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面露尴尬,看着刘树林。
作为一名“学习员”,车间总是要去的。
俩人尴尬坐了一会儿,刘树林开口了“您这操作车间在哪儿?我想去看看”
“现在就要去看吗?那等我再叫两个人,我们陪您一起去”
经过刚刚的闹剧,李副厂长一直觉得很尴尬,所以不知道说啥,叫两个人正好,人多,有话说,而且工人那边一看人多,也有的眼力见儿啥的。
“不用不用,您忙您的,我是来参观学习的,还请不要伸张,我自己去四处看看就行”刘树林也没等跟前的李副厂长说话,就自己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那怎么能行?怎么能让您一个人去...”李副厂长还没反应过来,刘树林早就已经开了门自己走了,剩下发懵的他,先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厂长,看厂长这边怎么说,径自去找厂长了。
话说这边刘树林,出了副厂长办公室,四处看了看,这工厂还挺大。
走到一个车间,进去看了看。
还听到了一些……
厂里那个姑娘身材好,那个女人胸脯大之类的话题。
“我说富贵,你不是说家里给你安排相亲的对象,咋样?”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诶……怎样,那可真是好啊,那身材丰腴,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没有肉的地方也不是瘦骨嶙峋,不像别的女人,减肥减的能把人硌死,你要知道,像那种手感才好啊,那小胸脯,那小圆屁股...怎么,那滋味,真是……?”
这声音,这是贾富贵,那她说的是谁,难不成是秦淮茹?刘树林往里走,一看,果然是这孙子。
刘树林想听一听这两人说的人到底是不是秦淮茹,不由的注意力朝这两人靠拢了一些。
“听你这意思,是已经到手了?”
“哪儿的人啊,叫啥名儿?”
贾富贵有些骄傲的说:“秦家屯儿的,农村的,叫秦淮茹,滋味倒是挺好的,就是是个农村的,有点乡巴佬,昨天见面晚上就约出来了,那滋味儿,真是一个小浪蹄子~”
贾富贵一脸陶醉的和旁边的男子说着。
“不过啊,这女人啊,来来去去也就那样儿,就是男人得玩物,我高兴了和她玩儿玩儿,不高兴了,谁搭理她”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现在已经看不上他了,你要不要,不如哪天我将她约出来,喝两杯……。”
男子白了他一眼,“我说贾富贵啊,你在这里给我装什么蒜,我还不了解你,刚刚也就是逗逗你,你是个啥样的人,我还不了解你,我看啊,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人家怕是鸟都没鸟你吧?还好意思说把人家搞到手的话,你也不看老你那样儿”
贾富贵没成想还是被同事识破了,脸立马就红了。
“我……我怎么吹牛了,秦家屯儿得秦淮茹本来就和我睡过觉了,她还把肚兜儿留给我了,你们为啥还不信,那小肚兜还在我屋里得枕头底下呢”。
“得了吧,贾富贵,昨儿我就听说了,说你和你老娘和隔壁院儿的抢老婆呢,还惊动了整个院子,开了全院儿大会”另一位女工人笑着调侃道。
“你……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儿,秦淮茹本来就是我先处的对象,我到手了之后觉得有些腻了,才让给了院儿里的刘树林了”贾富贵脸更红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笑的更大声了“你小子,梦还没醒呢,昨天你家里的事儿,都传开了”
“对呀,你还好意思说把人家姑娘给睡了”
“秦怀茹,本来就和我睡了”贾富贵一听,更是狡辩了。
刘树林一听,哪儿还受得了他这么玷污秦淮茹。
“贾富贵,你真的是找抽呢,这种话你也能乱说,今儿我就代替你死去的老爹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肖子孙”
“刘树林,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
刘树林脸色一变,顿时怒从心头起,这狗日的,平时就看不惯他,现在这么诽谤秦淮茹,先不说秦淮茹和自己的这层关系,就是一个陌生的普通人家的闺女,被他这样说,不是就毁了人家姑娘的一生吗?
他盯着贾富贵凌然说道:“给你一个机会,先好好道歉,然后闭上你的狗嘴,要不然,可不要怪我拳脚无眼。”
一听贾富贵如此说,贾富贵冷笑一声:“这轧钢厂怎么也是我上班的地方,也算是我的地盘儿。在我的地盘儿,你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你真是踏马吃了熊心豹胆啊”
此时他转到了刘树林的正面:
“昨天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任凭你们在那儿胡说。你个小王八蛋,让你再嚣张,在我得地盘儿上,我怎会怕你,昨天让你小子占尽了便宜。我看你是当我们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猫啊。”
刘树林不怒反笑,对着贾富贵说道:“我先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赶快道歉。”
“这人是谁啊?哪个车间的的,以前没见过他啊。。”
“估计是哪个车间新来的工人吧”
“那到底应该听谁的,一会就要哭爹喊娘的求饶了。”
“新来的这哥们脾气可以,贾富贵那人就是欠收拾。”
“这哥们到底是真牛,还是假牛,马上就见分晓。”
周围围观的员工看刘树林也丝毫没有屈服之意,又是议论纷纷。