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
一张方木桌摆放在中间,三把木椅子上,坐着三位大爷。
一大爷,易忠海。
红星轧钢厂八级钳工,在四合院,易忠海资历最高。
为人喜欢和稀泥,做老好人,左右不得罪人。
二大爷,刘海忠。
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一直有个当官梦,这院里的大大小小事情,他最爱出风头。
三大爷,阎埠贵。
小学语文教师,喜欢咬文嚼字,更喜欢算账。
全院最抠门的人,没事就抖个机灵儿,盘算点小心思。
此时,四合院里的人也聚集的差不多了。
一大爷易忠海双手抄在棉袄袖子里,一脸老神在在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许大茂当即脸一黑。
“我说傻柱,你们家锅里可炖着鸡呢吧?”
“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嗨,好家伙了,你家丢鸡,我家就不准吃鸡了?”
“合着全天下就你家有鸡,我们都不准买鸡了被?”
何雨柱也不甘示弱地,讥笑着,满脸不在乎的反驳。
“柱子说的对,他家砂锅里的鸡,确实不是许大茂家的。”
此时,陆川看够了热闹,从人群中走出来。
一句话,就把所有的关注点,都拉倒自己身上了。
许大茂见到手的钱就要飞了,气的冲到陆川面前,就想比比划划。
陆川一把握住许大茂比划的手指头。
疼的许大茂嗷嗷大叫!
“许大茂,我是来提供证据的,没功夫跟你切磋!”
说话,一把送开许大茂,手上略微带了点力道。
许大茂脚下不稳,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引得大家伙哈哈大笑。
“陆川,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得知道,说出来的话,是要负责任的?”
许大茂气的暴跳如雷。
“不是他何雨柱偷的,那是谁偷的?”
“是棒梗。”
陆川话音刚落,贾张氏熬一嗓子跳起来了。
“好你个陆川,你别血口喷人!”
“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你竟然为了替傻柱开拓,冤枉我孙子!”
“哎哟,天杀的啊,这偌大的四合院,怎么净挑我们老贾这一家的孤儿寡母欺负啊?”
一大爷看到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也烦的不行。
但一项是老好人的他,也只能隐忍下来。
沉声说。
“行了!”
“事情也没有定下来,你哭闹个什么?”
贾张氏哭闹声,戛然而止。
在易忠海面前,贾张氏或多或少还有点收敛。
“陆川,你说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你有什么证据?”
陆川走到人群最前面,一脸的憨笑。
“一大爷,今天傍晚,我亲眼看到棒梗拎着一个蛇皮袋子出去了。”
“那袋子里扑扑楞楞,我还听见鸡叫唤呢。”
“陆川你放屁!”
“我家棒梗那么小的孩子,可干不出来那偷鸡摸狗的事情。”
“许大茂家的鸡,肯定就是傻柱偷的!”
贾张氏一心想把偷鸡事件赖到何雨柱身上。
这是她和儿媳秦淮茹商量好了的。
“是不是棒梗,你把他叫出来问问不就得了?”
“一大爷,您说呢?”
一大爷沉思片刻,还不等开口说话,贾张氏先说道。
“叫就叫,我们棒梗身正不怕影子斜!”
贾张氏这么有底气,完全是因为她和秦淮茹已经对棒梗进行过一番“教导”了!
棒梗是她孙子,从小就机灵。
撒谎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棒梗来到院子里,眼神带着怨恨还有一点猖狂的看着陆川。
“叫我出来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你干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好意思装不知道?”
棒梗见陆川说的认真,心里有点打鼓。
转头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
见奶奶和妈妈都给与坚定的眼神后,棒梗也放下心了。
“我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啊?”
“陆川叔,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做什么要这样污蔑我啊?”
“你这样嚼舌根,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棒梗说着,留下了两行委屈的眼泪。
一个十几岁孩子的话,充满了委屈。
一句句委屈的指责,听在众人心里,让人无比心疼。
“陆川,你怎么这样对待一个孩子啊?”
“是啊,咱院里棒梗虽然平时调皮捣蛋,那你也不能这么污蔑一个孩子啊?”
“谁说不是呢,棒梗这么一个小孩,他怎么能干出来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此时坐在一旁的何雨柱,也坐不住了。
站起来走到陆川身边。
“陆川,我知道你好心帮我,但是对一个孩子,你没必要下毒手吧?”
“嘴下留点德,以后也不遭报应不是?”
陆川本来就没想帮何雨柱开拓什么。
现在何雨柱跑到自己面前来说这么一番话?
真让人恶心!
呵呵,不过没关系,且等着。
劳资今天不收拾你一顿,还真咽不下这口恶心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