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点半了。
何雨柱才从厂子里出来。
心里愤愤不平地骂着陆川。
“呵tui!”
“我何雨柱在轧钢厂干了十几年,哪次不是提早就下班了。”
“没想到现在居然让你陆川给摆弄了一道!”
“你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我非叫你哭着喊爷爷不可!”
何雨柱拐个弯,来到一个修理自行车的摊位前。
“师父,你那墙上车轱辘多少钱一个?”
“就边上那个。”
“哦,这个啊,十六块五。”
“怎么,您车轱辘坏了啊?”
“我这也能给您修车轱辘。”
“啊不,我不修车轱辘。”
“好家伙,师父您这车轱辘可够贵的啊?”
“没有便宜点的,就,就要最便宜那种!”
修车师父笑呵呵的摇摇头。
“瞧您说的,谁家车轱辘都是这个价格,要便宜的真没有了。”
“你要不要吧?不要我可收摊了。”
何雨柱皱着眉头,郁闷至极。
本来偷三大爷车轱辘这事。
一是为了出出气。
二来,何雨柱打着算盘。
偷三大爷一个车轱辘,三大爷家肯定没钱买新的。
到时候自己在把车轱辘给三大爷送去,就说是自己买的。
到时候在求着三大爷给自己介绍然秋叶,他还不得尽心尽力?
何雨柱算盘打的好。
但人算不如天算,另外一个车轱辘也被偷了!
何雨柱付了十六块五,手里拎着车轱辘。
虽说是为了然秋叶,但越想越郁闷。
“给三大爷那个老东西买车轱辘,真不甘心!”
“要不是为了能和然秋叶处对象,哼,你这老东西一辈子也别想花着我何雨柱的钱!”
“十六块五啊!”
“给你买了车轱辘,全家就剩三十三块五毛钱了!”
“哎哟!”
“完了完了,早晨还答应秦淮茹,晚上要给她二十块钱呢!”
“那这在没了二十,雨水在学校的伙食就不够了啊!”
何雨柱拎着车轱辘连忙往回跑。
“师父,师父您等会,这车轱辘我不要了,你退我钱。”
修车师父摊子都收完了,看见何雨柱拎着车轱辘,连连摆手。
“师父,您这东西都拿走了,再回来我可不能给您退了。”
“您要是着急用钱,我可以回收您的车轱辘,一个七块钱回收。”
“回收?还七块钱?你疯了吧?”
“我这东西刚拿走没一个小时,一回手您就净赚我九块?”
“我们修车行都是这样的,您拿走车轱辘,我们也不知道您有没有把车轱辘扎漏了。”
“要是有损耗,我们修补也是一分钱,还卖不出好价格。”
“所以您多担待,多理解。”
修车师父笑呵呵地解释,这话也不无道理。
何雨柱更加郁闷了,窝了一天的火,现在就想找人打一架出出气。
但是这十里八里的就这么一个修车师父。
“得得得,我认亏!”
“赶紧的把,赶紧的吧!”
何雨柱叽叽歪歪的把车轱辘给修车师父,换了7块钱回来。
至于亏了那9块钱,何雨柱想了。
三大爷那车轱辘就不给他了,直接拿来换钱。
这么着,才亏2块钱。
认了!
四合院子里,开会的标配。
一张木头桌子,三把木头椅子。
不过今天木头桌子旁边多了一个长条木头凳。
上面坐着陆川和聋老太太。
今天厂子里关于陆川的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yi大爷不是傻子。
以前帮何雨柱,是觉得何雨柱有能耐,打着让何雨柱给他和老伴养老的目的。
现在何雨柱被杨厂长撸下来,换陆川上去,yi大爷自然要审视夺度了。
yi大爷笑呵呵的对陆川说。
“陆川,上了一天班挺累的了吧?”
“你先照看着老太太在这坐一会啊。”
陆川点了点头,没吱声。
yi大爷又看向三大爷说。
“大家伙都聚差不多了吧?”
“是是是,都差不多了,yi大爷快点开始吧。”
三大爷心急的催促道。
“那行,那咱们现在开始开会啊。”
“今天这个会,主要是说说咱们院里丢东西的事儿。”
“早晨我叫你们回家检查自己的东西,你们少没少东西啊?”
众人都摇摇头。
“哎呀,yi大爷你就说今天派·出·所的人怎么说吧?”
“这偷车轱辘的毛贼什么时候能抓到?”
“我家这自行车可不能没有车轱辘啊。”
yi大爷摇摇头。
“还能怎么说啊?”
“陈所长可不敢保证啥时候能抓到偷车贼。”
“哎呀!那这这这,这可怎么办!”
“嗐,你也不用太着急。”
“陈所长说了,谁要是看见偷车轱辘的人就去派·出所举报,派·出所奖励一块钱。”
“以此呼吁大家伙积极抓这个头轱辘的贼。”
“你们大家伙也是,都互相和认识的人说一声。”
“这是派·出所陈所长说的,抓到小偷就给一块钱。”
陆川昨天晚上是看到何雨柱去偷车轱辘的,心里思忖着要不要说出来。
这时,人群里有一个男人站出来说话。
“yi大爷,我知道车轱辘是谁偷的。”
“谁?”
三大爷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张辉,你看见偷三大爷家自行车车轱辘的人了?”
张辉挠了挠头。
“yi大爷,我到不是看见偷车轱辘的人了,我是看见有人去卖车轱辘了。”
“我下班回来的时候正好拉肚子,就去了东边胡同方便一下。”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何雨柱在卖车轱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