睹袁绍的败北,才带兵冲上来的。
既然都到这里,田楷也无法劝说公孙瓒回头,只得暗暗观察四周,期望不要真的有埋伏之类的,同时带领亲兵保护公孙瓒。
在后方,如同田楷想的一样,公孙瓒是自己带兵出来的。
关靖见找不到人,十分焦急,询问一番后,才得知公孙瓒擅自带领白马义从出发。
“坏了,大事不好,快去支援主公!”
“军师,怎么了,敌军不是跑了吗?我等才是获胜一方啊!”
“蠢材,一群蠢材,我早就告诉过主公不要急功近利,那颜良、文丑等人尚未出现,必有奸计!”
“这。。。。。。军师,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绝无可能,快,命令大军加速前进,务必要追上主公!”
那些将军见关靖所言有理,顿时感到不妙,连忙命令军队加速前进。
由于精锐的白马义从被公孙瓒带走了,留下的都是步兵,再怎么快也赶不上马跑的快,关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了。
千万要赶上啊,主公,你可不能出事。
而正在撤退的袁熙也获得了追击之人有公孙瓒的消息。
“哈哈哈,我还以为公孙瓒多能忍呢,看来子龙你是没出场的机会了。”
“这种机会,还是不要了。”
赵云也是苦笑一声,毕竟下一个要佯败的就是自己。
“既然公孙瓒已经中计,传令下去,全军退守树林,让鞠义做好准备。”
“属下明白!”
袁熙发完命令后,就见数个斥候消失在众人的眼里。
而公孙瓒完全没有发现,仍然率领白马义从走在最前面,还是田楷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连忙骑马来到公孙瓒面稍说道:
“主公,敌军都进入树林了,兵法上说逢林莫入,为防止袁军有埋伏,我等还是先行退兵。”
“嗯,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就在公孙瓒打算撤军的时候,前方传来了消息:
“禀告主公,逃亡人群中发现袁熙踪迹!”
“袁熙!杀我大将,此仇不报,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他们,随我杀!”
听到前面有袁熙在,公孙瓒的火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想来也是,自己成为了人家扬名的垫脚石,还损失了数名大将。
公孙瓒说罢,便亲自手持钢枪,骑着白马,冲了出去,誓要将袁熙碎尸万断。
田楷见状不好,命令白马义从紧随其后,务必要保住公孙瓒的安全。
终于,在深入树林一段时间后,公孙瓒发现了不对劲,正当他想要命令部队撤退的时候,一声响箭打破了树林的宁静。
只见周围布满了袁军,纷纷用弓弩指着公孙瓒等人,只待袁熙发令。
袁熙从众将中间探出头来对公孙瓒说道:
“公孙伯圭,久仰大名了。”
“呸,袁熙小儿,休要猖狂,你莫不是以为吃定我了。”
“哦?不知公孙将军有何良策,能从我这天罗地网之中逃出去。”
公孙瓒将手中钢枪高高举起,厉声喊道: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随我杀!”
“杀!杀!杀!”
袁熙见公孙瓒还要做最后的困兽之斗,不禁轻蔑的冷笑一声,骂了一句:
“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说罢,鞠义的先登死士早就将手中弩箭射出,将白马义从射成了筛子。
而公孙瓒被田楷率人围在身边,不过也是早晚的事情。
白马义从也用弓箭还击,但由于树林中地形狭小,跑动不开,不是射到了树上,就是射到了先登营前面的盾牌上。
就这样,一轮接着一轮,不断有人倒在公孙瓒的面前,看得公孙瓒是怒目圆睁。
“黄口小儿,我誓杀汝!”
“主公,眼下还是以脱身为重,末将愿率兵带领主公突围!”
“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吾等愿死战以报主公!”
袁熙看见白马义从在逐渐汇聚在一起,知晓他们准备做殊死一搏了。
不过,你逃得出去吗。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白马义从喊着口号将公孙瓒死死护住,朝着来时的方向突围而去,不时有人被弓弩射中,倒地不起。
眼见公孙瓒就要露出面来,将其射杀,不料横生了一股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