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倚在门框边上,洋洋得意地笑着。
“呵呵,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啊,这屋里地方不大,能藏东西的地方倒是不少。”
“陆川啊,你就等着叫我爷....”
众目睽睽之下,陆川进屋就从床底下扯出来一条车轱辘。
何雨柱的话音,跟鸡毛似的咔在喉咙里出不来。
“哎哟!”
“这这这这,这不是我自行车的车轱辘吗?”
“好啊你个何雨柱,果然偷车轱辘的就是你!”
“要不是陆川,我们还真被你个傻柱给糊弄过去了!”
三大爷猛拍大腿,从陆川手里接过车轱辘,如获珍宝似的护在怀里。
“陆川,三大爷真要好好谢谢你啊!”
“你可是我们老阎家的贵人。”
“陆川,以后有事你说话,指要是三大爷能办的,三大爷指定不说二话。”
“回头三大爷给你介绍对象,就就,就我们学校有个冉老师。”
冉秋叶,陆川当然知道了。
那可是何雨柱梦寐以求的对象。
不过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陆川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对三大爷说。
“三大爷,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您还是先看看车轱辘坏没坏吧?”
“对对,我先看看,先看看。”
“这事回头咱爷俩在好好说”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怀里的车轱辘,一脸懵逼。
“不是,这怎么,这车轱辘怎么....”
“我明明是把车轱辘藏在三大爷家房顶上了啊?”
“它怎么自己跑我床底下了啊?”
“好啊!你们大家伙听听,这傻柱偷了我家车轱辘,还藏在我家房顶上!”
“要不是有陆川这么聪明的人,你们说,咱们上哪能找到这车轱辘啊?”
“傻柱你可真损呐!”
三大爷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还不解气,又拽住何雨柱的衣服,冲大家伙喊。
“大家伙赶紧抓住这个小偷!”
“对对,赶紧抓住这小偷!”
许大茂在人群里已经憋很久了。
见何雨柱成为众矢之的,第一个冲到最前面掐住何雨柱的脖子。
“大家伙赶紧看看自己丢没丢东西,我可是丢十块钱了啊!”
“啥?大茂你也丢东西了啊?”
“那可不,三大爷您可不知道这何雨柱多损呐!”
“咱俩昨儿晚上喝完了酒,我出来撒尿。”
“这傻柱趁我醉的迷迷瞪瞪时候,把我裤衩给扒了,还拿走我身上的十块钱!”
“我跟你们说啊,最损的还不是这个呢!”
“这傻柱,扒了我的裤衩,拿了我的钱不说,还把我扔在咱们院门口的小仓库里睡了一晚上!”
“我差一点就冻死了我跟你们说,你说着傻柱他还是个人吗?”
许大茂掐着何雨柱的脖子怒声问。
“傻柱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哼,你承不承认都没关系,反正是有人看见你扒我裤子了!”
这时候,何雨柱已经快吓傻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车轱辘明明就在三大爷房顶上呢,怎么跑自己床下面了?
“报警,咱们得报警!”
“院子里出小偷了,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家伙嚷嚷着要报警处理!
听见大火说要报警,秦淮茹赶紧站出来说话。
“行了,大家先别吵吵了!”
“你们嚷嚷什么啊?”
“这事是陆川和柱子打赌,现在车轱辘找到了,按照赌约赔给三大爷一条车轱辘得了呗?”
“都是一个院儿里住的几十年了,你们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啊?”
秦淮茹心里还惦记着何雨柱答应给她那二十块钱呢。
何雨柱去不去派出所不要紧,但是儿子棒梗可一定不能进少管所啊!
壹大爷瞅了瞅眼前的状况,也站出来说。
“淮茹说的是这么个理,咱们都是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的人。”
“再者说,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里出了小偷,以后这街里四邻的看咱们院里谁都跟看贼似的。”
“要我说,这事就这么着吧。”
“柱子明儿个在去买一条车轱辘赔给三大爷。”
何雨柱像是被人抽了魂似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诶,壹大爷还有我呢!”
“我也被何雨柱顺走了十块钱,是不是也得让何雨柱赔给我啊?”
“他要是不赔也行,那我就去警察局找陈局长。”
“反正我许大茂不能让这十块钱丢的不明不白。”
“行,那柱子,你再赔给许大茂十块钱。”
“这事咱们哪说的,就在哪完的,以后出去谁也不许瞎说!”
“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何雨柱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蔫了。
大家伙都散了,壹大爷一个人溜溜达达来到后院。
敲了敲陆川家的房门。
“老太太,睡了吗?”
“没呢,没呢,他壹大爷你咋来了?”
壹大爷往屋里瞧了瞧,笑着问聋老太太。
“陆川睡了?”
“没呢,在屋里呢。”
“他壹大爷,你这么晚找陆川啊?”
“赶紧进来吧。”
陆川正坐在地上修板凳刷钳工经验呢。
壹大爷一进屋就笑着夸陆川懂事。
随后把手里拎着的三斤白面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这三斤白面您先吃着。”
“陆川刚上班,怎么着也得下个月才能工资。”
老太太乐呵呵地接过白面,也不推辞。
这些年壹大爷也没少照顾老太太,不过送白面还是头一遭。
“陆川,今天晚上的事,你没生壹大爷的气吧?”
“我为什么要生气?”
壹大爷一听陆川说没生气,当下就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笑呵呵的解释道。
“柱子那人虽然是个刺儿头,他这人记仇,也爱报仇,但他心眼不坏。”
“壹大爷擅自做主放了柱子,你别往心里去。”
这话陆川不可否认。
何雨柱是窝囊,是舔狗,不过要说坏到冒水,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