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色心大起。
“你就不怕我煽了你！”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抛出一个眉眼，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食堂窗口开始打菜了。
刘岚站在第一个窗口，何雨柱站在第二个窗口。
今天的菜是土豆顿鸡脖子，大酱炖豆腐，蒜泥拌茄子，炝炒大白菜。
“嚯，刘师傅，今天的菜好像格外香啊？”
“诶你还别说，这味道真就跟以前的不一样啊。”
刘岚撇了一眼何雨柱，没吱声。
排队的人里面，有八卦的问何雨柱。
“何师傅，听说你们后厨换大厨了，是不是真的啊？”
“咋了，你怎么不当大厨了啊？”
“对呀何师傅，听说你还给那个新来的当徒弟了？”
何雨柱一勺子摔在铁盆上，耷拉着脸沉声说。
“滚滚滚，爱吃就吃，不爱吃滚蛋！”
“别耽搁人家后面排队打菜的！”
见何雨柱发脾气了，几个八卦的人才消停。
“给我来一个土豆炖鸡脖子，两个馒头。”
“我要这个茄子，一个馒头，在要一个白菜。”
刘岚一勺子下去，鸡脖子和土豆都不少。
刘岚拿过来工人的饭盒，手里的勺子就开始抖动。
原本满满一勺子菜，被刘岚抖的只剩下半勺子了。
装到饭盒里，也只有半个饭盒那么多。
这熟练的操作，显然是常事。
陆川再看看何雨柱这边。
同样的画面，何雨柱也是一勺子菜，抖下去半勺。
“何雨柱，你帕金森了？”
刘岚是女的，陆川不愿意和女人叽叽歪歪。
所以直接开口说何雨柱。
“帕金森？没有。”
“师父，帕金森是啥？”
马华问何雨柱。
“我哪知道啊？”
何雨柱满脸都是不耐烦的表情。
“帕金森是一种病，又名震颤麻痹。”
“是一种常见于中老年的神经系统变性疾病，临床上以静止性震颤、运动迟缓、肌强直和姿势平衡障碍为主要特征。”
“若不及时治疗，可能会让患者失去自理能力。”
陆川说的严肃认真，看起来像是一位老者。
但偏偏，他年纪小，又生了一张好看的脸。
众人见状，纷纷交头接耳偷笑。
“诶，你们看看咱们厂里来的这位新大厨，装模作样跟真的似的。”
“呵呵，你还别说，没准人家真会看病呢？”
“哟呵，他？就他要是会看病，我可不信，你看他才几岁啊？”
“来咱们厂，把何师傅给挤下去了不说，现在还跟领导似的站在他们后面监督。”
“我看这人没准是跟厂领导有什么关系，走的后门才进来的吧？”
“诶你这话说的不对，人家小师父虽然年纪小，但是做出来的菜可比何师傅好吃多了。”
众人议论的声音可不小，但多数都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可何雨柱不一样啊！
何雨柱听陆川说的有模有样，一脸认真，当下心里就有点慌了。
别人不知道，何雨柱自己是知道的。
陆川最近跟从前可一点都不一样。
以前从来不炒菜的陆川，现如今厨艺比自己都好，也不知道从哪偷学的。
难不成，陆川不仅学了厨艺，还学了医？
何雨柱心里犯了嘀咕，吓得赶紧问陆川。
“陆川，你别吓唬我，我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啊。”
“你没听说过，又不代表没有。”
“那...那你说说，那个什么帕金森，到底是什么病？”
“有什么症状，会不会死人啊？”
“你说简单点，刚才那么长一串，我压根听不懂！”
何雨柱急了。
陆川看了看何雨柱，淡淡地说。
“是病都有几率导致死亡，哪怕是感冒得不到及时治疗，也一样会有死亡。”
“至于帕金森是什么症状？”
陆川说道这里，故意顿了一下。
然后才看着何雨柱的手说道。
“症状就和你刚才一样，手抖被。”
闻言，所有人都是一愣。
但旋即，除了何雨柱之外的其他所有人集体爆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何师傅，原来你得了帕金森啊？”
“是啊，怪不得你这打菜的手老是抖呢。”
“诶那刘岚是不是也得了帕金森呐？”
轧钢厂的工人对食堂打菜抖勺的情况，虽说都已经习惯了。
但习惯归习惯，心里有没有怨气又是另一说了。
我拿钱买菜，原本一勺子，你给我抖下去半勺？
哪回打完了菜，后厨的盆子里不剩了很多的肉啊？
这些肉都是从工人的血汗钱里省下来的。
搁谁，谁都不能愿意？
不过俗话说，胳膊拗不过大腿，众人即使不愿意，心里憋屈也没处说理去。
现在陆川当着大家伙的面，把大家伙的憋屈轻轻松松指出来。
食堂里的众人，顿时都感觉浑身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